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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靶。“溫哥……”“挺好的,已經有進步了。去洗個澡,你一晚上沒睡,洗完我帶你吃點東西,咱們回去補覺?!?/br>放在心尖上的人,有缺點也舍不得說。溫瑾給袁灼摘下護目鏡,他家小孩英挺俊朗的面上被壓出了淺淺的紅印,他微微踮腳,湊上去多吻了幾下,低垂的眼眸溫溫柔柔的,沒有半分奚落和失望。靶場有浴室,單獨隔間帶靜音拉門,設施上一點也不含糊。左右今天清場沒有外人,溫瑾便陪著袁灼一起沖了個澡,熱乎乎的水流澆在背上,他剛攏起濕透的頭發,打算擠點洗發水用,隔壁的袁灼便頂著一頭泡沫打開了他的拉門,哧溜一下擠了進來。“——溫哥,我還想問呢,你是怎么會用槍的?是那個條子教你的嗎?”熱水刺激血管,促進血液循環,能讓袁灼稍微變聰明一點,他終于想起來自己應該問一問這個問題。但更重要的是,他想和溫瑾擠在同一個花灑下面洗澡。上一個這么干的人,是在警校的公共浴室里動得歪心思。有些背景的學長,剛從海外特訓回來,對小徐同學白白凈凈的身段一見鐘情,然后就被小徐同學屈膝頂折了海綿體,被熱心腸的邵旸抓著腳后跟拖出去打了120。袁灼不會有這種下場,他是天底下最幸運的小狗,他的溫哥只會將他的身子攬進懷里按去肩上,給他擋著眼睛沖泡沫。“不是他教得。我上過警校,該學的都學過?!?/br>溫瑾沒有隱瞞任何事實,他輕輕捋著袁灼扎手的頭發絲,水流順著他的手臂滑落,將地上的泡沫沖散沖遠。“——誒??!溫哥你還上過警校呢!那你怎么——唔!”水花濺去袁灼忽然仰起的面上,嗆了個正著,要咳不咳的滋味沁得他皺起了一張臉,溫瑾趕忙反手關上水,給他遞去了擦臉的毛巾。“我出身不好,父親犯過事,政審沒過?!?/br>這句也是實話,徐曉云的身份沒有任何紕漏,而是在畢業之際主動作廢的,當年老爺子要他知己知彼他便深入敵營,但總不能真讓他去給對手賣命。他至今還記得校領導苦口婆心勸他進系統工作,未來前途可期,來接他回家的刑巖想笑不敢笑,只能拼命掐自己大腿,最后還是化完療的徐老爺子嘚嘚瑟瑟的給學校打了個電話,問他們能給徐家未來的掌門人開多少工資。這是徐家跟A城白道開得最大的一個玩笑,也是他父親在彌留之際幫他立得威。這個烏龍事件發揮了很長一段時間的作用,它可以讓本該成為新生代頂梁柱的邵旸遠走他鄉,也可以讓白道的情報機關變成驚弓之鳥,作繭自縛。“。…..不干就對了!那活又累又苦的,還沒有幾個好人。溫哥,溫哥你別難受……以后有我,我能掙錢的,我能照顧你,上次說的床我都訂好了……”這是溫瑾的傷心事,盡管溫瑾的語氣始終很平靜,袁灼也覺得自己犯了大錯,他戳了溫瑾的傷口。他不該問的,溫瑾明明滿心滿眼都是他,但凡是可以輕易說出口的東西,他溫哥怎么可能不主動告訴他。強烈的自責和愧疚占據了袁灼的內心,他脖子一梗,慌不擇路的擁住了溫瑾,胡亂摩挲著溫瑾光滑白凈的后脊,情急之下不僅自己想要隱瞞的驚喜都說漏了嘴,還把溫瑾身后架子上的肥皂盒打到了地上。17溫瑾本來是想跟袁灼在浴室里搞一次的。赤身裸體,肌膚相貼,又憨又純的小狗勾人犯罪,情投意合的意思一到,屬于徐云升那點匪氣上頭,溫瑾亂了心跳,只想把袁灼按在隔間的擋板上就地正法。可惜,袁灼責任太強,非要去撿那塊掉到地上的肥皂。高大年輕的Alpha,赤身裸體,不遮不掩的精致彎腰,淺蜜色的屁股是他渾身上下膚色最白的地方,渾圓緊實,翹得不像話,還有花灑里漏下的水珠剛好濺去上頭,碎得晶瑩剔透。“溫——溫哥?!——嗚哇??!”溫瑾沒忍住,他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上袁灼屁股,照葫蘆畫瓢的揉了兩下。袁灼在這方面還是顯得生澀,他帶著Alpha的偶像包袱,不會像那種已經身經百戰不在乎臉面的saoA一樣,大大方方的撅著屁股讓老婆看他翹不翹,也不會像所謂的霸道總裁A那樣反握住溫瑾的手,來一句油膩膩的“還滿意你摸得到的嗎?”。袁灼只會面紅耳赤,發出一聲岔了音的驚呼,然后踩著沒撿起來的肥皂五腳朝天的摔去地上。二十分鐘之后,他被溫瑾攙著走出靶場大門,捂著摔青的屁股顫顫巍巍的坐去摩托車后座上,摟住了溫瑾的腰,兩個狗狗眼濕漉漉水汪汪,不算長的睫毛上還掛著疼出來的眼淚。靶場的工作人員聚在二樓視野最好的小飄窗的上目送他們三爺開著一輛快要報廢的摩托車帶著小情人離開,忽然頓悟一些了不得的事情。怪不得他們一直覺得袁灼睡三爺這件事情這么別扭,要是一旦把袁灼代入被三爺睡的大嫂身份,好像就靠譜多了。——誰說不是Alpha就不能做1,他們三爺生來就是不講道理的,睡個小傻狗還不是毛毛雨。溫瑾對自家兄弟的心路歷程無從知曉,他從沒有主動表明過他同袁灼的上下關系,因為他一直以為這是顯而易見的東西。直到幾年以后,袁灼開車帶他去醫院做例行檢查,他跟一個下屬家的小Omega的預約時間一前一后,他前腳從屋里出來,人家后腳就到,他挽著袁灼的手,云淡風輕的打了個招呼就要下樓,結果就見自家鐵骨錚錚的硬漢兄弟當場捂著腦袋蹲去地上,目光呆滯,五雷轟頂,信仰崩塌。不過眼下的袁灼還沒有那份本事,眼下的袁灼在溫瑾床上撅著屁股趴了兩天。溫瑾顧忌袁灼的面子,想笑不敢笑,努力憋了兩天,第三天一早,恢復差不多的袁灼躺得久了腿麻,再加上大腿內側那點嫩rou被藥酒刺激得難受,走下樓的時候兩腿開叉,活像個可可愛愛的小企鵝。小企鵝袁灼奮發圖強,咬上溫瑾給買得rou包子就出了門,走前還不忘給溫瑾一個充滿了紅花油味的親吻。城里這兩天風聲緊,城西那邊被清剿的差不多,僥幸逃過一劫的都盯上了城東的場子。論起聲勢場面,城東比不過城西,城東年輕人居多,道上行當分三六九等,看場子當打手混保護費是最底層的辦法,只有像袁灼這沒有根基的年輕人才會在這種事情上拼命。城西則多是些成規模的堂口組織,不能徐家相提并論,但知道抱團取暖,其中以馳勇堂的孫家為首,夾著尾巴裝了好幾年孫子,最近這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