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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交錯,他攥著T恤衫純棉的領口將袁灼死死抵在身下,吱呀作響的樓梯不是適合辦這檔子事的地方,袁灼被他驚了一跳,來不及反應,再回神時已經被他紅著眼角扯下了褲子。“溫哥——溫——”袁灼沒有說話的機會,溫瑾堵著他的嘴親得又深又狠,樓梯縫隙里揚起的灰塵迷住了他的眼睛,生理性的淚水充斥了他的眼眶,他好不容易偏過頭去換了口氣,被生生憋紅的面上淌著一道明顯的淚痕。一個真正優秀的Alpha,可以不會上頭的面部表情管理,但一定得會下頭的站軍姿。袁灼在這個問題上還是足夠出色的,他皺著發紅的鼻尖,艱難的抽出一只手臂撐住樓梯邊上的白墻,溫瑾裝修酒吧的時候絕對是被包工頭偷工減料了,這樓梯瓢得要命,他皮糙rou厚的坐上去都嫌硌,要是換成溫瑾肯定得受傷。“溫哥,等會,我靠一下,我靠一下。我不跑,我靠穩一點再弄,要不你遭罪?!?/br>袁灼是天底下最兇的野狗,也是天底下最傻的野狗。此種美景近在眼前,袁灼沒有仔細欣賞,沒有騰出心思感慨一下溫瑾此刻與平日里的反差,更沒有因為自己對溫瑾的重要性產生一絲得意。——他只摟著溫瑾的前傾身子,盡可能穩穩當當的靠在與樓梯相接的墻壁上,生怕溫瑾磕疼了膝蓋。溫瑾不喜歡狗,真要論起養寵物,他是十足的貓黨。他父親曾養過一只杜賓,徐老爺子是講究黑道偶像包袱的那種人,逢年過節露面的時候總要牽著威風凜凜的愛寵,別著油光錚亮的配槍,墨鏡一戴誰也不愛。杜賓算是最兇的烈性犬種了,不過也就是對外人飛揚跋扈,回到家里還是叼著玩具球追著主人褲腳的憨貨,偶爾嘴賤啃了老爺子拿紫檀木雕得龍頭拐杖,還要被老爺子無情蹂躪已經閹割去勢的蛋蛋皮。徐老爺子去世那年,同樣年事已高的杜賓趴在靈床邊上絕食斷氣,溫瑾給它料理的后事,把火化后的骨灰放進小小的盒子里,埋在了父親的墳邊。狗太深情,也太容易馴養,溫瑾不是薄情寡義的性子,但他自認承不住那么深的情。刑巖也好,關越也罷,他同這些交心過命的兄弟走得都不算近,與邵旸的戀情是他唯一一次試圖過界的行為,可結局不過是悻悻而終。溫瑾覺得他對不起袁灼,第一次稀里糊涂上床的時候他是這么想的,現在這一次他還是這么想的。他吻上袁灼帶汗的發頂,顫栗緊繃的腰腹看起來脆弱極了,他其實根本不會什么騎乘的花活,更何況還沒有套子。實打實的兇刃長驅直入,guntang硬挺,從第一下就直直鑿向狹窄萎縮的生殖腔,肆意欺凌著那處沒能完全發育的禁地。世間種種旖旎風情,最動人的就是清冷理智的人萌生出欲念。動心動情的溫瑾是極好看的,他像是一只正在逞兇撒潑的幼獸,不在乎疼痛,不在乎后果,他眉目盈亮,水汽氤氳,在被侵犯貫穿的境遇下呲出圓乎乎的獠牙逼人就范,用柔軟可欺的爪墊掐住獵物的咽喉。——可事實上,溫瑾才是那只莽撞青澀的獵物。獠牙蹭過皮rou,留下淺淺的痕跡,手指滑落頸間,顫得握不成拳。溫瑾埋在袁灼蜜色的肩頸里,單薄瘦削的身子緊緊弓著,淚水從他眼角溢出,順著捂紅他藏匿風情的眼尾蜿蜒而下,留下明晃晃的水漬,與他大腿內側的痕跡如出一轍。由他主導的情事脫韁而去,激烈到讓他無所適從,他既想緊緊擁住袁灼,又想捂著小腹小聲哽咽,他咬著下唇反復掙扎了幾次,瘦長纖細的手指抬起又放下,最終無可奈何的落在袁灼的肩上,撓出了帶血的印子。袁灼的小兄弟太畜生了,猙獰可怖的輪廓幾乎撐破他的小腹,自下往上的體位是最容易讓Omega受孕的體位,Alpha畜生似的玩意能直接攻城略地,狠狠撐開軟彈可欺的腔口。印刻在骨子里的本能讓袁灼做紅了眼,他漸漸顧不上溫瑾低啞的泣音,開始愈發大開大合的挺腰動作,他試圖在溫瑾體內尋覓一個能交代子子孫孫的地方,他試圖頂開那個明明有一絲縫隙的地方,給溫瑾打上屬于他的烙印。“溫哥……溫哥,能進去的,讓我進去——溫哥,讓我進去……”年輕的Alpha頭腦發熱,仍在惦記著上一次發情時沒完成的事情,許是被他頂得太疼,溫瑾含糊不清的搖了搖頭,跪在樓梯上的雙腿顫顫巍巍的抬起了一分,似是想從他身上起來,溫柔鄉酥骨醉神,沉溺其中的袁灼容不得半分紕漏,溫瑾只是稍稍一動,他便抬手往溫瑾臀上摑了一掌,逼得溫瑾垮下身子跌回遠處,重新將他的玩意吞吃入腹。野狗是不能慣的,慣多了容易蹬鼻子上臉,野性難馴。袁灼弄完的時候,溫瑾比上一次還慘,他兩個膝蓋上全是烏青,頸上帶著四五個滲血的牙印,腰臀被袁灼捏得青紫斑駁,合不上的后頭同樣見了血,就連秀氣漂亮的小溫瑾也是蔫頭耷腦的,頭頂上帶著袁灼沒輕沒重的指甲印。養虎為患,養犬被睡,唯有養鹿心曠神怡,幸福圓滿。老鹿嚼著草葉,挨著小鹿圓潤翹挺的軟屁股,如是說道。這一次興頭上的情事讓袁灼坐穩的正宮的位置,也讓溫瑾連著兩天沒能下床。他懨懨的窩在袁灼懷里燒了一天,睡了一天,活蹦亂跳的帝王蟹在廚房里壽終正寢,死蟹rou質大打折扣,袁灼沒敢給他吃,只能自己胡亂扒拉兩下就撇給了巷子里的野貓野狗。第三天上午,袁灼好不容易騎上摩托出門,去干正事,邵旸走馬上任的派頭不小,城東三教九流最多,三兩天的功夫就鬧得人心惶惶,若是沒有袁灼這種硬茬出頭,怕是都得夾起尾巴做人。袁灼的正事,也是溫瑾的正事。心意相通是一件很奇妙的事情,溫瑾渾渾噩噩的病了兩日,再清醒時好像重活了一遭,他和袁灼前后腳出門,摩托車的尾煙還沒散干凈,他就叼著袁灼買給他的素餡包子叫了輛計程車。半小時之后,溫瑾踩著褪了色的帆布鞋,坐在長桌盡頭的主位上。“除了我剛才說的地方,還有東邊那一半碼頭?!?/br>簡易的塑料杯里盛著稀粥,用塑料吸管一扎,吸起來咕嚕咕嚕的,在座的大部分人都不會對這種玩意產生食欲,溫瑾自顧自的埋頭喝著,腮幫子一鼓一鼓的,格外稚氣。“老趙,你想個辦法,找個理由,演得像一點,讓他給接過來,那邊雜七雜八的事多,你帶著他練一練?!?/br>“三,三爺……”四十歲的老趙,當打之年的成功人士,一根甩棍茬架打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