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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齊徽,大怒斥道:“你可真是朕的好兒子,在朕昏迷之時,不思?病榻之前盡孝,反而私縱罪臣,眼里還有朕嗎?”齊徽磕頭道:“父皇恕罪,兒子知錯。但兒臣只是出于大局考慮,絕無他心!兒臣亦可為璟王擔保,若他在外做出任何危害社稷之事,父皇盡可以處置兒臣?!?/br>“是嗎?”隆裕帝盯著齊徽,極其陰冷道:“朕記得,你與璟王一向針鋒相對,彼此之間的關系并不和睦,如今竟然會為他做下如此擔保。真是好一名?不計私怨的賢德太子!”齊徽低聲道:“父皇,兒臣還記得小的時候,您極為寵愛當時還在世的柔妃娘娘與六弟。一年冬日,兒臣偷跑到冷宮中玩耍,也在那里碰見了六弟?!?/br>“他騙兒臣下到一口枯井里面為他撿拾掉落的長命鎖,卻趁兒臣尚未回到地面上時撤去繩子,讓兒臣在里面被困了整整一夜?!?/br>“當時我高燒三日才醒,父皇也難得前來探望。兒臣還記得您當時摸了我的額頭,又握著我的手?,讓我大膽說出是誰害我掉入井中,您一定會給我做主??僧攦撼颊f出實情之后,父皇卻斥責我陷害手?足,毫無友愛之情?!?/br>隆裕帝冷聲道:“你想說什么?埋怨朕總是錯怪了你嗎?”“兒子不敢?!饼R徽道,“只是兒臣一直想對父皇說真話,可您從來都不相信。也一向會將兒子的心思?往最壞的方向想。難道這僅僅便因為兒臣是太子嗎?”“如果身處東宮,就會受到父皇的猜忌不喜,那么這個太子之位,又有何意義?”——這個太子之位,又有何意義?他總算問出了這句話。不光是太子之位沒有意義,就算是更高處的那個位置,一群人汲汲營營,你爭我奪,最后又能得到什么?曾經他以為,那是他最想要的,但如今齊徽才發現,這些東西,一直以來,帶給他的只有痛苦、失去,和空虛。因為他在爭搶之后,早已經迷失了當初的抱負。這些話,他一直想說而不敢說。或許正是永遠要這樣瞻前顧后,百般算計,連拿出一兩絲真心都要放在稱上掂量一番輕重,才會讓曲長負與他漸行漸遠。如今,該說的總算都說出來了,心中有痛快,也有微弱的期待。片刻之后,卻聽隆裕帝冷聲說道:“你果然是心胸狹窄,早存怨懟,柔妃和老六都已經故去多年,你卻連如此久遠之事都記在心頭不放?!?/br>齊徽的心一點點冷了下去,聽到了這句話,不知為何,他又有點想笑。84、此生休問天正在父子兩人陷入這尷尬的沉默之中時,外?面傳來通稟,說是魏王請求探望皇上。齊瞻是剛剛從禁足中放出來的,皇上尚未來得及召見他,就發生了這件事。隆裕帝讓他進來,只見齊瞻清瘦了不少,手里捧著一個盒子,快步而入,跪地行禮。隆裕帝道:“朕已將你禁足在相國寺中,你卻幾次上書,定要入宮覲見,到底何事?”齊瞻道:“兒子不孝,惹得父皇生氣,母妃擔憂,一直十分愧疚,此回又聽聞父皇身體有恙,為人子卻不能在身邊伺候,心急如焚,很想當面向您請安?!?/br>他將手中的木盒捧起來,又說:“除此之外?,兒子這些日子在寺廟當中修身養性,也了不少佛家經典,并在這本中發現了幾張古時丹藥的煉制方子,幾經實驗之后,終于成功制出一爐?!?/br>盒子里的丹藥通體雪白,散發出一股清淡幽微的香氣。齊瞻道:“兒子已經為父皇試過藥了,長期服用此丹,可保精神健旺,益壽延年。因此特來進獻?!?/br>他來的正是時候,靖千江的冒犯已經讓隆裕帝深深感受到了自己的蒼老和衰弱,聽到靈丹妙藥自然心中喜悅,便沒有讓齊瞻下去。若是平日里,看見這種東西,齊徽一定會勸,但此時他剛剛忤逆了皇上,也沒有吭聲。隆裕帝看了齊徽一眼,冷冷地說:“太子行為狂悖,心存怨懟,不堪大任,從即刻起停俸一年,卸去一切職權,回府反思,其他人無旨不得靠近!另外傳朕的旨意,全力追捕璟王,務必要將他生擒回京!”齊徽一言未發,用力磕了兩個頭,下去了。*日子一晃,曲長負也已經在南戎住了七八天。他那一日的身體不適,倒也不是完全裝給赫連耀看的,南戎的氣候本來就要比中原惡劣不少,曲長負這些日子從京城西行,又是一路上風餐露宿,甚為辛苦,有所?不適也是難免。赫連耀日日都來看他,又毫不吝惜各種名貴藥材,因而曲長負索性也就放松精神,權當在此處休息養病。經過這些日子的調養,身體已經基本恢復的差不多了。赫連耀打定了主意要把?曲長負放在自己跟前養起來,死活不肯再讓他回到南戎,除此之外?,百依百順。為了讓曲長負高興,赫連耀前幾日特意帶來了一把?佩劍送他。曲長負閑來無事,練了一會劍,稍稍有些疲憊,劍鋒拄地暫歇。這時,身后傳來一個聲音:“你的身體才剛剛恢復,就算是想活動一下也要適度,這般逞強,萬一再累著了怎么辦?”曲長負還劍入鞘,也沒回頭,微嘲道:“看來在你眼中,我已經是一名廢人了?;氐骄┏侨?,會沒有自保的能力,即使現在練一練劍,都要擔心會被累死?!?/br>赫連耀沉默了一下,低聲說道:“你又生氣了?!?/br>曲長負道:“你連老師都敢關起來,還怕我生氣做什么??!?/br>赫連耀拿他沒辦法,只得苦笑:“老師,你明知道我剛才沒有那個意思。只是人皆有私心,更加無法克服過去的陰影與恐懼?!?/br>“事到如今,我留你你要怪我,我不留你,日后若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自己又要怪我自己。所?以無論你說什么?,我都不能讓你走?!?/br>曲長負眼風一挑,哂笑搖頭,沒有接他的話,走到旁邊坐下,問道:“郢國與西羌的戰況如何了?”赫連耀道:“宋家主帥已經順利回到了軍營,郢國又收復一城,士氣大振,你暫時不用擔憂?!?/br>他頓了頓,又眼睛亮亮地看著?曲長負,略帶討好地說:“我已經調集軍隊前去幫忙了,大約再過三日,就能趕到?!?/br>他之前一直按兵不動,這回曲長負還沒開口,竟然主動便把?事情給辦了,顯然是鐵了心不愿意放他走,但又怕曲長負生氣,因而才會退而求其次,滿足他的其他心愿。赫連耀將這件事說了,有點期待曲長負能稍加贊許,悄悄看他。曲長負微怔了怔,卻道:“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