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書迷正在閱讀:霸總的小熊軟糖成精啦、懷了男主小師叔的崽后,魔君帶球跑了、野狗和大美人的故事、美夢、校草說他沒有錢/拯救校草后被迫綁定戀愛系統、致命撲克、渣了豪門大佬后,我懷孕了、影帝今天又醋了、主角們都以為我暗戀他、小夫郎
被拒絕了,也是意料之中。但一想跟曲長負相比,齊徽對他百般的思念與回護,甚至連選妃這么重要的事都推了,到了自己這,就是給了一腳。真是讓人不平衡。宋彥深吸口氣,從地上爬起來,笑著說道:“看來是臣孟浪了,也罷,殿下看不上臣亦是當然之事,那您便請見見這位罷?!?/br>他沖齊徽行了個禮,打開房門,擊掌三下,然后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齊徽腦子里還有點不清醒,用手撐住額頭,用力按了按額角,然后便聽著門扉一響,又被人給掩上了。他不耐煩地抬起頭來,想讓這些一再打攪自己的人滾出去,然而這一看之下,整個人都怔住了。進門的很明顯是一名女子,但她做男人打扮,身著青衣,頭戴玉冠,雖然面貌有些嬌媚,但那眉眼和某些細微神情,竟與曲長負有著五分相似。酒意,香氣,此情此景,無不讓齊徽感到恍惚。心中苦苦壓抑的情感驀然決堤,他起身過去,一把將人抱起來,直接放在了里屋的床榻上。整張床的單褥簾帷,竟然也是大喜的紅色。齊徽覺得這一刻自己已經想了很久很久,他急急忙忙去解對方的衣服,那姑娘似乎有些羞澀畏懼,躺在枕頭上閉著眼睛,睫毛微微顫動,讓人心生憐惜。齊徽這樣瞧著她,忽然想起前世的一件事。那一陣子事務繁雜,曲長負為著方便就暫時宿在東宮,半夜來了緊急軍情,他拿著諜報來找曲長負商量,卻被下人告知,說是樂先生身體不適,已經歇下了。齊徽便進了房,見他躺在榻上,睡的正沉。那張臉還不是現在這幅模樣,長得十分普通,可他閉著眼睛,睫毛長長地蓋在眼瞼上,顯得又脆弱,又美好,與白日里的強勢冷硬完全不同。那一刻,他著了魔似的俯下身來瞧著這個人,那被各種事情填滿的繁雜內心忽然就溫柔的不像話。齊徽一時出神,不能自已。那姑娘見他仿佛是愣住了,又忍不住睜開眼睛來瞧,羞澀地咬住下唇,顫抖地伸出手來擁抱他。那個瞬間,這個女子的面孔忽然又顯得無比陌生了。齊徽感到她在害怕,他突然覺得自己十分惡心。他這是在做什么?因為得不到,就隨隨便便地找一個替代品來紓解色/欲嗎?通過這種方法,重新引起他對于女人的興趣,這多么可笑。他之前做了很多錯事,眼下難道要再輕/賤一個無辜的女子,讓曲長負更加看不起自己?如果隨隨便便和誰都能翻/云/覆/雨一番,如果只要身體的欲望得到了滿足,心里就不再惦記著,那又與禽獸有什么兩樣?他喜歡的是曲長負,任何一個替代品都沒有意義。齊徽的酒一下子就醒了。他猛地跳起來,站在床邊,連退兩步,用一種近乎驚恐的眼神盯著這張大紅色的喜床。他和曲長負并非沒有過美好的回憶,兩人也曾經肝膽相照,心意相通。他們都是目標堅定且頑強的人,無數次默契的配合,相互扶持著陰謀、陷害、廝殺與骨rou相殘當中走出了一條生路來。而如今……如今……事情究竟是怎么一步一步,演變成這副模樣的?齊徽一把將腰側價值不菲的玉佩扯下來,扔進那姑娘懷里。匆匆扔下一句“你不該來此,快快走吧”,他就失魂落魄地奪門而出。48、花重入疏欞宋彥離開房間之后,自然也不敢將太子殿下一個人丟在這里,和一幫侍衛站在外面守著。他本來想,等到齊徽收用了這個女子就離開,以免發生意外情況,結果沒想到,這就還真出了岔子。看見太子倉惶離去的身影,宋彥簡直都要懷疑那姑娘是夜叉變的,他追了兩步,轉念一想又停住了腳,催促其他人道:“還不快跟上去,別讓殿下有什么閃失!”別的侍衛追了上去,這種時候宋彥生怕齊徽遷怒于他,才不會一塊跟上去,轉身進了酒樓,想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剛剛進門,一個人從旁邊走過來,擋住了他。宋彥抬頭一看,發現是諫議大夫陸越涵,前惠陽知府朱成欒的小舅子。他心不在焉地拱了拱手:“陸大夫也來這里喝酒了?好巧?!?/br>陸越涵含笑道:“一點也不巧,陸某是特意在這里等著宋編修的,可否借一步說話???”宋彥還惦記著齊徽的事:“這……”陸越涵見他猶豫,便道:“這世上的事可真奇怪,惠陽城中竟然會莫名其妙地冒出來一幫西羌人追殺曲長負……唉可惜,如此周密的計劃,終究是功虧一簣?!?/br>他把聲音壓的很低很低,笑看著宋彥道:“宋編修,你說如果你的養父養兄都知道了你處心積慮想謀害自己的表弟,會是什么反應?”那個瞬間,宋彥頭皮發麻,臉色驟變。陸越涵笑道:“我在上面有個包廂,現在你愿意談一談了罷?”兩人一起進了包廂,眼看著陸越涵竟然還要不緊不慢地點菜,宋彥心里簡直充滿了驚恐。那一日曲長負的行蹤,就是他從宋府護衛口中打探之后,又通過自己在西羌做臥底的父親透露出去,這才為曲長負招致了那場追殺。這中間幾經輾轉,而且宋彥根本就沒露面,原本是很難查到他頭上的。可惜曲長負最終還是安然無恙,他身邊的護衛也更加警覺,再也不好動手腳。宋彥也只能默默將這件事藏在心里,當做沒有發生過一樣。他常年扮演恭順謙和,演著演著,仿佛連自己都當了真,如果不是陸越涵突然又把此事挖出來,宋彥都要忘了。他這一驚非同小可,將前來點菜上茶的小二揮退,壓低聲音道:“陸大夫,你方才說的話是什么意思?”陸越涵道:“宋編修要是還裝糊涂,咱們可就沒法談話了?!?/br>宋彥道:“你空口無憑,上來就說我謀害自己的表弟,這樣的閑言碎語如果傳出去,我又如何在家中自處?”陸越涵從袖子里掏出一份口供,擺在宋彥面前:“我姐夫曾經是惠陽知府,在那里經營多年,再怎樣也是有些暗埋的人手在的,當時的經過,我現在已經順藤摸瓜,查的明明白白,非得要人證站在你面前才肯相信嗎?”宋彥將那口供拿起來,只看了幾眼,便是滿頭虛汗,整個人幾乎要虛脫一樣。他道:“你想怎么樣?”陸越涵道:“我聽說曲長負家里還有個庶出的妹子,他平日里還算照料,我要她嫁到南戎去。這件事,有勞費心了?!?/br>宋彥見過曲蓉幾面,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