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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名字以及他做的那幾件事情,已經被人口口相傳,流傳出了諸多版本。不少人家都送來了賀禮,以表示善意,面對不同的官職拜帖,劉元實在拿不定主意,便來請示曲長負應當如何還禮。“要是按照常理,少爺您剛剛封官時,咱們府上就該宴請了,這回再次升遷,那么宴席——”曲長負淡淡道:“這回的宴席,當然要辦?!?/br>劉元道:“可是老爺外出辦差一直未歸,會不會有些不合適?”曲長負微笑道:“他要是回來了,人人皆注意曲相,又怎能知道我呢?”劉元一怔。曲長負散漫道:“去籌備罷。等父親回來,自然會驚喜地察覺到,這個世界的不同?!?/br>于是,正當眾人對這位鮮少露面和交流的曲公子最為好奇時,曲家發出請帖,大宴賓客,慶祝曲長負的升遷。由于曲蕭外出辦差未歸,這場宴會以曲長負為主,所請的客人,便也以跟他同輩的年輕人為主。就連最近一個臥病一個養傷的太子和璟王,都給面子的接受了邀請。這一日曲府設宴,人來人往,賓客云集。慶昌郡主看著鬧心,自稱要去廟里上香,卻是不在府中。這樣一來,相府上接待客人的事便大半落到了曲長負的身上,宋家人擔憂他應付辛苦,早早便上門來了。宋太師出征,帶走了兩個兒子三個孫子,這次上門的,是曲長負的大表哥宋蘊,四表哥宋繹,以及五表哥宋彥。其中,這宋彥正是當初勸說太子服藥的那位伴讀,他本是宋太師侄女的兒子,但因生父早逝,母子二人日子艱難,便過繼到了曲長負二舅宋鳴風的名下。曲長負跟他們寒暄了幾句。宋蘊打量著表弟的臉色,卻對他的身體狀況十分擔憂,生怕這小祖宗被客人一吵,舊病發作。“蘭臺,你累不累?”宋蘊道,“我看你還是別在這風口里站著了,回去歇一歇罷,我和你四哥五哥幫你待客,一會太子他們來了,你再出來?!?/br>曲長負笑了笑:“我還好,不至于?!?/br>宋彥在旁邊說道:“蘭臺,說起太子,我還有事要提醒你?!?/br>“殿下病了這許多日子,情緒一直十分低落,什么事都不關心。結果上回驪妃娘娘去了東宮,似乎跟他說了昌定王府最近惹上的官司,今日殿下便答應來曲府赴宴了?!?/br>宋繹道:“老五,你的意思是,太子殿下為了幫盧家解決麻煩而來?不會吧,雖然跟盧家有姻親關系,但是太子行事還算公正,一般不大講人情的?!?/br>宋彥道:“不確定。就是提醒蘭臺小心?!?/br>曲長負看他一眼,道:“知道了?!?/br>眼看已經陸續有其他客人到場了,宋家幾人停住談話,便去幫著曲長負接待客人。宋繹轉身之前又想到一事,回頭跟曲長負說道:“對了,祖父他們已經在忽爾倫草原外圍扎營了,而且剛到西羌那邊的第一天還小勝了一場。你放心就是?!?/br>這是個好消息,曲長負卻面無喜色,反問道:“既然勝了,為何會在草原外圍扎營?那里的地勢,怕是追擊不便吧?”宋繹失笑道;“還真是什么都瞞不住你,沒什么大事。有幾匹戰馬輕微腹瀉,為了謹慎起見,祖父便讓軍隊停下休整了?!?/br>曲長負心里一頓。事雖然不大,但上一世軍隊開始失敗,正是從戰馬的腹瀉開始。先是幾匹,然后是很多匹,他們不得不采用步兵作戰的方式,結果軍士們的身體狀態也開始出現問題……發霉的糧草已經被查獲,軍隊也被嚴厲整頓,他以為這樣的事情不會發生了。沒想到一切繞了個大圈子,還是出現了不祥的先兆。虛弱地躺在床上,無數次忍受病痛折磨的時候,他就曾經想過這些問題。為何是我?我天生就該命不好嗎?他自負才學智慧,比起別人多付出百倍努力,可依舊得不到命運的眷顧。總是兜兜轉轉,無力回天。所以,既然命運不值得相信,他干脆也就不信了。起碼兵敗的源頭已經弄清楚,幾匹戰馬什么都代表不了,現在的關鍵是防止事態進一步惡化。盧家的人已經接到了邀請,慶昌郡主又不在府中,他給足了機會,不信對方不動。正在這時,一名相府的下人匆匆趕過來的,神色十分驚慌。他沖著曲長負和宋繹行了個禮,還沒直起腰來就說道:“大少爺,不好了,魏王殿下遇刺了!”23、醉里秋波惱此事遠在意料之外,曲長負倒還鎮定:“詳細說來?!?/br>原來就在剛剛,魏王坐著轎子前來曲家赴宴,路上突然有個人冒出來刺殺他。那刺客雖被侍衛所傷,還是成功逃跑了,魏王肩頭則被砍了一刀。當時恰逢昌定王府的馬車從后面經過,便緊急將魏王就近送往相府安置,御醫此刻也已經匆匆趕到。這事發生的蹊蹺,曲長負便對宋繹道:“四表兄,你幫我看顧一下這里,我去看看?!?/br>魏王是皇子中最受寵愛的一個,曲長負過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都圍在那里噓寒問暖。靖千江昨晚就離開了相府,此時已經換了一身他該有的裝扮,人模人樣地站在人群最前頭,目光與曲長負一對,隨即轉開。齊瞻坐在榻上,肩膀已經被包扎起來了,上面隱隱透出血跡,可見傷的不輕,不過肯定死不了。曲長負便上去請罪:“殿下賞光前來赴宴,卻因此而受傷,是臣的過失。請殿下恕罪。您的傷勢可嚴重嗎?”齊瞻一向喜怒無常,雖然挨了一刀,但瞧著精神頭不錯,見到曲長負來看他,甚至還笑了笑。他當著眾人的面,一把握住曲長負的手:“曲郎中言重了,不過意外而已,本王怎舍得怪罪于你!”“……”剛剛為他處理完傷口的老太醫尷尬道,“殿下……”齊瞻也覺出手感不對,低頭一看,連忙把老頭皺皺巴巴的手放開。曲長負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經讓到了一邊去,站在太醫身邊含笑瞧著這一幕。等著齊瞻摸完了太醫的手,曲長負才慢吞吞地道:“看來王太醫把殿下照顧的很周全,那就有勞您老多費心。卻不知那刺客因何襲擊殿下?”這也是在場每個人都很關心的,齊瞻斜他一眼,還是說道:“當時的情況很簡單,本王正坐在轎子上,走到相府之前第一個拐角處,刺客便從高處躍下,撞進轎門刺殺,全稱并未說話?!?/br>“本王打了他一掌,他也砍了本王一刀,便跑了?!?/br>曲長負道:“王爺傷的不是要害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