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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誘人,讓他一聞就沉醉。他一邊沉迷,一邊憤憤地想,這舒一凌果然不是什么好東西,來錄節目還抹這么sao的香水,擺明了就是想勾引誰。明明心里喜歡言哥哥,還要勾三搭四,連紀星澤那個傻子都不放過!太……太sao了!要是舒一凌知道他此刻腦子里的想法,大概要感慨,果然男孩子不能多嗑cp,看這挺精神一孩子,怎么腦子就壞了呢?舒一凌隨手推了一下,結果……沒推開。于是他加了點力,這才把人給推開了。再講道理顯然行不通了,對待小流氓就要用點不一樣的法子。舒一凌故意笑得邪氣,挑眉道:“你就不怕我去傅言那里告狀,說你故意sao擾我?”他第一次這么笑,所以壓根也不知道他這一笑的威力有多大。斜斜上翹的嘴角弧度讓他一張極度清麗的臉染上了幾分邪惡感,非但不覺違和,反而在純的基礎上多了幾分欲。說到sao擾兩個字時,他故意歪了歪頭,往江洛的方向點了點,嫣紅的小舌在嘴巴里若隱若現,每次都是一閃而過。江洛緊盯著他的嘴唇,雙眼瞪大,沒忍住喉嚨滾了滾,吞了一口口水。舒一凌以為他是被嚇到了,頓時覺得高興起來。搬出傅言果然有用!于是,他繼續威脅:“傅言這個人潔癖得不得了,他要是知道你這么不專一,行為如此不規矩,嘖嘖,恐怕你只能洗洗睡了?!?/br>“我看你要是有時間,不如多往傅言那兒跑跑,他不是要去拍戲?聽說條件可差了,你多去探探班,??!”……舒一凌說到后面已經帶了三分真心了,看書的時候他就為江洛捏了把汗,這孩子年紀最小,壓根就不知道怎么追人,每次都能把好事變成壞事,傅言會理他才怪了。他每次看到江洛的部分,都很想沖到書里拍他狗頭,讓他清醒點。江洛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舒一凌的嘴巴,可他剛才說話比較快,一直都沒像剛才那樣,露出香嫩的小舌。至于為什么只看了一眼影子,就腦補出“香嫩”二字,江洛自己也不明白。舒一凌剛才說了一大堆,江洛壓根也沒聽,甚至連傅言兩個字都沒聽清楚。他一心只想讓舒一凌多說點,以至于舒一凌都說了半天了,他一點回應都沒有,等人停下來,他還要皺著眉來一句:“你怎么不說了?”舒一凌以為他終于開竅了,覺得自己說得有道理,現在這樣問其實是在表達對知識的渴望。連他過于專注和灼熱的眼神也自動理解成了醍醐灌頂。舒一凌還有點小得意,沒想到自己扎實深厚的理論知識有一天竟然能發揮這么大的作用。可奇怪的是,他說的嘴巴都快干了,江洛也沒個回應,他故意停下來,宛如臨時抽考的班主任一般——“聽明白了么?”江洛眼珠轉了轉,故意迷糊道:“明白了一點點,還有很多沒聽懂?!?/br>舒一凌皺眉,他說得有這么難懂?江洛趕緊過來拉他,“凌哥,我真的有很多不明白,你就跟我去吃飯吧,再教教我,走吧走吧?!?/br>舒一凌力氣跟常年練舞的江洛不能比,被他生拉硬拽地拉到了門口的車上。正好他最近每天都要過來這邊錄節目,就放了于雪幾天假。沒想到倒是方便江洛了。江洛開著車把舒一凌帶到了一家地段較為隱秘的餐廳,不知道是考慮到了舒一凌藝人的身份,還是因為他自己事先和節目組那邊有了約定,選秀期間不能被拍到。雖然江洛還沒出道,但他已經很有名氣了,之所以這樣,還不是因為他的顏值?書里好像提到過,他是被人家街拍拍到了上了熱搜,然后就火了。正好他想進娛樂圈,就順勢過來參加選秀了。點完菜以后,江洛隨手扔了菜單,迫不及待地湊到了舒一凌身邊,催促道:“你繼續說!”舒一凌給自己倒了杯水,喝了一大口,然后皺著眉想了想,細細地搜羅了一番,發現他真的沒了。一滴都沒了。他又沒談過戀愛,那點可憐的理論知識還是從影視和里看來的,剛才一路都說得差不多了。但在江洛“求知若渴”的眼神攻勢下,他也不好意思說實話,只能硬著頭皮又擠了一點,反正不管他說什么,江洛都是那副受教的模樣。這讓他還挺有成就感的。為了不讓江洛繼續sao擾自己,他簡直把自己從書里看來的那點對傅言的了解通通給用上了,簡直為江洛的追人大計cao碎了心。作者有話要說: 球球大家收藏一下吧嗚嗚嗚第29章菜上來以后,江洛也絲毫沒有吃飯的意思,反而不停地拿公筷給舒一凌夾菜,從一個小學生的姿態迅速轉變成了服務員。舒一凌也沒什么胃口,他剛才說了太多話,現在只覺得口干舌燥。要說江洛這孩子還是聰明,一看舒一凌這無心吃飯的模樣,立刻給他遞了杯水。舒一凌什么也沒想,接過來就猛喝了幾大口,然后整個人都石化了。他看了一眼手里的杯子,“你……這是什么?”江洛也愣了一下,他朝自己面前看了一眼,才發現原來他剛才太入迷,不小心把自己的杯子給遞了過去。雖說沒有喝過,可那是滿滿的一杯酒!他今天約舒一凌出來吃飯,本來的目的就是要把舒一凌給灌醉,然后讓他暴露四處勾搭的本性。他好拍照進行報復。所以來之前,他就安排好了,特意讓服務員幫他準備了一瓶度數極高的酒,而且在他們剛進門的時候就悄無聲息地幫他倒滿了放在桌上。一切本來都是安排好的,可江洛剛才竟然全都忘記了。現在雖然無意中達到了他原本的目的,可江洛卻不覺得有多高興。他只想聽舒一凌說話,萬一他喝多了只想睡覺怎么辦?舒一凌這個人,酒量極差,幾乎差到了一杯倒的地步。現在他喝的量已經達到了平時好幾杯了,畢竟以前喝這種酒都是一個很小的杯子。舒一凌本能地把杯子移到鼻子下聞了一下,發現還真不怪他,這酒味道真的不重,至少不像白酒似的,一湊近就刺鼻得不得了,難怪他剛才沒聞出來。不得不說,江洛這酒選得真是好,舒一凌已經開始暈了。原本瓷白的一張小臉,此刻迅速染上了兩抹胭脂紅,粉呼呼的像兩顆誘人的水蜜桃。舒一凌以前很怕喝酒,一方面是因為他的酒量,另一方面就是,他喝醉了以后簡直六親不認,性子和平時大相徑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