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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這么久都沒有對虎杖出手,一方面確實是因為五條的庇護。另一方面,也是調查清了虎杖的身世。他?這一家子,追溯到千年前,也都一直在咒術師屆頗為活躍。只是有些奇怪,明明每一代都有和咒術師屆有所聯系的人,可這一家一直沒什么存在感。要不是他?們被五條給?懟回來,有些憋屈的去調查對方,也不會得到這么一個?結果。明明父母都是咒術師,可那少?年之前的生活軌跡里可是一丁點不日常的元素都不存在的。更別提他?的身上沒有術式的痕跡。“我認為他?們家可能知道些什么?!庇腥碎_?口分析,“虎杖悠仁是千年來難得一遇的奇才,他?能夠保證自己的意?識不被兩面宿儺吞噬足以證明他?的特?殊性??!?/br>“沒錯,不管是靈魂的質量或是體質,這個?少?年人都讓人難以想象,這已經不能夠用天賦二字來形容了?!?/br>像五條悟那樣?的,是天才,是世界的天花板。但虎杖悠仁不一樣?,他?…是里面的一個?漏洞。他?們有理由懷疑,虎杖悠仁這個?存在,是被特?意?制作出來的。但是這種制作出來的容器之前也不是沒有,可惜全都失敗了。“他?們可能知道些什么,我建議先去和他?的父母溝通?!?/br>“不管如何,我推薦先將?他?控制起?來,然后我們去尋找剩下的四根手指,如果可以,讓他?吞噬。一旦他?出現變化,那就就地斬殺?!?/br>千年來,類似的實驗從來不少?。可能夠吞噬一根手指還活著的人幾乎沒有。“起?來,我記得千年前,兩面宿儺剛被殺死的時候,他?也是利用什么人的身體受rou復活?!?/br>“好像是這樣?,當?時還是因為這樣?,才能將?對方徹底封印。不然那詛咒隨時可能復蘇,不過?當?年的那個?受□□……好像沒什么記載?!?/br>討論到這里,幾人都發覺了一個?新的方向,千年前的事,或許也是一個?啟發。“先回去看看自家有沒有記載吧,實在不行去問天元大人。當?年能將?兩面宿儺封印千年都未曾復蘇,我們至少?要弄清楚,當?年是如何做到的?!?/br>……躺在床上,虎杖的手不自覺的抓緊了床單,額頭上也冒出豆大的汗滴。——他?在做夢。虎杖清楚的知道這一點,但是他?又很難在夢中保持神志。“家督,這叛徒該如何處置?”虎杖聽到旁邊的一個?絡腮胡子這么問他?,那絡腮胡站在自己對面。在他?的面前還跪坐著一個?混身浴血的男人,對方被隨意?的丟在地面上,身體呈現一種很不自然的扭曲。如果沒猜錯,這人應該是被打斷了手腳。那人還吐著血沫,聲音顫抖的在求饒。但在場的人,沒有一個?同情他?,虎杖想開?口些什么,又很快意?識到,這不過?是夢。他?除了旁觀,什么都做不到。“嘖,叛徒這種東西當?然是要殺掉啊,不過?——要殺的有藝術感一些?!贝┲咨涫糠哪腥送虚g?走了一步,手中的長?刀在地上劃動,發出刺耳的聲音。虎杖看不清那人的模樣?,但腦子里卻給?出了他?一個?答案。這人,是‘宿儺’。“既然如此,那便砍下腦袋剝皮示眾吧,他?家里人都處理干凈,除了三歲以下的稚童,格殺勿論?!被⒄嚷牭健约骸@么著,聲音還帶著幾分稚嫩,語氣平穩,但尾音卻有幾分顫抖。‘自己’在害怕,他?不想這么,但不得不這么做。“大名這次倒是干脆?!被⒄嚷牭?,那似乎是‘宿儺’的男人這么夸贊了他?一句。下一秒,溫熱的血液直接濺到了他?的臉上,眼前一片赤紅。血跡濺落到身上這件事似乎早就習以為常,‘自己’并沒有什么多余的感覺,只是頗為嫌棄的揮了下袖子?!澳銈儾恢缼臀覔跻幌碌膯??”話音剛落,虎杖就和那站在正中間?的‘宿儺’視線對上。那雙狹長?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自己’,就像是正在狩獵的猛獸。“這次麻煩你了,一會賞金我會送過?去的?!被⒄饶軌蚋杏X到‘自己’在害怕這人,蜷縮在袖子里的手已經快把自己的掌心給?掐破了。但他?強逼著自己,和對方對視。不用怕的,眼前這人也只是他?雇用的武士罷了,不要害怕。作者有話要說:QAQ不要怕,不然他真的能嚇死你p.s大名主應該是平安后期,源平之間政亂才誕生的,這里稍微提前一點……這里的安排是bug但我沒想好分封領土比較大,擁有自主管轄權的貴族應該怎么稱呼。平安晚期,天皇才退位實行院政,這里就當提早了吧orz第55章當保姆第五十五天雖然是夢,但虎杖能確定,這一切都是曾經發生過?的事情。他能夠清楚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抬手將臉上的血跡抹掉,他聽到自己的聲音變得更加冷漠,“把這里清理干凈,叛徒的血,可不能污染這地面?!?/br>縮在袖子里的手在顫抖著,可那稚嫩的聲音依舊冷漠。如果不是能夠清楚感覺到自己的恐懼,虎杖真會?覺得‘自己’曾經是這樣冷淡的家伙。他的目光和?‘宿儺’對上,手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但眼神沒有移動半分。‘宿儺’的眼中帶著惡意和殺氣,似乎還?帶著一些?玩味。夢中的場景轉換的很快,虎杖也對‘自己’的身份有了一個模糊的概念。他是一方主君,年少上位,至今也不過?十二三歲的年紀。但他不得不扛起屬于他的責任,懦弱和?畏縮都不能出現在他的身上,他能夠做的,只是保持自己傀儡的狀態。以及,舍棄不必要的同情心。那天見到的‘宿儺’是被他招募來的浪人武士之一,對方實力超絕,尚且年幼的‘自己’害怕他。對方卻是一直對戲弄他很有興趣,每次都會在他的面前殺人,就為了看他那崩潰害怕的模樣。上次見到的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起碼是干脆利落的砍頭,而不是當著他的面直接實施剝皮之類的事。手握權力實在是一件危險又安全的事。起碼他能夠掌握自己的生命,但又不得不去面對這些?死亡。銀白的刀光在眼前劃過?,虎杖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長大了好幾歲,至少他不用仰頭才能看著‘宿儺’了。刀尖在他鼻子前停住,被打磨鋒利的刀劃破了他的鼻梁,溫熱的血滑落。“不要這樣突然出現啊,我也是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