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腳背都繃直了,嘴里吐出一聲又一聲嬌軟的呻吟。秦桓升是留了力氣的,他始終維持著九淺一深的頻率,問道:“舒服嗎?”云雀兩眼微瞇,點了點頭。“說出來,”秦桓升貼著他的耳朵,輕聲說道,“我想聽?!?/br>云雀在床上非常聽話,他張開嘴,吐出一串嬌喘,“嗯啊,舒服……”話音落下,他又迅速捂住嘴,臉上的紅暈更深。秦桓升輕笑一聲,挺動的速率徐徐加快,交合處持續傳來噗嗤水聲,甚至打出了一圈半透明的細沫。云雀雙腿呈大字張開,腿間兩片粉嘟嘟的花瓣被徹底cao開,一時半會兒合不攏,yin靡的液體汩汩往外流,空氣中彌漫著腥甜的味道,隱隱約約還能看見中間紅腫的小豆子。秦桓升壞心眼地往那處撞了撞,云雀止不住又呻吟一聲。不同于平日,他在床上的模樣又嬌又媚,一雙漂亮的杏眼濕漉漉的勾人,如一汪多情的桃花水,眨幾下便溢出眼淚。鼻尖冒著晶瑩的汗珠,紅唇輕啟,吐息柔軟細碎,柔媚中糅雜些許青澀和稚嫩。秦桓升喉結上下滾動一圈,身下的力道不自覺加重幾分。他常年在外風吹日曬,皮膚比云雀黝黑,也比云雀粗糙,二人肌膚相貼必不可免會產生摩擦,原本如羊脂玉般白皙的胸脯已經被蹭得發紅,胸前兩顆紅果顫巍巍地立起。秦桓升俯首叼住其中一顆,唇齒輕輕撕咬,乳尖迅速隆起挺翹,像一只粉嫩飽滿的水蜜桃,一咬就會汁水四溢。秦桓升是那個催熟的人,也是那個采擷的人。直到兩粒奶頭都被舔得紅腫,云雀才推了推胸前的人,有氣無力地說道:“別,別弄了……”秦桓升恍若未聞,舌頭繼續圍繞奶尖吸吮。云雀的胸脯比女子小,但又比男子稍大一些,宛若兩朵俏生生的玉蘭花苞,白嫩細膩。秦桓升隨意揉抓了幾下,發現一只手掌恰好可以包住一團乳rou,熱血頓時上涌,手下的力道沒注意收斂,幾道紅艷艷的指痕如紅梅枝條墜落白雪間,讓人更想發狠蹂躪。“拿開,”云雀拍開他的手,喘著氣說道,“我疼……”秦桓升倏然回神,笑著吻了一下他的唇角,改握住腳踝,一路往上,把兩條光滑的腿摸了個遍,最后停在小腹處,不輕不重地按了按。云雀身子一顫,沒忍住叫了一聲。秦桓升盯著他微微鼓起的肚皮,若有所思道:“雀兒,給我生個孩子吧?!?/br>云雀瞪他一眼,沒好氣地道:“還沒成親就想生孩子?”秦桓升笑了,說道:“不生也沒關系,我有你一個就夠了?!?/br>語畢,床板重新震響起來,榻上兩道人影重疊起伏。云雀攥緊身下的床單,兩眼失神地望著頭頂飄動的床簾,腦子卻開始幻想,如果真的有一個孩子,那是會像他多一點,還是像秦桓升多一點。第十六章轉眼已是九月,秋風乍起,淡黃色的桂花旋轉飛舞,池中寥寥幾朵睡蓮悠悠飄蕩。崔嬸兒今日起了個大早,難得的在衣柜翻出十幾年前的衣裳,對鏡一番梳妝。“娘,”崔青青站在門口,有些好奇地問道,“你這是要出門?”“嗯,”崔嬸兒手上的動作沒停,道:“今日要去趟官府?!?/br>崔青青抬腳走進屋內,問道:“去官府作甚?”崔嬸兒道:“桓升要寫婚書,請我去當喜娘?!?/br>崔青青微微一怔。崔嬸兒看她一眼,道:“怎么了?”崔青青搖一搖頭,道:“沒怎么,我只是,只是覺得秦大哥成親成得太突然了?!?/br>“這有什么突然的?”崔嬸兒不以為意地說,“人家老大不小了,早就該成親了?!?/br>崔青青垂下眼睛,沒有出聲。崔嬸兒頓了頓,接著道:“而且就算不成親,他也不可能娶你?!?/br>崔青青抬起眼,問道:“為什么?”“還能為什么?”崔嬸兒語重心長地道,“一個男人要是喜歡你,他早就上門提親了,還會等到現在?”崔青青這下不說話了,眼睛盯著地面,手里的帕子被揉成皺巴巴一團。崔嬸兒嘆一口氣,站起身,將崔青青鬢邊的碎發別至耳后,道:“傻丫頭,你和他沒緣分,早點死了心吧,啊?!?/br>崔青青松開手帕,點了點頭,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聽進去了。一周前,秦桓升來崔家叩門,告訴崔嬸兒他要成親了。娶誰家的姑娘沒說,只說彩禮已經籌好,還差一個喜娘做證婚,希望崔嬸兒可以騰天時間來幫忙。這不是什么難事,崔嬸兒自然是一口答應了。這不,今天她就要和人家小兩口一道去官府簽字畫押。踏出院門,她瞧見秦桓升已經在對面等候多時,身邊站著他即將過門的娘子。崔嬸兒瞇了瞇眼,見這娘子戴著一頂雪白頭紗,容貌被遮得嚴嚴實實,但是膚如凝脂,手如柔荑,似一朵剛剛破泥而出亭亭玉立的雪蓮,一看就是個玲瓏別致的美人。“嬸子,早?!鼻鼗干蚵曊泻?,然后支著下巴,頗有些認真地道:“您今日這一身打扮,年輕了二十歲都不止啊?!?/br>“你這孩子,”崔嬸兒用帕子扇他肩膀一下,道:“拍馬屁也得有個度,睜眼說瞎話可就沒意思了?!?/br>“我哪有說瞎話,”秦桓升笑道,“我是實話實說?!?/br>崔嬸兒睨他一眼,嘴角卻忍不住微微翹起。余光一瞥,見旁邊的小娘子正在看她,于是對她說道:“這位娘子,該如何稱呼?”云雀微微頷首,道:“我叫云雀?!?/br>崔嬸兒愣了一下,覺得這娘子嗓音有些奇怪,似乎要比一般女子低沉些許。不過她沒多想,只猜興許是換季受了風寒,繼續說道:“我了解桓升,他可是會疼人的,嫁給他你以后有福了?!?/br>云雀點了點頭,輕輕“嗯”一聲。秦桓升和云雀都是沒有父母的人,他們只需在婚書畫押簽字,再由喜娘作證,這段婚姻便算生效。抵達官府之后,崔嬸兒替他們將婚書取出來。官吏也已備好紙墨,秦桓升提起筆,蘸了蘸墨汁,徐徐有力地寫下自己的大名。寫完之后云雀接過紙筆,撩起眼前的白紗,在秦桓升名字旁邊也落下自己的名字。輕如蟬翼的薄紗被掀起,又垂下。一張清秀姣好的面容一晃而逝,僅眨眼的功夫就被遮住。崔嬸兒兩眼瞪大,僵在了原地。這娘子怎么瞅著像男的?頭紗下的人雖然有一副精致漂亮的五官,但眼睛鼻子嘴巴湊在一起,分明是一名男子。崔嬸兒相信自己還沒老花眼,她的的確確看見一名年紀尚輕、容貌昳麗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