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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不要浸豬籠……”“那你做我娘子如何?”秦桓升一本正經地說道,“做我的娘子,我們便合情合理,無需擔心浸豬籠的事?!?/br>云雀順著他,忍著羞恥點頭,“好,我做你娘子……”秦桓升點一點頭,“那你該喚我什么?”云雀有些發懵,顫聲問道:“……該喚你什么?”秦桓升低下頭,在他耳邊輕輕說了兩個字,云雀的臉騰地更紅了。秦桓升溫柔地蠱惑他:“乖,叫聲來聽?!?/br>云雀氣鼓鼓地瞪他一眼,那兩個字死活不說出口。性器反復碾壓嬌嫩的花心,原本粉嫩的花瓣被研磨得熟紅。云雀初經人事,很快就瀕臨高潮,偏偏最后一刻,秦桓升停下來,不動了,他微笑著說道:“乖,叫出來。叫出來就給你?!?/br>云雀帶著哭腔罵道:“你怎么這樣??!”秦桓升是真的退出來了,并且擺出一副不準備再動的樣子,好像他已經饜足似的。云雀急了,伸手去摸那根讓他舒服的東西,摸到了之后自己往xiaoxue里塞,但半天塞不進去,忍不住哭叫道:“相公!相公!好相公,你動一動!”秦桓升滿意地笑了,折起他兩腿,重新插進那片濕軟地,徐徐有力地動了起來。期間還逼迫云雀說出各種羞人的話,什么“好哥哥”“好夫君”“好相公”叫了個遍,最后嗓子都叫啞了。念在云雀是初次,秦桓升貼心地只做了三輪。事后,云雀累得徹底軟成一灘泥,渾身無力躺在秦桓升懷里,連開口罵他的力氣都沒有了。下了床,秦桓升又恢復平時的模樣,成為那個溫柔體貼的“秦大哥”,拿熱毛巾幫云雀擦拭身體。云雀無聲地用眼神進行控訴,秦桓升只笑笑,彎腰親吻一下他的額頭,說“睡吧”。云雀累極,很快陷入熟睡。秦桓升望著他白里透紅的睡顏,心想該尋個良辰吉日上門提親了。第十三章翌日清早,晨曦初露。云雀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首先是破舊不堪的屋頂,其次是橫梁上搖搖欲墜的蛛絲網。他遲緩地眨了眨眼,撐起身子,掃視一圈屋內,發現自己回到了王家的偏院。云雀一時有些茫然,只見他原本空空如也的木板床多了一套被褥和枕頭,枕頭底下壓著一張紙條,上面寫著遒勁利落的兩個字——“等我”。云雀更加茫然了。等什么?他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直到身下那處傳來一陣火辣辣的疼,云雀才回過神,臉龐微微發燙。昨晚的秦桓升跟從未開過葷的禽獸似的,把他折騰到后半夜才消停。云雀記得自己一開始還有力氣求饒,但到后面整個人都被弄得暈乎乎的,也不清楚秦桓升總共弄了幾次。太羞人了……云雀一個人坐在床上,開始回憶昨夜的細節,想著想著,腦袋里浮現出一幕幕令人面紅耳赤的畫面,他雙手捂臉,又倒回了被窩里。太陽緩緩爬至正上空,到了中午,云雀忍著酸痛,腿打著顫爬上墻頭,卻沒有在院子里看見熟悉的身影。秦桓升人呢?疑惑之際,一道柔媚的女聲于身后響起。“小云雀,你在上面做什么呢?”云雀回過頭,瞧見一個三十多歲的女子,提著一籠精致的食盒,款款走進小院,眼尾斜飛,嘴角含笑。云雀警惕地看著她:“你來做什么?”那女子熟稔地坐在偏院的石桌旁,打開食盒,道:“自然是來給你送吃的?!?/br>此人名叫王嬌蘭,是王老頭的二女兒。云雀對她沒什么好印象,雖然他們才見過幾次面,但云雀知道她是一個尖酸刻薄、尤其喜愛斤斤計較的女人。當初就是她提議把云雀關進偏院,如今又惺惺作態來送吃的,云雀不相信她有這么好心。王嬌蘭見他坐在墻頭不肯下來,也不再說什么,而是自己捏起一塊糕點,放入口中,瞇起眼睛細細品嘗起來。她全身服飾奢靡典雅,穿著一條紫羅蘭色芙蓉對襟長裙,腰系一條金腰帶,腕上是一對白銀扣鐲,頸前掛一只金絲玉佩,耳旁墜一對紅翡翠滴珠耳環,滿身珠寶一搖一晃,時不時反射出刺眼的光芒。云雀莫名有些不適。“滋潤松軟,細膩化渣。芳香馥郁,清甜爽口?!蓖鯆商m看著手里的糕點說道,“采芝齋做的糕點確實好吃?!?/br>云雀知道采芝齋,這是村里有名的糕點鋪,之前秦桓升的桂花糕就是在那里買的。想到這里,云雀肚子不爭氣地叫了一聲,幸好隔得遠,王嬌蘭應該沒聽見。“你在這兒待了有兩個月了吧?”王嬌蘭慢條斯理地吃完剩下的糕點,拿起帕子擦干凈手,掀起眼皮看向云雀。云雀依然警惕地看著她。“兩個月……”王嬌蘭自顧自說道,“廚房每天給你三碗水、兩個饅頭,正常人早該瘦脫相了才對,你怎么反倒生出幾兩rou來?”云雀一臉戒備:“與你何干?”“確實不關我的事?!蓖鯆商m有些傷感地嘆口氣:“我只是看到你,就想起我那死去的爹爹,心里頭難受罷了?!?/br>云雀嘴角抽搐,看她一身珠光寶氣,哪有一點替父親守孝的樣子?他翻身從墻上跳下來,問她:“你到底有什么事?”“也沒什么事?!蓖鯆商m掩嘴一笑,笑意未達眼底,她兩眼直勾勾地盯著云雀,過了半晌問道:“你還是雛兒吧?”云雀一愣,“什么?”王嬌蘭道:“我爹爹頭七還未過,居然有人登門提親,說要娶你?!?/br>云雀瞪大雙眼,“提親?娶我?”他頭腦嗡嗡作響,被這幾個字砸得回不過神,等回過神來時,王嬌蘭已經走到他面前,居高臨下地捏著他下巴,目光從上到下一寸一寸地打量,像在打量一件沒有生命的商品,內心估算能賣多少價錢。云雀毫不示弱地與她對視。最終王嬌蘭冷笑一聲,拂袖離去。云雀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右眼皮毫無預兆地跳起來。桌上的糕點沒被帶走,一整盒完好的被孤零零棄置院外,云雀實在沒胃口去吃。天色漸暗,這一整天秦桓升都沒有回來。云雀坐在墻頭發呆,天徹底暗淡下來之后,他又回到屋內繼續發呆。夕陽如血,最后一抹余暉遲遲未散盡。云雀吹滅燈燭,上床蓋好新的被子,望向窗外,腦子開始回想王嬌蘭白天說的話。胡思亂想中,屋門被猝然打開。微涼的晚風忽地吹入,云雀打了個寒顫,還未看清來人,他便落入了一個熟悉的溫熱懷抱中。云雀眼眶毫無來由地發熱,他仰起臉,問道:“你今天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