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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除非豆沙包恰好是豹子,也就是骰盅里的骰子全是五或者是有很多個可以充當五的一,他勝利的概率才會大一些。但沒想到,高杰再次擺了一個加一的手勢。那這只有可能說明高杰骰盅里的骰子也很好。豆沙包勾了勾嘴角才說:“不信,開?!?/br>458.我呼吸都好像滯了一拍,高杰的骰盅先開啟的。我和周圍一群人同時湊了過去。果然,高杰的骰盅里有五個六,那就說明只要豆沙包的骰盅里有三個及以上的六,高杰就贏了。我有些手抖地掀開豆沙包的骰盅——居然是順子。搖骰子有個規矩就是順子為零,也就等于說豆沙包搖到什么都是不作數的。好一首空手套白狼,不愧是經濟系的高材生,這一手做空玩得溜。“該你喝了?!?/br>豆沙包把被子推給高杰說道。高杰顯然不滿自己的江湖地位收到了挑戰,一口飲盡杯子里的酒說:“不算不算,再來再來?!?/br>459.后來,一連來了好幾局豆沙包就像逆風翻盤了一樣一直在贏。原本和我一起觀戰的幾個女孩子看著他們兩個人像是勝負已定的樣子,失了興趣,熱情地拉著我也說要玩。我發現我在拒絕別人這一點上很是薄弱,所以我又再次答應了她們。第一局我就輸了,坐在我對面的女孩子遞給了我一個酒杯,示意我喝掉。460.實話實說,在我人生前二十年我還一直處于滴酒未沾的狀態。主要是因為對我來說酒的味道太難聞了,尤其是越烈的酒越難聞,撲鼻就是一股化學實驗室的味道。但是玩得起就要輸得起,所以我接過酒杯捏著鼻子就往嘴里灌。果然不太好喝,我感覺啤酒里好像還帶了一些泥土的味道,這就有點像長在土里的化學實驗室的味道。我放下杯子,在心里暗暗發誓,下把不能再輸了,我不想喝了。可萬萬沒想到的是,第二局、第三局乃至之后的第N局輸得依然是我,且沒有像豆沙包那樣的逆風翻盤。更令我萬萬沒想到的是,原來我如此不勝酒力,以至于我第二天醒來之后完全不記得昨晚后來發生了什么。微博@蘇大強的四兒子進入模式2476/543/7番外:豆沙包的日記4此處為新加的車!34.我是一個占有欲極強的人,這點我之前就有提到過,這大概是我作為高級動物的原始獸性。動物都有領地意識,而奶黃包就是我的領地。我很不喜歡那個叫高杰的家伙,雖然我知道他沒有別的心思,只是兩個男性好友之間再正常不過的身體接觸了,但我還是感覺被冒犯到了。原因說來很簡單,只是因為他攬了一下奶黃包的肩膀。所以,奶黃包問我和不和他們一起去KTV的時候我一口就答應了。我知道那個時候奶黃包已經意識到我有點不開心了,假設我當時直接拒絕他說不去,奶黃包應該也會乖乖地不去。但一來我不想讓奶黃包丟了面子,二來也是因為我的占有欲在作祟,我必須在所有人面前宣誓我對奶黃包的主權。35.我之前沒有玩過搖骰子,但是聽起來挺簡單的,不過就是一個概率的計算再加上點心理的戰術而已。弄清楚規則之后,我先輸了幾把,順便也是在觀察高杰玩游戲時慣用的心理套路。高杰的弱點其實有挺多的,比如他喜歡保底,還喜歡在一開始的時候就叫自己沒有的。這就和做數學題差不多,只要公式掌握了后面就好都解了。結局很顯然,我是對的,高杰后面一直都輸得很慘。看著輸得很挫敗喝得也迷糊了的高杰我心中油然而生一種暗爽。這很卑劣,因為我卑劣地占有著奶黃包。36.但令我意想不到的時候,我只是專心地和高杰玩了一會,坐在我旁邊的奶黃包不知道什么時候被灌醉了。我看著微瞇著雙眼軟乎乎纏在我身上奶黃包捏了捏眉心。他這樣應該沒法自己行走了,我只好在眾目睽睽之下打橫抱起他,和大家打了聲招呼就走了。37.剛出包廂門沒多久,環著我脖子的奶黃包就眨著迷離的眼神看著我,看了好一會又哼哼唧唧地說難受,讓我放他下去。我擰不過他又擔心這樣子的確會讓他一顛一顛地不好受,只好把他放下來,讓他整個人依靠在我身上往前走。可是奶黃包太不“乖”了。38.剛走出KTV,一陣冷風吹過來,奶黃包帶著nongnong的醉意對著我拖長了音撒著嬌說冷。我正要替他帶上帽子的時候,奶黃包靠了過來,因為醉酒而濕漉漉的眼睛盯著我,冷冰冰的雙手不管不顧地就我的衣服里塞。邊塞還邊眼角噙著淚嘟囔著:“哥哥一點也不暖和,我不要哥哥了?!?/br>“嘶?!?/br>奶黃包在叫誰哥哥?我有些不滿地想。“奶黃包?!?/br>我扶著他,讓他看著我的臉問他:“奶黃包,告訴我我是誰?!?/br>奶黃包遲鈍地搖了搖頭,旋即把頭埋在我的肩膀上,伸出粉嫩的舌頭,在我脖子上一下又一下地輕舔著。他的舌尖guntang,舔·舐的動作輕柔而又綿長,他就像只乖巧的小貓咪一樣沖我撒著嬌。舔了會,他又輕咬在我的脖子上,憤憤地說:“哥哥就是哥哥?!?/br>隔了一會又重復道:“哥哥還是好冷,我不要哥哥抱了?!?/br>這話我不愛聽,所以我決定要讓奶黃包知道一下我到底暖不暖和。聽潘聰明說,學校附近有一家還不錯的酒店,我打算今天去試試。39.開完房之后,我并沒有第一時間開暖氣,畢竟開了暖氣就不能讓不聽話的小貓咪知道我到底熱不熱了。我將奶黃包抵在門上,拉過他的手就往自己的褲子里塞。我引著他的手掌覆在我早已guntang挺立的roubang上,壓低聲音問道他:“寶貝,熱了嗎?”喝醉酒的奶黃包有些迷茫地看著我點了點頭,但隨即又像是要哭了的樣子,顫著聲說:“哥哥壞?!?/br>我輕笑著看著耍著酒瘋的奶黃包,帶著他的手掌上下擼動了幾番,問他:“怎么就壞了?”聞聲,奶黃包猛地掙扎了一下,把手從我手中掙脫了開來,氣鼓鼓地看著我說:“手才不冷?!?/br>“哦?那哪里冷?”我捏著他的下巴,強迫他張開嘴和我接吻。我精準地纏住他的小巧的舌頭,肆虐地搜刮著他的口腔,堵著他的唇讓他只好嗚嗚咽咽的。大概是因為說不了話,奶黃包只好急切地拉著我的手,讓我伸進他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