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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現在寢室只有我們兩個吧,不是你還是誰?”許寧果感覺自己問了個傻問題,高峰和羅平去外地比賽了并不在寢室,但是他自己確實對酒吧有些不好的記憶,一時之間既然有些猶豫。謝宇看到許寧果這副糾結的樣子有些好笑,說道:“怎么?沒去過?”許寧果搖頭表示否認,而謝宇卻誤會了許寧果的意思說:“怎么,你男朋友不喜歡你去?”許寧果一時沒反應過來:“???”謝宇又接著說道:“還是怕酒吧里面太亂了,我今天只是去幫朋友個忙,臨時去一場,他開的那酒吧挺規范的,沒那些烏七八糟的,不過要是實在不想去,也沒什么,不必放在心上?!?/br>“不是的,我很想去的?!?/br>怕謝宇不相信他又說道:“謝學長,你知道的,我很喜歡你的歌,不會不想去的?!?/br>謝宇有些開心道:“我明白,跟我沒必要這么客氣,畢竟有人喜歡我的歌,我高興還來不及呢!”謝宇又想起些什么,叮囑道:“不過,你今天要是去酒吧,回學??隙ㄟ^門禁了,你家在本地吧,到時候我再送你回去,可以嗎?”原本這周末許寧果是打算回家一趟的,現下正好,不過說實話他不好意思麻煩謝宇,連聲說:“不用,不用,我到時候自己回家就行了?!?/br>“那怎么行?我邀請你去的,況且到時候大半夜的又難打車又不安全?!?/br>許寧果想的卻是:這跑個場的活雖說不累但也絕對不輕松,這大半夜的,送完自己謝宇還要開車回自己家,他實在不好意思麻煩謝宇。“謝學長,真的不用,我自己回家就行了。你要是實在不放心,我讓人來接我回去?!?/br>謝宇看許寧果拒絕的堅決,又聽到許寧果說讓人來接他就想到那日在禮堂見到的男人。只好說:“讓你男朋友過來接你也好,那我就放心了?!?/br>許寧果之前聽到謝宇提起一句,他以為這茬就這樣過去了,現下又聽到謝宇提起沈世岸只覺得這個話題是過不去了,只好解釋說:“謝學長管理捌流柒齡.叭而柒,他不是我男朋友,你誤會了?!?/br>謝宇聽到許寧果的解釋有些不好意思的說:“哦,不好意思?!?/br>許寧果只接了一句:“沒事?!?/br>打破尷尬的最好方法就迅速轉移其他話題,只見謝宇說:“那我們收拾下東西準備出發?”“哦,好的?!?/br>說完許寧果便去廁所打算換下自己身上沾了顏料的臟衣服。收拾好自己的許寧果拿起背包就和謝宇一起出發去酒吧。謝宇看了下坐在副駕駛的許寧果,有些后悔一時沖動叫他去了酒吧,他也是昏了頭,想著許寧果喜歡他的歌就邀請他去了,可是看著清爽干凈的許寧果只覺得讓他去酒吧就像是送羊入狼口。撇開許寧果的模樣不說,就這身上單純干凈的氣質更是要人命。許寧果在車上呆著也無聊,打開車載音樂聽了一下,要不是顧忌是謝宇的車他不好太過分,他真想快速翻歌,謝宇看出許寧果的心中所想,解釋道:“沒我自己的歌?!?/br>“為什么?”“不太好意思,聽著挺羞恥的?!?/br>“啊,可是你的歌很好聽,真的?!?/br>許寧果肯定道。“謝謝!”謝宇真心實意的道謝許寧果雖然不太懂得音樂上太過專業的東西,但是絕對算得上是一個好的聽眾。一個認真說,一個認真聽,再加上許寧果聽謝宇的歌聽多了,偶爾許寧果還能提出些比較新奇的聽眾角度,倆人一路聊下來很快就到了酒吧。謝宇進去的時候向酒吧老板打了招呼讓他多照顧下許寧果,為此許寧果還被帶入了吧臺內部。吧臺的服務人員還特意倒了杯白水給他,讓他坐著觀看謝宇的演唱。許寧果坐著的位置離謝宇臺上的位置不算太近也不算太遠,但是視角角度還算不錯,再加上因為在吧臺內部,在這開放的酒吧環境內已經算的上是較為封閉的環境了,給了他不小的安全感。他能更專心的聽謝宇唱歌。原本以為謝宇跑個場應該不會唱很久,但是看著謝宇一首接一首的唱,大多唱的竟然還不是自己的歌,讓許寧果聽的興奮又新奇。他自覺控制了下自己比較夸張的動作,卻還是讓吧臺小哥調笑的徹底。“我幾時沒看過謝宇也有小迷弟了!”吧臺小哥的話讓許寧果有些不好意思,幸好在有些黑暗的酒吧里看的不太清楚。許寧果有些閑不住的問:“謝學長經常來這里跑場嗎?”吧臺小哥:“不經常來,他跟老板是好朋友,偶爾過來幫個忙?!?/br>許寧果:“每次跑個場也唱這么久嗎?”吧臺小哥:“按道理跑場的唱個幾首歌也差不多了,不過可能也是為了幫老板撐場,他一般會唱駐場歌手的時長?!?/br>而此時許寧果在聽歌的間隙,偶爾和吧臺小哥插空聊天在酒吧里竟然也沒引起自己的不適。但他沒注意到的是在二樓專門的一個卡座包間里有一股視線盯著他再也沒移動過。劉碩東好不容易把失戀的沈世岸拖來酒吧解悶,卻看見沈世岸已經沉默一個晚上都沒喝酒說話,只是悶頭坐著。他和沈世岸同窗四年從來沒見過他這副樣子,在公司里沈世岸每天按時按點的上班,看樣子一如往常,劉碩東和公司員工都還是察覺到了不尋常。試想一下,一個原本對著工作有著嚴厲要求掌控欲的人,突然有一天放任底下員工散漫了好些天這是多么恐怖的事情。連帶著底下的員工這些天過的都有些戰戰兢兢。他'韭把児溜散把伶叄舞。想了想還是打算開解下沈世岸。“那個,失戀雖然有些不好過,但是總會過去的是吧,天涯何處無芳草是吧?”說完還拍了下嘴想:這說的什么玩意兒。“那個……,嗯,”“怎么,在我助理哪里打聽到的?”劉碩東怕沈世岸失了面子,撒謊道:“那個,我猜的?!?/br>沈世岸也不拆穿道:“給你們幾天休息時間,你們還不適應了,不錯,別到時候受不住了給我叫苦?!?/br>劉碩東對于沈世岸的唯一僅存的一絲心軟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心想:畜牲就是畜牲。劉碩東還想說些什么,卻見沈世岸盯著窗外出了神。他看向沈世岸看的方向看了一圈,確定沈世岸盯著是那個吧臺里面穿著白衣服的男孩子。男孩子在這酒吧里尤其打眼,眉眼很精致,氣質很干凈,在這酒吧的環境里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但又意外的吸引人目光。在沈世岸盯著的這一會兒功夫,來了不下十個人向許寧果搭訕,許寧果拒絕的有些煩躁。他原本聽著謝宇唱歌過的好不自在,結果這些人前來真是擾他專心聽歌的興致。劉碩東觀察沈世岸許久,只覺得沈世岸來這酒吧沒有絲毫放松不說,眉頭皺的死緊,渾身帶著一股莫名的戾氣。剛才還沒這樣,劉碩東直覺是下面那個男孩子所造成的。他小心翼翼的說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