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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家中有哥哥?“三哥哥?!鼻貒[回頭看,臧纓一臉燦爛,嘴角的梨渦也格外甜。“疼不疼?”秦嘯的身體比他的嘴巴更加誠實,此時已經坐在床榻邊,給臧纓掖被子。汪涼秋看著秦嘯,一臉難以置信,明明這人剛剛還一臉嚴肅想要去處理真假大巫的事情,此刻卻笑容可掬,坐在臧纓身邊柔聲問候,難怪同僚們總是說帝心難測。臧纓沒有回答,還是從秦嘯叫三哥哥。秦嘯知道從臧纓這邊找不到突破口,喊了梁吟來照顧他,自己準備抽身去問問村民關于銹血樹的事情。突然,臧纓抓住了秦嘯的手。他的手比秦嘯的小一點,此時怯怯地從被子里面伸出來,只露出幾根又白又細的手指。這幾根手指也不老實,虛虛地勾著秦嘯的手指,小手指還搔著秦嘯的手掌心。秦嘯能馬上掙脫這樣的挽留,可是他順勢坐下。臧纓的小手指也沒有停止作怪,有一下沒一下地撓著,秦嘯輕咳一下,“汪涼秋,你去和村民打探一下銹血樹的事情,還有大巫?!?/br>汪涼秋十分疑惑,明明之前皇帝準備和自己一道去的,不禁開口道:“陛下不去?”秦嘯沖汪涼秋翻個白眼,咧開嘴笑了。汪涼秋覺得后背好像有條蛇,滋溜溜地往上爬。“陛下,是臣失言,臣馬上就去辦?!?/br>“是臧大人不愿孤離開?!鼻貒[特地撩了自己的袖子,汪涼秋定睛一看,確是臧纓牽著秦嘯。“陛下,還是讓臣同汪大人一同前去,臣略通醫理,或許能派的上用場?!?/br>秦嘯興高采烈地準了,這二人一同出去辦事,屋子里便只剩秦嘯臧纓二人。秦嘯從未如此這般仔細看過臧纓,現在可讓他瞧了個夠本。臧纓長了一雙灰色眸子,似是雨前霧氣氤氳,可是他眼睛一閉,五官輪廓柔和,絲毫看不出西北蠻族的痕跡,嘴唇雖薄,唇色卻好看,猶如剛成熟的水蜜桃。這雙灰色眸子就這樣盯著自己,秦嘯感覺自己有點吃不消,伸手夠了一杯茶,趕緊飲下。臧纓不知自己撓著秦嘯的手心給秦嘯帶來了多大的反應,他像是玩游戲玩上癮了,改撓為摸,順著秦嘯的掌紋一路下來,一直到秦嘯的手腕。秦嘯反手握住臧纓的手指,在他手心落下一個吻?;蛟S是這個吻過于炙熱,臧纓立馬抽回手放回被子里面,閉上眼睛,假裝自己睡著了。秦嘯覺得這樣的臧纓有趣極了,伸手撫平他微微皺褶的眉頭,“喜歡嗎?你的三哥哥也會這樣嗎?”這事之后終于很少主動去碰秦嘯,多數的時候是用大眼睛盯著秦嘯。秦嘯卻是嘗到了甜頭,總是趁機親臧纓,手指,額頭,嘴唇,脖子。臧纓腹部的傷口還沒有長好,在秦嘯氣勢洶洶地吻下去的時候避無可避,只好任其親吻,秦嘯那幾日像只饜足的貓,人前人后都是一副好心情的樣子。耿直的汪大人時常撞見這樣的場景,心中很是不自在,“陛下,如今臧大人身體不適,您這樣,臧大人若是醒了......”汪涼秋的這番話潑醒了秦嘯這幾日的美夢,臧纓在自己面前從來不像這般弱小,軟乎乎,像是一只露出肚皮的小狐貍,秦嘯曾經想過,不如臧纓就永遠這樣,這樣軟,自己可以不用害怕地親近他。可是這種念頭很快就被自己否定,秦嘯癡迷于臧纓在朝堂上面對眾臣質疑侃侃而談的模樣,在面對危險能臨危不懼,絕對不是像現在這樣,如同一只乖巧的寵物。“趕緊收拾東西,盡快回皇城?!?/br>秦嘯一刻也不想呆下去,或許回到皇城,將臧纓交給雙鯉巷那一幫人照顧。有些奏折積壓許久,王渡之不能處理,已經催了好幾次,自己一忙就沒時間想臧纓了。秋離村的百姓們知道秦嘯一行人要走,自發送了一些禮物,小虎更是送了一棵小樹苗。“臧大人之前管我要的,他說他有個好朋友很喜歡吃秋離村的蘋果,這是小樹苗?!?/br>秦嘯笑瞇瞇地收了,隨手就遞給汪涼秋,讓他放在車上。臧纓經過這些天的休養,已經可以半坐在床上,只不過要在背后墊個枕頭,也不能坐太久的時間。汪涼秋在秦嘯的指揮下收拾著屋子里面的東西,這是行李最后部分。秦嘯掏出帕子揩去臧纓嘴角的藥汁,又及時塞了蜜餞,吃不到蜜餞,他會鬧。“陛下,好像是馬匹出了問題,臣先去看看?!蓖魶銮锔嫱?,順手將門帶上。臧纓喝掉整整一碗藥,打了一個小小的飽嗝,這在秦嘯眼里顯得尤其可愛。這些日子臧纓的傷勢有所好轉,因為久躺在床,人有些圓潤起來,臉圓了,看上去小了好幾歲。秦嘯忍不住,親了上去。這些日子兩人胡鬧多次,之前那幾次,秦嘯皆是點到即止,不做過多糾纏,這次臧纓嘟起嘴,秦嘯叼著下嘴唇輕輕吮著。不多時兩人分開,臧纓眼里澄澈,倒是秦嘯,眼眶都紅了,啞聲道:“先生把嘴張開,讓我進去?!?/br>臧纓還沒有反應過來,秦嘯的舌頭就鉆了進來。他像只小動物,只會嗚咽,他的雙手無力地推著秦嘯的胸膛,被秦嘯一只手抓住放置在秦嘯的胸口,秦嘯的另一只手也沒閑著,環著臧纓的腰。沒多久秦嘯吃痛退了出來,他手指一抹,嘴唇竟然被臧纓咬出血來。臧纓不知道為什么開始掉眼淚,秦嘯蹭干凈嘴邊的血漬,開始安慰這人,明明疼的可是自己。“陛下,這東西要不要帶回去?”“帶回去吧,臧大人落崖后手里一直攥著的東西?!?/br>秦嘯一抬頭,汪涼秋看見他嘴角的傷口,驚得說不出話來。☆、第二十七章這小妖精可真是恃寵而驕秦嘯傳來消息,說天黑便到,王渡之一行人一直等到夜半也不見人影。夜里開始下雪,雪花撲簌簌的掉下來,仿佛飄著柳絮。王渡之換左手撐著傘,右手立刻攏進袖子里面去,實在太冷了,來之前他未曾預料會下這么大的雪。他尚且披了件大氅,旁邊的李公公和后面的宮女太監只著棉衣,站在寒風大雪中卻沒有發抖。王渡之將手中的傘罩在李公公頭上,“公公這胡子怎么一下子就白了?讓個手腳麻利的小太監去拿幾件御寒的衣物,不然陛下回來我們都成冰雕了?!崩罟珜⒑由系姆e雪抹掉,看著王渡之,笑笑:“王大人實在是體恤我們這些人?!狈愿朗窒氯ト×艘路?,還囑咐道:“看看勤政殿的地龍燒旺了沒有?”李公公又將傘推給王渡之:“王大人要顧好自己,這些日子陛下不在,王大人廢寢忘食忙于政事,前些日子還在咳嗽,現在如果在雪里凍著了,這一個冬天都不會好過?!?/br>“別仗著自己年輕,你看你的睫毛上都積了雪?!?/br>王渡之笑盈盈地舉著傘撐著二人,不多時,秦嘯一行人就到了。先下車的是徐圖汪涼秋二人,他們指揮宮女太監將行李搬到殿內,王渡之看著這一件件的東西,不知道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