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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頭。“我……我想,我該回家了?!?/br>回去吧,回到那個空無一人的帝王寢殿,就再也沒有人會被他傷到了。美人目光一沉。“不是要帶我一起走嗎?”他一步步走進暴君,“你不要我了?”聲音還有幾分委屈。暴君渾身一震,不敢置信地回頭。美人笑著拉著他的手放在自己腰上,老-阿/姨八陸七靈八貮柒~傾身摟住了他。“走吧,帶我回家?!?/br>真的沒有人看嗎,嚶QAQ1386/142/2第十三章狗血預警!52.棲梧宮里負責灑掃的小太監這幾日愁眉不展。就在前些陣子,他們失蹤已久的暴君陛下不知道從哪里蹦了出來,還帶了位白衣美人,說要封他為后。朝中眾臣當場嚇得一哆嗦,三拜九叩哭聲震天,恨不得以頭搶地的陣勢讓人以為夏朝不是要立后而是要亡國了。暴君站在宣政殿上,冷眼看著這些人鬧。等鬧夠了,大筆一揮,冊封皇后的御旨照樣送去內府。美人住進了棲梧宮。依舊是一襲白衣,木香縈繞,白日在后庭里蒔花弄草,晚上與暴君夜夜春宵。這日暴君去上了早朝,美人待在太極殿里還未起。自從跟著暴君回來之后,他的身體好像就懶了很多。美人摸著自己的腰腹,覺得自己最近是不是長胖了。國師就是在這個時候找到他的。因為深得暴君信重,門口的守衛并未對國師加以阻攔。國師步履翩翩地走進殿內,見到龍床上的美人有些意外,鷹隼一樣的眼眸閃過一絲銳利。“你終于來了。這么久才回來,我還以為是他不忍心了呢?!?/br>國師捋著胡子,望著美人的眼神讓人不寒而栗。53.美人警惕地瞪著國師,不著痕跡地往后退去。“逃?你能逃到哪里呢……”國師桀桀笑著,“放心,我不會對你怎么樣的,畢竟你的命,要留給他親自來取?!?/br>“你是誰?”美人能感覺到面前的人身上有一絲古怪的氣息,不像是生人,倒有股腐爛的氣味。“你竟然不知道?”國師有些意外,“顧……陛下他沒與你說嗎?”美人皺眉。“呵呵呵呵呵……”國師又怪笑起來,“你竟然不知道,也罷……就當本座今日發發善心,讓你臨死之前也能死個明白?!?/br>后來那日國師具體說了什么,美人已經記不清了。他跌跌撞撞地往外跑,一路上撞倒了棲梧宮負責看守的侍衛,摔在地上小腹一陣陣的墜痛。“枉你也是修行之人,竟然看不出國君身上神魂有缺?”他捂著肚子,顫抖地搭上自己的脈搏。果然……美人垂下眼,踉蹌著站起身。“他不過是看上了你的一顆心。你食用了世間最后一株靈芝草,只有你才能補上國君的神魂?!?/br>他向前朝的方向走去,他的愛人,他的顧逐還在那里等他……美人強忍著腹中劇痛,卻在御花園里看到了令他心念俱灰的一幕。他決定要一生相隨的人正坐在涼亭里,身邊是一位面容嬌艷的女子,兩人姿態親密,暴君的頭側歪著,像在親吻女子的發鬢。美人的手在廊柱下留下長長的血痕,保養得當的圓潤指甲翻開,露出里面模糊的血rou。他想起國師對自己說的最后一句。“他七情受損,又沾染了一身戾氣,是世間一等一的絕情人。你竟真以為他帶你回來是真心愛你嗎?“他可以接受顧逐帶他回來是另有目的,哪怕是想要他的心,他也愿意雙手奉上。可是他卻從未想過,那個男人從頭到尾都沒愛過他。54.內廷當值的小太監的預感果然沒有錯。他們的暴君陛下又發了瘋。這次是因為剛冊封一個月的皇后娘娘不見了。暴君震怒,派了很多兵馬去尋找失蹤的皇后娘娘。甚至親自跑到某個偏僻的荒山上,連一頭鹿都不放過。可是皇后娘娘還是沒找到。皇后走后的第十五日,暴君把自己關在了棲梧宮里。他已經被失魂癥折磨得瀕臨崩潰,連早朝都不去上了。那日前來欲圖與夏國聯姻的葉國使臣急忙帶著他們的公主打道回府。宮中所有太醫都對國君的癥狀束手無策,只能戰戰兢兢地跪在地上乞求自己不會被暴君抓取給他治病。只有國師敢在這個時候走近暴君身側。“你應該早點對他下手的?!?/br>國師看著已經神志不清的暴君,再也不用掩飾眼中的冷意,嗤笑道:“優柔寡斷?!?/br>他想不通,就是這樣的國君,值得九天之上的司命星君為他延續夏國國運五百年。當年,若不是因為這兩人……國師眼中的恨意如有實質,他等了五百年,才等到夏國的氣數將盡。這天下,終于要是他的了。狗血開始了,稍后還有一更。第十四章55.暴君這幾日時昏時醒。昏迷時,總夢見一個白衣美人渾身是血的躺在自己身下,目光哀憐地望著他,像是在訴說來不及出口的思念。他的心驟然一陣劇痛,想要在美人闔目之前走上前握住他的手。才發現自己也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像個將死之人。像是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陪伴美人似的,他費力解下自己從不離身的青玉符,系在了美人腰間。暴君睜開眼,不覺間已淚流滿面。也許是大限將至前的回光返照,這幾日他竟然比之前清醒了幾分。他叫來棲梧宮的一個內侍,問他。“寡人問你……這棲梧宮里曾經可住過什么人?”那小內侍哆哆嗦嗦的不敢答。暴君目光一冷,“說話?!?/br>“回……回陛下,住、住過?!?/br>“那人……是什么模樣?”庭院里的鳳霄花無聲地飄落,檐角下傳來一聲輕如呢喃的嘆息。“阿霽?!?/br>是他把他的阿霽,弄丟了。56.這晚,暴君又一次在夢中睡去。不知是不是那小內侍的話讓他記起了什么,今日的夢里,罕見地沒有血和淚。只有一個小美人,傻傻地躲在花樹后。其實他早就發現了他,卻故意不開口,還作勢要讓侍衛來宮里巡查。那小美人果然慌了,白色的衣角飄在外面都不知道。顧逐從另一邊繞到樹后。“看來寡人的宮里沒抓到刺客,倒是不知從何處跑來一個小毛賊?!?/br>“我、我不是小毛賊!”小美人果然傻傻的,睜著一雙美目瞪他。“我、我是來報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