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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州魔尊的意思本座也是懂的,可本座也未必能幫上什么忙,你也知道本座也不過是平日喜歡侍弄花草,制作一點美人傀儡,除此之外當真是別無愛好?!?/br>南冥也笑了笑:“惜花魔尊哪里話,本座既然來找的是你,而不是嗜魔老兒,不就說明了本座極為相信惜花魔尊的實力嗎?”聞惜月懶懶的靠在座椅上把玩著傀儡娃娃露兒的墨發,溫柔問道:“此事露兒怎么看?”露兒眨巴著大眼睛,天真無邪地嘻嘻笑道:“露兒最喜歡主人了~主人想如何做,便如何做~”南冥看著這兩人還真是有那么一點一言難盡??!想當初他就是被這兩人以及浩然宗的那個什么仙子在黃泉路里追殺的狼狽的緊,沒想到現在兩人居然要成為合作關系。聞惜月憐惜的摸了摸露兒的臉頰,道:“莫非是那誅峰大世界的人也精通傀儡之術不成?”“為何如此問?!蹦馅ご竭吀∑鹨粋€好笑的弧度。“除此之外,本座想不到九州魔尊來找本座的理由?!甭勏г虏痪o不慢的說道,然他卻又極為篤定,而事實卻也的確如此。南冥輕輕的嘆了口氣,隨之卻又是輕笑了一聲:“惜花魔尊其實有時本座也不得不承認你太聰明一點?!?/br>聞惜月只歪了歪頭,故作天真道:“這樣不好嗎?”南冥也不否認,只模棱兩可地道:“好,卻也不怎么好?!?/br>“好,卻又不好?!甭勏г轮貜土艘槐?,他其實已經懂了,原來九州魔尊看事情也會如此通透,說“好”自然是好在和聰明人說話會比較輕松,說“不好”便不好在聰明人也總喜歡自作聰明。聞惜月把玩著小姑娘露兒的頭發,最后給了南冥一個肯定的回答,笑道:“如若真的是誅峰大世界對我們斜陽大世界有想法,本座自然會出面,其他的本座的確是不敢肯定,但論傀儡之術我自問我稱第二,這世間便無人敢稱第一?!?/br>南冥也跟著笑道:“那以后便有勞惜花魔尊了?!?/br>聞惜月歪了歪頭,陰鷙的眼中帶了絲莞爾:“沒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九州魔尊也會如此的小心翼翼了?!鼻揖挂矔绱说目蜌饬?。南冥本來是不打算把這件事也說出來,可最后他還是說了:“其實單是誅峰大世界的人,本座還不至于會放在眼中,只是此次在玄武秘境中,本座還見到了暗影帝國的人,這兩股勢力如若合作的話,那才真的是斜陽大世界要亂了?!?/br>聞惜月本來也是沒有太把誅峰大世界的這件事放在眼中,可聽南冥如此說,他的眼睛都因此變得深沉了不少,就連面色也有些微的凝重。暗影帝國位于修真界與魔界之中,既然暗影帝國的人都能任意來到修真界了,那魔界呢?看來平靜了太久的修真界這次是真的要亂了。第39章妖殿,這個地方本是極為奢華,但許是其真正的主人是妖皇白子奇,作為九日吞天蟒一族,他雖喜歡奢華瑰麗的東西,裝飾卻也難免冷色調了一些,大殿顯得有些清清冷冷。白子驥作為妖皇御弟,這妖殿的半個主人,平日里也沒人敢對他有絲毫的無禮,更何況是這種大門直接被人一腳踢開的情況。白子驥狹長的狐貍眼微微上挑,帶出一點惑人的弧度,他此時正在插花,繁花錦簇當中,他清逸俊雅的容顏更顯清淡,有點不似人間凡物。見到來者是妖皇白子奇,他嘴角還因此微微上揚,勾起一抹弧度,笑道:“原來是兄長來了,兄長找子驥所謂何事?”白子奇既然能踢門進來,想來也是心情不佳,他冷笑一聲,嘴角微勾出諷刺的意味:“子驥,本皇自認這么多年也沒有虧待你半分,本皇且問你一事,你如實相告即可?!?/br>白子驥手中插花的動作并未因這有些咄咄逼人的話而停止,他只是有些不解的瞪大了點那雙眸子,嬌柔一笑,自是無意間驚動世華。“兄長且問就是,子驥一定如實相告?!?/br>白子奇也并未因白子驥良好的態度而語氣溫和,他冷冷地問道:“本皇對那玄武秘境也還算了解,此次本皇與南冥去那玄武秘境本就是為了助他,可本皇偏偏在進入玄武秘境那一瞬間就找不到南冥人了,我是曾懷疑過有人動過手腳,可在此之前卻也從未想過這其中的cao縱者會有子驥你,可子驥你到底還是讓本皇失望了?!?/br>話已是說的如此明白,白子驥不是傻子,他聽出來了對方已是調查到足以不顧念舊情的地步。白子驥放下手中插花,面上已經沒有了嬌柔,一種足以傲世群雄的上位者氣場彌漫在空氣中,他的眼角帶出一點邪魅,一時竟是氣質大變。“子奇,我與你認識大概有七萬余年了吧!”聽著這句“子奇”,白子奇就知道了對方不再是在以妖皇御弟的身份和他說話,而是九尾狐仙一族曾經的族長的身份,那個他相交數萬年的好友。“的確?!卑鬃悠鏌o聲的嘆了口氣。白子驥輕輕碾碎一片柔嫩花瓣,微微的偏了偏頭,唇邊的弧度卻是有些冷冽,問道:“這么多年了,你莫非還不懂我嗎?”可人心到底是會變的,更何況是妖呢?白子奇眉心微鎖,語氣到底還是柔和了下來:“子驥你且就如實告訴本皇,你在和誰預謀著什么?”白子驥搖了搖頭,眼中有著些微的不悅,他眉眼上挑,只單單問道:“子奇,你不信我嗎?”只這一句,他們的談話便已無法再繼續,無論信與不信,他們上萬年的交情,都讓白子奇不得不去相信。至于誅峰大世界來者那邊,這一次就連孟婆都來到了那湖心小舍。他坐在湖中涼亭處隨意的把玩著手中的冥火幽燈,看見一個不過十二、三歲的小孩來到此處,也沒有感到奇怪,他嘴角微微上揚,帶出一個僵硬而又有些古怪的笑容,算是打了一聲招呼。賀晚此時的臉色本就極為難看,帶著病態的蒼白,甚至可以說是狼狽,看著一個陰氣森森的黑袍人,臉色更加的好看不到哪去,他也跟著笑了,笑得極為淡然,有種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庸慵懶懶的哈欠聲響在耳邊,傅憶析懶散的聲音響在賀晚耳畔,聲音難得帶了兩分溫柔:“怎么樣,被欺負哭了嗎?”賀晚那么一個倨傲的日天日地日空氣的怪小孩,聽到傅憶析這話險些就真的哭給他看了。那眼圈紅紅的小模樣,看著當然是可憐極了,還有那么點小委屈,可傅憶析是誰,會被這點小可憐打敗嗎?所以傅憶析只是懶懶的打了個哈欠,便走開了,就這么的走開了,只說了一句話就走開了。以為老大會來安慰自己的賀晚簡直被自己蠢哭了,他們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