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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的血液,就算沒有這項特殊功能,那么粗根藤條抽在身上也夠他們這群劍修喝上一壺的,更何況這藤蔓還有一個這么變態的吸血功能。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有一個人敢用手指去直觸嗜血藤藤蔓。玉少英呆呆的看向他的救星,在驚喜之余難免也有些擔心:師母您的手當真無礙嗎?需不需要丹藥?小的我給你來一打。南冥甩了甩手上剛剛斬斷一條嗜血藤藤蔓所沾染的粘稠汁液,面上有些嫌棄的看向狼狽不堪的玉少英。“你師尊就教了你這點東西,連區區一株嗜血藤都對付不了?!?/br>對于南冥的嘲諷玉少英能說什么呢?當然是聽著了,你是大佬你說了算。可內心的吐槽卻是不能停的——什么叫區區一株嗜血藤!嗜血藤雖然是低階魔植,但大佬您有見過已經變成大妖,單是一根藤蔓就有兩個我粗的嗜血藤嗎?!“師母……啊呸,魔尊大人這是已經開了靈智的魔植,您小心些?!?/br>南冥眼角微抽,你以為你及時改口了,本座就聽不到你那句‘師母’了嗎?他已經不想再理會某個腦抽的家伙了,他就應該晚點來,等那嗜血藤在這二貨身上抽上一條大血痕再來救場。哪怕沉寂千年,但本質上南冥他卻還是一個極為好戰的人。已經開有靈智的魔植其戰力之強,讓南冥這個魔道殺器都有些為之驚艷。他的眉眼間多了幾分久違的疏狂,要知道他的桃花一指已經很久都沒遇上這么強勁的對手了。南冥祭出了他已經多年沒用的本命法寶——骨琴墨淵。忽見九州魔尊祭出了一把泛著瑩瑩白光的骨琴,浩然宗的長老弟子們都呆了一下——欸,兇殘到每次都用手指戳死人的九州魔尊居然還會彈琴這么風雅的事!還真是稀罕。就連向來沉穩(表面上)的玉少英都愣了一下,他家師母居然也有這么不招搖的法器。南冥是在遠在千里之外時就察覺到了此方天地靈氣的不同,因而才會留意到身陷險境的浩然宗一眾門人弟子,這才能趕到及時救場。古琴被南冥一手橫抱在胸前,他另一手的食指在每根琴弦上輕輕劃過,發出“箏箏”的響聲。箏等琴聲悠然響起,如同玉石相擊,悠悠揚揚,一首煞氣逼人的血煞樂曲就此演奏。那悠揚琴聲竟化作了有形的風刃,狠狠的向嗜血藤襲去,“咔嚓”幾聲,這次又有幾根藤蔓被斬斷,嗜血藤由此飛舞的其余藤蔓越加瘋狂。明明是一場大戰,而南冥竟還有閑心去數落浩然宗的一干弟子。“居然被一棵草搞得如此狼狽,你們這些所謂的優秀弟子還真是欠歷練,如若正道的弟子都像你們這般,那本座可真為你們正道日后的未來擔憂?!?/br>眾浩然宗弟子:前輩,我們都是擅長近戰的劍修?。。?!要說對付這種魔植自然是遠程火攻最好,可他們又不是法修,作為一個專精劍法的劍修他們的法攻真心不咋樣??!再說要是一般的火焰就能對付這嗜血藤,他們早就大獲全勝了。第15章定情信物“有人曾說魔尊南冥乃魔道殺器,武力值驚世駭俗,山人原本還不信,如今看來果然盛名之下無虛士?!币粋€白凈書生望著遠處的那場單方面屠殺輕聲喃道。一個俏生生的小姑娘卻不服道:“有上古大妖骨骸煉制的骨琴,他當然能壓制得住那魔植大妖,他不是擅長用劍嗎?竟然那么厲害那為何不用劍?”白凈書生忍不住輕笑出聲:“我的公主殿下果然還是個沒長大的小姑娘,法器不也是實力的一種嗎?”小姑娘冷哼了一聲:“本公主就是不服,若是有那把骨琴在手,本公主照樣也能對付那魔植?!?/br>坐在巖石上的小姑娘悠哉悠哉的晃悠著腿,她歪了歪頭,細細打量了一下遠處墨發飛揚衣袂翻飛的南冥,一時眼中閃著詭異的星光。小姑娘一手支著自己的頭,嘟嚷道:“斜陽大世界的人都如此好看嗎?倒是與我們暗影帝國差異基大?!?/br>白面書生笑而不語。而小姑娘卻也未必是在等白面書生的回答,她撇了撇嘴,竟是趁白面書生不注意一個輕躍就躍向了戰場。……南冥手中骨琴琴聲不斷,腳下步法奇妙躲避著嗜血藤飛舞過來的藤蔓,幽幽冥火不知何時已從藤蔓根部燃燒起來,這早就是一場注定贏的戰局。然而背后突然響起的破空聲,讓南冥及時收琴拔劍,他長劍驟起,朝著身后揮去。一眾強勢圍觀的浩然宗弟子原本還不懂九州魔尊這是在干嘛?卻不想魔尊大人竟是真的攔住了一個東西——一把無形的劍。如若不是聽到雙劍相擊的聲音,他們還未必會發現虛空中不知何時已出現了一把無形的飛劍。而那些長老們卻是眼角一抽,縱使他們再老眼昏花也不會認不出流云仙尊的本命法寶蒼茫劍,原來流云仙尊上千年沒用過的蒼茫劍是在九州魔尊那里。定情信物?眾長老不由有些老懷安慰,果然和離什么的都是謠言。一個長發及踝的黑衣少女如同花間漫舞的蝴蝶般輕靈而至,她只是一個飛撲,竟已是把那把猛然襲向南冥的無形之劍握在了手中。而她手中竟還有另外一把劍,那柄劍,劍身烏黑,一出劍就自帶著滔天黑霧,一看就非善類,少女揮舞著手中的另一把長劍直襲南冥胸膛。南冥只是輕點虛空,就避開了少女那攜帶著凜冽氣勢的一劍。少女緊追不舍,劍氣森寒,劍風如吹竹。南冥莞爾一笑,風姿絕麗,他手中的蒼茫劍散發著瑩瑩的光輝,如同月華一般,可就是這樣一把劍在他手中卻裹挾著令人連骨髓都冷透的劍氣,那盈盈白光竟也變得不似月華更像是森森白骨所反射的光芒。他只是將手中的劍輕輕的迎向少女的劍,而那黑衣長發的少女卻是在兩劍相擊的沖擊下,身體不自控的向虛空中急退了數步,只這一劍她就略落了下風。少女厲喝一聲,她的雙劍盡數在手,一把黑霧繚繞,一把無形勝有形,劍光閃動,雙劍閃電般的下擊,連人帶劍,一起向南冥直襲而去。此時兩人的眼中只有對方的劍,又哪還有人記得那在幽幽冥火中瘋狂地飛舞著藤蔓的嗜血妖藤。眾人只見劍光已交,如驚虹掣電,浩然宗一眾嗷嗷待哺的劍修們都興奮的眼角發紅,他們這是多久沒見到這么精彩的斗劍了。少女面色凝重,她敢和南冥用劍,自然是使劍的行家,可是以往就算遇到再強大的對手,也是頃刻幾招就完勝,像如今這樣已過了數招,卻就連對方底細也沒摸到的情況從未有過。她的心下已是不平靜了,而她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