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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白如玉,湯似瓊漿……”其中一人笑著夸贊道。“來,我再給你接上兩句……”另一人道:“嗯……汁鮮餡美,妙不可言!妙不可言呀!”“多謝!多謝!”譚知風笑著道:“其實,等到了有鮮蟹的季節,再加一點蟹黃,那才更鮮美呢!”“好啊,那我們到時候一定來嘗這個鮮!”那幾個人把外袍拉緊,快步走出了麥秸巷。譚知風和徐玕一起在門口站了一小會兒,外頭的空氣雖然寒冷,但很新鮮。徐玕垂在身側的手抓住了譚知風冰冷的手握著,側身對他一笑:“明天……”他似乎要說些什么,但就在這時,兩人聽到了遠處傳來的,一個奇怪的響聲。他們兩人一起抬頭看去,茫茫青黑色的冬日夜空中,西北方向有一股奇怪的白煙匯聚,隱隱約約,譚知風似乎感覺那白煙顯示出了一個什么字。徐玕的目光又變的銳利而警惕,他拉著譚知風的手一緊,攬住他的肩頭道:“明天我有事要出去一趟?!?/br>譚知風的視線從空中挪開了,當他再抬頭看時,那灰白色的煙已經模糊,只剩下一團似有似無的霧氣。他一時忘了徐玕剛才說的話,“那是……是什么?”他心驚膽戰的問道。徐玕的臉色顯得有點陰沉,他拍了拍譚知風的肩膀,道:“看不出來,進去吧。外頭太冷,你又穿的這么少?!?/br>譚知風又疑惑的往那個方向瞧了瞧,這一回,確實什么也沒有了。回到屋里,灼灼正站在那杯盤狼藉的屋里出神,猗猗不知道去哪兒了,裳裳和凌兒則在小桌旁你倚著我,我倚著你的打著瞌睡。譚知風開始動手收拾,徐玕卻攔住了他,道:“你陪著凌兒去睡覺吧?!?/br>“不……”譚知風剛一出聲反對,就被徐玕制止住了:“你不是說,明天還要準備請展昭他們那些人來這里做客嗎?還不早點休息?!”“你……”譚知風仍然想堅持一下,徐玕卻已經把凌兒抱起來塞進了他的懷里:“我剛才說,我明天或許會晚些回來,所以,今晚我來收拾吧,明天你一個人招待他們怕是要費不少力氣?!?/br>譚知風不知如何反駁,只能抱著凌兒打開門回到了隔壁的廂房里。為了進出方便,徐玕干脆在后廚的墻上開了扇門,這樣,晚上的時候,如果凌兒睡著了,就不用再把他抱進抱出,直接打開那扇門就能把他送到隔壁休息了。譚知風小心翼翼的把凌兒放下,坐在床邊守著他看了一會兒,這時,裳裳探了個頭過來,對譚知風小聲道:“徐、徐玕讓我也過來陪著凌兒?!?/br>譚知風終于把裳裳和灼灼對徐玕的稱呼“徐木頭”改了過來,但裳裳還是總不敢直呼徐玕的姓名,每次說到他的時候都顯得小心翼翼的。“好啊,你們兩個休息吧,我過去瞧瞧?!弊T知風趕緊讓裳裳也上了床,裳裳和凌兒靠在一塊兒,很快就響起了兩個人同樣均勻而綿長的呼吸聲。看著凌兒和裳裳,譚知風長舒了一口氣,雖然剛才天空中的那幾縷白煙還是讓譚知風頗為不安,但自從冬至之后,他們一直忙忙碌碌,經營酒館,準備過年,雖然他一直沒有忘記博的存在,但他并沒有認真考慮過他到底什么時候會再次出現。現在想來,他就是一個幽靈,直到他們徹底打敗他,他永遠都不會消失。譚知風嘆了口氣,還是有點不忍心把徐玕一個人丟在隔壁干活,他打開門,回到了再眼熟也不過的廚房里,爐火還在燃燒著,大部分盤盞和桌子都已經收拾的干干凈凈。徐玕腰里斜斜綁著他平時用的那條圍裙,手里拿著一塊半濕的棉布。“為什么沒和凌兒他們一塊去睡?”看見譚知風的身影出現在門邊,徐玕抬起臉來露出了一個平靜溫和的笑容:“看,快干完了?!?/br>他的笑容令譚知風感到分外舒服,甚至舒服的有些困意?!霸趺戳??”徐玕看著他,走過來再次輕輕揉了揉他的眉心:“快,睡覺去?!?/br>“我在這兒坐一會兒?!弊T知風一邊說,一邊走到平時裳裳和凌兒玩兒的桌子前坐了下來。望著徐玕忙碌的背影,在這一刻譚知風覺得,徐玕對于他,已經不再是應龍的魂魄在某一世中的載體,或許……或許因為這次,他是一個如此普通的人,徐玕也不再是什么皇親貴胄,他們共同開始了一段新的,腳踏實地的人生。他第一次感覺到他和遙遠神秘的應龍是如此的平等而貼近。“甚至和上一次也不一樣嗎?”有個聲音在譚知風心里問道。譚知風努力的思考著,桌子和椅子都有點矮,他不得不在熱烘烘的壁火旁蜷縮起來,“冷了?”徐玕走過來撥動著那微弱的火苗,看著它一點點燒的旺盛起來。譚知風身上越來越暖和,也越來越困,看著徐玕繼續打掃,他就這么迷迷糊糊的睡著了…………當他再睜開眼睛的時候,對上的卻是一雙有些陌生的帶著驚喜的雙眸。少年的面孔在譚知風漸漸清晰起來,在明亮的月光下,他的瞳孔閃爍著淡淡的琥珀的光澤。“這是一直保護我的……”少年喃喃自語道:“……神靈吧?”第42章天清寺譚知風茫然不知所措的看著對方。他的心情一瞬間回到了那一刻。為什么?他本來也不應該站在這里……少年仿佛身處夢境之中,慢慢的,他伸出手來,撫摸著譚知風的臉頰。譚知風發現自己漸漸離開了原本屬于自己的身體,他在遙遠的地方,看著這一切就這么發生了。“不,他不是徐玕?!弊T知風在夢中恍然意識到。“可是,他身體里是應龍的靈魂?!彼謱ψ约赫f道。那個少年——事實上,他眼看就快要徹底脫去少年的稚氣,邁入青年的門檻了——他個子很高,有些瘦但卻并不孱弱,身體修長而結實,舉手投足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高貴。而他身邊坐著的那另一個身影在譚知風的眼中則顯得很纖弱,只有一個模糊的輪廓,仿佛隨時隨地就會消失在薄薄的晨霧之中。他們并肩坐在冰冷的石階上,少年喋喋不休的講著他這輩子所經歷過的所有的事。而他身旁的人側著身子,目光專注認真的凝視著他。“是那位姓秦的國師……”少年還在說道:“他給我做法驅病的那一天。你就在我身邊。我頭痛的睜不開眼睛,但是你、是你把藥給我喂下去的?你是誰?你是國師身邊的人?不……我小時候也見過你的……”少年伸出手握住了對方冰冷的雙手,沒錯……譚知風至今還記得那種炙熱的觸感,他的手再一次不受控制的灼燒起來。……“走……”當他在睡夢中不安的動了一下之后,他隱約覺得,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