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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月底來收租,說不定你們就跑了,那我可怎么辦?你們呀……”他兇巴巴的抬手點點猗猗,又指指譚知風,“鄉下小子,不知道咱們開封城里頭的規矩!你們是頭一個月租這鋪子,定金又沒交足,我家員外聽了,可把我使勁兒埋怨了一陣。我告訴你們,今個兒要是不把一年的房租都給我補齊了,你們就給我卷鋪蓋走人吧!”“一年?”譚知風懷疑自己聽錯了,“當初不是說半年么?”“我當初就是看你們可憐!”陳大甫叉著腰,讓下人把譚知風那個破筐往地上一摔:“就這么幾件衣裳,幾本破書,送到當鋪里,連一吊錢都換不來……”作者有話要說:明天停一天,等換榜~~第27章討賬的來了說罷,他又叫來一個賬房模樣的人:“老李,給他算算,一年該交多少貫錢?”那李賬房裝模作樣的咂摸咂摸嘴,對猗猗道:“把你的算盤拿來使使?!?/br>猗猗冷笑一聲:“不就是一年十二個月嗎?還用的著什么算盤,我給你算就是?!?/br>灼灼聽見動靜,也跑了下來?!按笄逶绲?!”她柳眉倒豎,杏眸圓睜,氣勢洶洶的指著陳大甫:“還讓不讓老娘睡覺了!”“你、你欺負人……”裳裳也鼓起勇氣喊道,“你不要以為知風哥哥好欺負,他、他也很厲害的!”譚知風趕緊拉住了灼灼,對她道:“你先帶著裳裳到后頭去!”灼灼自然不干,她剛要反駁,陳大甫卻變了臉色,笑瞇瞇的走過來道:“哎喲,原來譚掌柜你這里還有這么個寶貝……小娘子,你芳齡幾何呀?”“呸!”灼灼氣憤的吐了口唾沫:“說出來嚇死你,趕緊帶著你的人走!少廢話!”陳大甫眼睛一瞪:“放肆!譚知風,你要是再放縱你這兩個小廝胡說八道,我就把她和這小孩兒叫人領走賣了!你欠我的錢,用你家奴仆抵債,天經地義!”譚知風壓著心里的怒火,對陳大甫道:“當時你說過,若是月底我們拿得出來半年的房租,就讓我們接著租下去,若不然,我們走人。字據還在這里,你一個生意人,怎能如此不講信用?!”“呵呵呵……”陳大甫捏著胡子笑了起來:“那是我與你簽的,可這房契上根本不是我的名字,我說了不算呀。我剛才跟你說得清清楚楚,我家員外發火了……老李,趕緊算算,一個月五貫,一年多少?”“等等!”譚知風他們一起喊道:“不是說好了三貫的嗎!”“三貫那是張老頭這屋子,你這隔壁還有個放雜物的小院,兩間空房,因為你們成日在這里做飯,煙熏火燎的,那小院都好久沒租出去了!你們若是想接著住,就得把那院子也一塊租了?!标悊T外仗著自己人多,越說越肆無忌憚:“先前張老頭就是這么干的。這屋子、院子,都歸他。他一個月給我五貫錢?!?/br>譚知風心里一沉,五貫一個月,一年就是六十貫,他是無論如何也拿不出這么多錢來的。而且對方來勢洶洶,一看就是早有預謀。把自己趕走對他沒有好處,估計這是他或者他的主人的慣用招數,肯定是想坑自己這個外鄉人一筆。“我們剛開張不久,沒有這么多錢?!弊T知風開門見山的說,“陳大甫,你到底想怎么樣?”陳大甫咧嘴一笑,慢悠悠往屋里走了幾步:“譚掌柜,我看你這小酒館嘛,經營的還算不錯。你想沒想過,若是我當時不把這么好的鋪子租給你,你初來乍到的,就算有再好的手藝,也不可能一個月就在開封站穩腳跟是不是?!說起來,你這一個月的房錢算應是我家員外賒給你的,這就是我們投在你這小店里頭的本錢。往后你賺了錢,是不是也得分幾分利給我家員外呢?”“什么?!什么!”灼灼跺著腳喊道:“哪里有這樣的道理?”猗猗也冷笑道:“原來如此,惡狗瞧見別人家里掛了rou,自己要竄上來叼一塊了?!”陳大甫一聽,氣的青筋暴跳,譚知風卻平靜的開口問道:“依你家員外的意思,要讓幾分利與他?”陳大甫憋著一肚子氣,陰陽怪氣的道:“我早瞧出譚掌柜你有點本事,又是見過世面的,不然也不會把這房子租給你啊。當日你們來時可是兩手空空,虧得這里桌椅鍋灶一應俱全,否則……你到御街兩旁問問,哪家不是一年半載才能回本?”譚知風目不轉睛看著他,他干咳了一聲,拖長了聲音,道:“嗯……這可不是我定下來的,是我家員外定的規矩,無論你是賣茶的茶坊、賣酒的腳店、還是什么香鋪、果子鋪、珠子鋪,只要租了我家的地方,每個月就要交四分利出來。自然,這利也不讓你白交,你不知道,這開封城里常有些什么吃白食的,鬧事的,還有那些閑漢來尋釁的……我們員外手下養著這幾位兄弟,無論你這里來了多么不講理的客人,他們都能保的你平平安安,做生意最講究的就是這平安二字,譚掌柜你說是不是?”譚知風沉下臉,道:“我知道租了你的寶地,讓一兩分利也是應該,可四分利太重了,我們小本生意,沒有那么多余錢孝敬你家員外?!?/br>說罷,他一轉身,對猗猗道:“看來,東京不是咱們呆的地方,這一個月的房租給陳員外留下。你們收拾收拾東西,咱們回夔州老家去吧?!?/br>這陳大甫向來用這樣的先騙后嚇的招數對付外地來的生意人,對方總是不敢惹他,頂多和他稍微討價還價幾句,像譚知風這樣連求也不肯開口求他一句的,他還從來都沒見過。他惡狠狠的把眼一瞪:“你們幾個還愣著干嘛!給他把這些破桌爛椅先砸了再說!”譚知風本來一點也不愿和他動手,但看眼下的狀況,若是一味忍讓,只怕今天連脫身都難了。他暗暗運轉著體內的靈力,雖然不多,但對付這幾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他還沒動手,灼灼卻一把抄起了譚知風給裳裳做的椅子,朝首先闖進店里的那兩個壯漢擲去。椅子本身很輕,但離開灼灼的手的時候,卻在空中飛速劃出了一道淡粉色的光芒,對面的人還沒反應過來,椅子就砰一聲砸上了第一個人伸出的手臂,然后又重重的落在了第二個人的肩頭。外頭天還沒亮,黑暗中只聽幾聲鈍響,那兩人頓時停住了腳步,片刻之后方才發出了刺耳的哀嚎:“哎喲!痛死我了!”“???!你這丫頭,竟然敢行兇打人……”陳大甫氣急敗壞的嚷嚷著,譚知風趁機走上前去,抬手在他肩頭一拍:“我家中這幾個小廝都會些功夫,但從不輕易和人較量。你不妨回去轉告你家主人,這樣盤剝房客,恐怕不是正經的生財之道……還是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