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疑讓他沒立馬開口。倒是云正宜帶著歉意的道:“在下有要事在身,怕是無能為力,如果大師不方便,在下可以給您一封拜帖,引薦大理寺上門辦案?!?/br>彌生擺了擺頭,他只道:“施主可信小僧會算命?”云正宜沒點頭也沒搖頭,他信卻也不信。“不如這樣,小僧替施主算上一算吧?!睆浬f著,手上又是亂掐一通,半晌過后,他道:“施主前半生命不錯,不過前半生有個坎,越過便是榮華富貴一生,越不過怕是短命之相啊?!?/br>云正宜嘴角抽搐,他已經能想象到,大師所說的‘坎’就是查案之事。伏俊友聽得沒那么深,只覺得大師說得特別嚴重,趕緊問道:“那得如何化解?本公……我不差銀子,只要能化解就算讓我重新給菩薩塑個金身都行?!?/br>“俊友……”云正宜的話才說出兩字,就被彌生巧妙的打斷,“小僧掐指一算,轉機就在此時此地?!?/br>伏俊友一聽,立馬道:“那就留下來?!?/br>云正宜無奈,可好友都為了他應下,他自然也不好離開。說服兩人,彌生又對其他四人道:“四位施主,你們的意思呢?”黎白早就興致勃勃,當即舉手:“我要留下!”查案嘛,本官最會啦。澤二無所謂的點了點頭,就當湊熱鬧了。倒是成母兩母子特別的慌亂,他們是村里人,什么查案不查案哪里會懂,尤其是屋子里除了他們之外其他的都是貴人,又哪里敢得罪。成母剛剛想說些什么,彌生又道:“此事算是小僧勞煩兩位施主,既是勞煩自然也有報酬,昨天住宿費以及人參補湯就無需兩位給錢了?!?/br>“……”成母的話立馬說不出來了,人參補湯,無需去問就知道她付不起。如此這般,彌生‘威脅逼迫’…咳咳,和藹勸說一番,最后六人都留了下來。其實說查案,他們中無一人會,最后無非就是待在一塊,商量個法子罷了。黎白繞著菩薩轉悠一圈,臉上尤為的慎重,伏俊友瞧著,他湊上前問道:“可是發現什么線索?”六人中,要說最積極想查案的,唯有伏俊友,他現在特別信大師的話,認定了找到線索好友的事就能有轉機,順著這少年的目光落在菩薩身上,他好奇的問道:“哪兒不對嗎?”“太不對了!”黎白沉聲。伏俊友跟著提起心。黎白接著道:“這賊子也太厲害了吧,居然把金子全都刮去,一點都沒剩?!?/br>他還想悄悄順下一些,結果圍著菩薩轉悠幾圈沒見一點金子。“……”伏俊友被噎了下,“你就為了這?”黎白望著他,“不然呢?”“……”伏俊友很想大喊一聲,不然個屁,現在最重要的難道不是查案么?!不過他雖然紈绔,但也不是不講理的人,除了他和云正宜兩人外,怕是沒人會對查案熱衷,他便又一次掏兜,邊掏邊道:“只要誰能破案,這銀票就歸誰!”黎白瞧著那張百兩的銀票,不就是昨天差點到手的么,他立馬拍著胸脯道:“你放心,這案子本官定能破了?!?/br>“本官?你是官差?”云正宜一臉詫異。黎白抬起下巴,“那是,本官乃二品大臣?!?/br>“二品?!二品什么官?”伏俊友也是驚訝不已,這么年輕就當了二品?難不成是童顏其實已經七老八十了?黎白覺得莫名其妙,“二品就二品唄?!?/br>“二品也得有個官職呀?!?/br>二品還要個官職嗎?黎白有點搞不懂,求助的望著澤二,澤二扯了個大大哈欠,席地而坐靠著柱子就打算睡上一覺。黎白怒其不爭,走上前俯身對他道:“你給點力呀,等會百兩銀子咱們兩平分?!?/br>澤二瞇著眼表示沒興趣。黎白奇怪了,“你不是很窮么,有銀子干嘛不掙?”澤二攤手,“掙銀子多累,我還是找個包吃包住不花銀子的地方住下算了?!?/br>“……”黎白被說得差點心動,可是轉頭想想還是不行,他道:“那也得賺錢娶媳婦呀,難不成你一輩子打光棍?”澤二聞言就是一笑,“賺個聘禮?”黎白趕緊點點頭。澤二手指落在下巴上,“是有幾分道理?!?/br>“對吧對吧,快起來咱們一起賺個聘禮錢?!?/br>澤二卻還是坐在原處,他想了想便道:“那要不讓別人來娶我吧,不但不用出聘禮還能賺一份聘禮回來?!?/br>“……”伏俊友云正宜兩哥們聽得是目瞪口呆,還能這樣?!“還能這樣?!”黎白更是驚呆了。伏俊友跟著點頭,就是嘛,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哪有這樣的。然而,黎白猛地拍了下手掌,“我怎么沒想到呢!早知道我就不賺聘禮啦?!?/br>“……”伏俊友傻了,這兩人要不要這么奇葩?作者有話要說: 澤二癱坐:賺聘禮好累,還是算了吧~第57章聘禮錢和一百兩選哪個?自然是前者啦,聘禮錢可不是幾百兩就足夠的,他攢了好久好久,省吃儉用的才搞定五千兩,為了不讓自己亂花,每天都只能翻出來瞅上一眼,連自己最喜歡吃的燒雞都不敢多吃。所以,他得和澤二好好商量下,如何從掙聘禮轉換為賺聘禮,一字之差,其中的差別可是不小呢。帶著這個想法,黎白蹲坐下來與好友竊竊私語。這兩人聊得熱火朝天,伏俊友是尤為的無語,“查案啊,你要是能查出來,這一百兩都給你?!?/br>黎白分心轉過頭,他伸出手指頭擺了擺,示意看不上。一百兩而已,無非就是百來只烤雞,他肯定……等會兒,百來只烤雞?他好像還真能看上呀。一天三只,能吃上一個月呢。“算了,不指望你們?!狈∮褜y票塞進兜,為了防止掉出來他塞得特別深,雖是府中嫡子可誰府上沒些破爛事,這一百兩對于他來說可是攢了好久。繞著廟內走了一遭,他自言自語道:“一尊菩薩,別看有這么大,可鍍金的話也用不了多少金子,往少得說就上千兩、往貴得說應該萬兩不到,能來偷金子的人定是不富裕之人?!?/br>說完,打了個響指,自夸道:“沒錯,定是這樣?!?/br>伏俊友圓潤的臉上帶著得意,又往下說著:“來得路上小和尚說了,夜里山路并不好走,所以賊子定是廟內的人,除開廟中的和尚外,就只剩下……”剩下此時待在廟中的六人。他與云正宜,兩個莫名其妙的男子,還有那對母子。伏俊友還待要說些什么時,一直沒吭聲的婦人突然臉色通紅,有些接不上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