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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定會把你們救出去,這地方太邪乎了?!?/br>孟衍挑挑眉,話鋒一轉“誒,胖子,你和睿深熟嗎?”王博文起初迷茫了一下,但立刻就想起來了“睿深啊,誰不認識他啊,我們的學霸學長啊?!?/br>胖子掰著手指道“人長得帥,脾氣又好,能力還強,這樣的人想不認識都難吧,簡直就是天神下凡了?!?/br>孟衍牙酸道“行了行了,不感興趣了?!?/br>“我先去放個水,梨吃多了?!蓖醪┪目赃昕赃甑钠鹕?,離窗戶遠遠的,全身都在抗拒,挪了半分鐘才出了屋子。孟衍好笑,他把小一號的苗服脫下來掛在椅子上,舒展被緊繃了一天的上半身,正伸著懶腰呢,就聽得門響了。“這么快?看來水流挺急?!彼麤]回頭,翹起嘴角吐槽胖子。“這是在歡迎我嗎?”屬于睿深的聲音響起。孟衍回頭力度之猛差點把脖子扭了,他飛速穿回衣服,在心里暗罵說曹cao曹cao就到。雖然睿深不是他認識的那個人,但孟衍真的做不到和顏悅色,因為睿深給人的感覺和那個混蛋實在太像。“你怎么來了?”“王博文說他害怕這間屋的窗戶,不想在梯子旁邊住,我就和他換了?!鳖I顪\淡的瞳眸含著笑意,注視著渾身別扭的那個人。孟衍哭喪著臉一屁股坐在了地鋪上“行,那你就在這睡吧?!?/br>“不想見我?”睿深蹲下來湊近孟衍,墨黑的頭發襯著冷白的皮膚,顯得有些惑人。孟衍覺得自己太天真了。這個世界上居然真的有一見如故——不是故交,而是舊仇。他自認為性格隨和,一般不會與人交惡,但這個男人成功讓不可能變成了可能。不僅長得像,氣質也像,光是看著就產生心理抗拒,對孟衍來說簡直是奇跡。“你讓我打聽的事已經打聽到了,報酬呢?”睿深伸出手,在孟衍面前晃了晃。“你先說?!?/br>“我問了當地的老人,他們都不肯說亞魯王是什么,對這方面戒心很重?!鳖I钫酒鹕韥砀┮晫Ψ?,“然后我就專門挑小孩子問了?!?/br>“問出來了?”“他們說,亞魯王是歷代祖先苗王的意思?!彼难凵褡兞俗儭安贿^最讓我感興趣的是砍馬這個環節,你知道什么叫砍馬嗎?”孟衍知道他在故意吊自己胃口,皺眉兇巴巴道“哪那么多廢話,快說快說?!?/br>“這里的人相信馬能識途,可以將人的靈魂帶回祖先生活的中原。所以在喪葬儀式上,要弄來一匹馬,一刀一刀的活砍,不能快速致死,要將馬折磨個把小時,再砍斷它的頭?!?/br>睿深的語氣有些陰森“東朗配合砍馬師,頌唱流傳下來的亞魯王送靈經,就可以讓死去的人靈魂重歸中原,不再受顛沛流離之苦?!?/br>孟衍沉默半晌“你怎么想?”“報酬?!鳖I顩]有回答。孟衍扯扯嘴角,“提要求吧?!?/br>雖說孟衍對睿深十分抗拒,但隊伍里也就他看著靠譜一點,所以才請他幫忙的。不過,不喜歡人家還利用人家的事,孟衍做不出來,所以答應了睿深可以提條件。大不了給他當牛做馬幾天!睿深抱著肩膀,臉上沉思的表情讓孟衍不由得咽了下口水。“報酬就是,今晚你睡床?!?/br>啥?孟衍滿臉問號“那你呢?你睡地鋪?”“我當然也睡床?!?/br>孟衍……我還是給你當牛做馬吧。作者有話要說 黑白雙煞(大誤)第3章珍寶其實和同性睡在一起,在孟衍心里一點都不別扭,可睿深不一樣。只要對方還在,就能不斷的勾起他不愿回想的記憶。“兩個大男人一張床多擠得慌,我睡地鋪就得了,不用麻煩你?!泵涎芤荒樇傩?。“和麻煩無關?!鳖I盥柭柤?,跟白天那股子溫柔勁兒相差甚遠“報酬而已,我只是覺得你的臉色很好玩,跟不愿意讓主人親的貓一樣?!?/br>神經病??!孟衍在心里怒吼。“行,你說是啥就是啥?!泵涎懿缓退嗔?,直接躺進了被窩里兩眼一閉。睿深卻不打算放過他,冷然問道“昨天為什么那么晚才回屋子?”“合著我做什么都要向你報備唄?!泵涎芩菩Ψ切?,這人果然和他前男友很像“我才是領隊好吧?!?/br>“……”睿深沉默一會兒“晚上不要出門,這邊野生動物很多?!?/br>雖然語氣沒什么變化,但孟衍總覺得自己聽出了一絲委屈。他聽的有點不舒服,睿深其實也是在擔心自己吧?自己是不是過分了。睿深能淌著涼水下河幫農婦干活,還時時刻刻提醒室友注意安全,怎么看都是個好青年。如今進到這個破游戲里,也不知是倒了幾輩子霉。這么想著,他反倒有點心疼對方。孟衍雖然沒辦法壓制厭惡,但心里的排斥總歸是少了點。“我知道了,謝謝提醒?!泵涎軗纹鹕碜?,在床頭的抽屜里摸索了一會兒,想找找火柴把桌子上的蠟燭點燃,但是他拿出火柴盒才發現已經用光了。睿深沒有答話,只是說道“早點睡吧?!?/br>沒了光線,和對方躺在一張床上的感覺也不那么尷尬了,但睿深身上有些好聞的氣味卻更加明顯,孟衍往里挪了挪,很快便睡著了。黑暗中,只聽得一聲輕輕的嘆息。“就這么討厭我嗎?”睿深伸出手,揉開了孟衍在睡夢中也緊蹙的眉間。他笑了笑,隨即把身子貼的和人更近,汲取著對方比常人高一些的體溫。睿深根本睡不著,一會兒輕輕捏對方臉頰,一會兒又摸摸頭發,淺色的眼睛連眨都不眨。像是撿回了失而復得的珍寶。孟衍在他旁邊倒是睡的很老實,像是習慣了什么,根本沒半點反應。正在他心里天人交戰要不要偷偷親一口的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了詭異的動靜。睿深和王博文可不一樣,他朝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