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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兩人的樣子,似乎的確是認識。遠離舒云揚所在的地方后,盛宴免不了對阮音又是一陣諷刺:“阮音,我以前是覺得你心機深重,而今才發現,你還挺不要臉的?!?/br>盛宴看著他:“你怎么敢在他面前出現,誰給你的臉?沒看見他死,你是不是不消停?不過這會兒他也不認識你了,你有本事,可以再來一次啊?!?/br>呵。盛宴的每一句話都不好聽,可卻每一句都說在他心上。阮音想要反駁,卻發現自己是最不配的那個。盛宴說:“甭管你想做什么,你以后別出現在他面前?!?/br>此次探班過后,阮音許久沒有和舒云揚見面,只有在收到來自他的信息時,才會緊張回復。對此,一直覺得阮音是忙于工作的舒云揚,也就沒有跟他再見面。劇組的生活忙碌而充實,舒云揚一個‘男一號’,在片場的待遇也是無人可比。然而,拍戲的過程里,總會遇到那么幾個讓人無言以對的演員。“云揚哥,你在這邊歇會兒,我去給你買瓶汽水?!?/br>助理替他整理了下戲里的衣服,臉上少見的有些著急。舒云揚日前拍的戲份,正拍到‘刺殺行動’失敗,被捕的片段。在這段劇情里,他的下場屬實是很慘,不僅戲里的衣服又臟又爛,臉上還涂著仿真用的‘血’。這玩意兒干了之后粘在皮膚上,的確是不好受,偏偏這一幕總是拍不好,他臉上的妝還不能卸。“嗯,你去吧?!?/br>把劇本放在膝上,舒云揚看了眼導演所在的方向,覺得腦子有疼。跟他搭戲的演員是個新人,演技尚可,就是事兒實在太多。舒云揚以前跟對方沒什么交集,平常能忍也就忍了,但是這次……“云澈,你看這場,你需要表現得自然一點,目光應該是仇視,隱忍,卻含著一絲同情的。不應該表現得太直接?!?/br>“嗯,我知道了?!?/br>導演講完戲,看著面前的人:“那行,那我們趕緊拍吧,云揚還在那邊等著呢?!?/br>“急什么???我們澈哥還得休息一會兒呢?!?/br>導演望著躺椅上真就閉目養身的云澈,心里真覺得憋得慌。當初試戲的時候,他是看這人外表不錯,演技過關,而且態度謙虛,這才將人簽進了劇組里。結果,沒兩天就聽說這個云澈搭上了個老板,整個劇組,他誰都不放在眼里。你需要休息?我男主演還在那邊候著呢,你算個什么玩意???要不是顧忌著云澈背后那位金主的面子,導演早就甩手走人了。“云揚哥?!?/br>助理將飲料拿回來的時候,舒云揚已經等了五六分鐘了:“哥,你先在這兒坐會兒,我去看看?!?/br>把手里的飲料放在桌上,舒云揚繼續聽著那邊的對話。“導演,云揚哥在那邊等著呢,你這還得多久???”小張一臉焦急地問。“我們澈哥也才剛休息,他昨天為了這場戲排練了一晚上呢,再不休息好的話,哪兒有精神拍啊?!?/br>“那你們什么時候休息好?”云澈的助理:“不好說,看我們澈哥什么時候有時間?!?/br>“你!”這特么不就是故意的嗎?如果這個云澈一直休息不好,回頭妝不能用了,豈不是下午還得多畫一遍?“有你們這么蹬鼻子上臉的嗎?”這會兒,甭管導演怎么說,小張都不會答應了,他的信條里,絕不能讓他老板受委屈。雙方爭執不下,很快就吵了起來。云澈這邊,他還真就是故意的。自從他進組,就一直活在舒云揚的光環之下,好容易搭上了個金主,自然得什么都用最好的。偏偏這個舒云揚,那排場大的,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是主演。云澈覺得舒云揚壓了他的風頭,這會兒就是沒事找事,逮著小張一個沒有背景的助理,完全不給尊重,小張吵的臉都紅了。再等了幾分鐘,舒云揚起身去了幾人所在的方向。“他不愿意等,就別等唄?!痹瞥旱闹碚Z氣囂張。推開包圍圈外的人,舒云揚望了眼躺著不肯起的云澈,轉頭對諷刺小張的那個助理道:“他不愿意拍,就讓他別拍了?!?/br>助理:“你不讓拍就不拍啊,我們簽了合同的?!?/br>舒云揚說:“跟你們合作影響我發揮,我覺得咱們不適合共事,后面還有十幾場戲,我不想每一次都來‘哄’你們澈哥?!?/br>他將目光轉向導演:“能解決嗎?”導演咬牙:“能?!?/br>本來想在劇組裝會兒逼,結果直接被讓‘滾蛋’的云澈,回頭就自己的遭遇在網上哭訴了一番,說舒云揚‘欺壓’新人。完了就找了自己的金主告狀。云澈此前簽約的公司是個小公司,上不了臺面。他的金主一心想把他塞入云音影視,也是因為聽說在某次宴會上,阮音聽到云澈名字的時候愣了一瞬,這才以為他對這個云澈有興趣,專程用來討好人的。結果……“尚哥,你說那個舒云揚是不是太欺負人了?”辦公桌后整理文件的尚修明:“讓他等了快半個小時這事兒是你做的?”云澈:“???”尚修明面不改色繼續問:“網上的水軍是你買的?”云澈:“是我買的?!?/br>尚修明抬眼看了下面前的人:“云澈,當初準備簽你,是看你有幾分演技,你背后那位老板砸了錢,是不是假話聽多了,你就當真了?”他一手拿著鋼筆抵在‘云音影視’四個大字上:“正主面前,你一個靠爬床的‘贗品’都夠不上的貨色,也敢去他那兒找茬?”“回去告訴你金主,我讓你滾蛋了?!?/br>牽扯到舒云揚,尚修明不用匯報阮音就知道怎么處理:“云澈,別還沒演兩部戲就覺得自己有身份了?!?/br>尚修明看著面前之人臉上的氣憤表情,態度絲毫沒有軟化:“云音影視這邊不找你的事兒,可你得罪了他,那就看你那位金主保不保得住你了?!?/br>一場腥風血雨在舒云揚還沒來得及感受的時候,就已經消失于水面下,悄無聲息。半個月后,舒云揚從劇組回家休假。在家里休息了兩天后,他開著車在市里轉悠,想找點吃的。偶然想起之前阮音給他吃的蛋糕,就去了那家店。在店里吃完了塊蛋糕,又喝了杯咖啡。舒云揚開著車往家走,上車關門的功夫,外面就下起了大雨。車子經過公園的時候,他從車窗里,看到了坐在椅子上的阮音。阮音渾身濕透,捧著盒蛋糕坐在椅子上,舒云揚將車停在他身側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應。從車里拿了把傘,舒云揚走到了阮音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