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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揚‘哐哐’灌了小半瓶,尚修明:“云揚,酒喝多了會死人的!阮音,你趕緊攔著?。?!”由此可見,慣常好脾氣的人真發起怒來,那怒火真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舒云揚在生氣,而以阮音的變態思維方式:“這個世界上,只要是他不想見到的人,我都可以隨便弄死?!?/br>所以他會勸阻嗎?一手握住酒瓶,阮音從桌上抽出幾張紙巾,認真替他擦手:“臟了?!?/br>今天的事,本來就是場意外,他來這里談事情,不慎遇到幾個不長眼的,糾糾纏纏,麻煩是麻煩了些,倒是也不難解決。在舒云揚來的前一刻,阮音已經發消息叫了人,不過……倒是沒想到,尚修明會把這人叫來。絲毫不在意舒云揚手上的酒漬沾染了自己的衣服,阮音替人擦干凈后,對望著他的眼睛:“不生氣?!?/br>這會兒,舒云揚掃了眼沙發上被嗆得咳嗽不止的景安,轉頭對著阮音道:“回家?!?/br>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03-0419:52:18~2020-03-0521:04: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君子如故、呢喃湫兮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景安咳嗽怎么辦?”“隔離?!?/br>☆、第65章景安被小弟們送進醫院的時候,整個人完全呈現出一幅虛脫的狀態,旁邊幾個小弟的狀況跟他比起來只有更‘慘’的份兒。“老大?!?/br>這些人平常跟著景安,都是因為景安家世好,出手大方,而景安自詡小團體的頭目,兄弟被打了,不可能不出頭。可要說他不知道前因后果,那還真不見得。知道了還要不顧緣由強出頭,目前的狀況,就是他們自作自受的結果。“先去看看傷吧,別杵在這兒了?!?/br>揮手讓圍在四周的幾個小弟都散去,景安泛白的臉上,一絲生氣的情緒都無。等到穿著白大褂的人從外面進來,靠在床頭的景安抬了下眼睛:“你特么什么品味?”進來的人順手拿起床頭柜上的單子,目光掃過‘酒精中毒’四個字。“他怎么了?”怎么了?景安這會兒看著面前的人,簡直快要氣炸了。那個阮音和那個舒云揚,倆人他媽的都不是好東西,這貨還讓自己出去挑事兒,是看他死得不夠快是吧!景安這會兒真是服了:“你對那個阮音和舒云揚究竟是什么目的,什么事兒值得你出賣我這個好友?”他一向是風流浪蕩,什么事兒得過且過的性子。頭一次看到有人把景安氣成這個樣子,容勛放下手里的診療單,嘴角露出了笑容。“你招惹舒云揚了?”以容勛對阮音的了解,對方就是要報復,也絕不會自己動手。而有能力在一眾小弟中,把景安弄成這個樣子的,也只有舒云揚。景安說:“他特么的弄骨折了我好幾個兄弟!”容勛:“……”目光在景安身上掃了掃,確認對方除了‘酒精中毒’沒有別的外傷后,心內不由有點遺憾。像炫耀似的,容勛朝景安伸出了手:“第一次見面,他就弄骨折了我右手?!?/br>伸伸腳:“還用刀扎了我這只腳?!?/br>容勛的意思不言而喻:“你這點傷算個什么?”這都不是重點。容勛:“我讓你借阮音把他引出來,你沒事兒挑他的怒火干什么?”一天之內遭遇了,言語攻擊,rou/體傷害,兄弟鄙夷的景安,要氣炸了。“現在特么的是說這些的時候?你早怎么不跟我說說人家這么厲害?還有我真是搞不清,你到底找那倆人是干什么?”莫名遭遇了這一切,景安現在迫切的需要安慰,也要從容勛嘴里得到一個緣由。但是,隨著他的這句話落下,容勛竟然直接就走了神,整個人往窗前走了幾步,只留給病床上的景安一個‘蕭索’的背影。“你不懂?!?/br>我特么懂了還需要問你?不懂,還要這么做,還不是因為大家是兄弟?景安和容勛很早就認識了,那時候景安家里有人生病,請了容勛主刀,當時的容勛還只是個醫學界的新秀,上大學的時候有幾分名氣。景安因為這人跟他同齡,做事無所顧忌,覺得能處得來,脾氣合胃口,一來二去,就成了好友。這會兒,他望著站在窗邊的容勛,雖然只有一個背影,可景安莫名就感到了對方渾身散發出的氣息,滄桑,孤寂,像一個垂暮的老人,耗盡了所有生氣。***尚修明開車將二人帶回家的時候,舒云揚和阮音身上都帶著點‘小傷’,不過尚修明還是很自覺的替兩人拿出了醫藥箱,而后就躲進了自己的房間。去衛生間里清洗了下傷口,舒云揚坐在沙發上,任由阮音拿著棉球給他的傷口消毒。從這個角度,他可以清晰的看清阮音好看的側臉,長長的睫毛,低垂的雙眼。舒云揚說:“你去酒吧是有什么事嗎?”并非是他有意干預阮音的私事。而是以他們這種身份,即便是想要喝酒,也不適合去酒吧那種地方。再加上阮音還是當紅藝人,即便身邊帶著個尚修明,舒云揚也不覺得這樣的舉動是合適的。“以后不要輕易去那里了,記者會拍?!?/br>他說得認真,臉上表情都是關懷,阮音哪里有不答應的道理。“嗯?!?/br>等到阮音幫著他處理完傷口,舒云揚忽然就笑了:“你這樣的性子,怎么還跟人打架?”雖然,在他心里的阮音已經不是什么‘單純可愛小白兔’了??纱蚣苓@種事兒,舒云揚還是覺得離阮音挺遠。不過,他也不是故意嘲笑對方,就是覺得難以想象。阮音說:“那你呢?”舒云揚:“……”躺在自己床上的時候,舒云揚已經很累了,扯著被子很快就睡了過去。旁邊的阮音,在他睡著后,摸了摸他的臉,而后抓起他的手,放在唇邊親了親。如果舒云揚醒著,一定會發現,阮音目光里的深情,不比他少半分。九月底的c市還是有些熱的,跟阮音靠得太近,舒云揚就有些不適,往另一側移了移。不甘心他就此離開的阮音,拿過床頭柜上的遙控板,將溫度調低后,滿意看著對方往被子里縮了縮。然后阮音從被子里鉆進去,于舒云揚身后抱住了他。“晚安?!?/br>隔日,舒云揚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被壓得有些喘不過氣,阮音的腦袋就頂在他胸口,看著對方的半張睡顏,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