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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發現舒云揚臉色有些發白的阮音,在心口對自己剛才急.色的行為,感到十分懊悔。“難受嗎?”舒云揚:“嗯?!?/br>抬手對著阮音的腦袋揉了揉,舒云揚:“我緩緩?!?/br>這一緩,舒云揚原本是想睡會兒了,可是……睜眼往自己腿上看了眼,舒云揚轉頭望著阮音:“能收回去嗎?”阮音:“……”“有點不行?!?/br>他也不想打擾人休息,可是,好像有點忍不住。于舒云揚震驚無奈的目光下,阮音抬起對方的手,舔舐他的手指:“你睡,我自己來?!?/br>舒云揚大腦危機意識瞬間亮起,這個‘自己來’讓他聽的心里一陣發毛,偏偏阮音這會兒全然忽視了舒云揚尚有意識這個事實。低頭想要取悅舒云揚的阮音,在想要拉開對方拉鏈的時候,被其制止了動作。舒云揚:“不行?!?/br>他這會兒還沒怎么樣呢,就一陣陣發虛,這要真陪阮音做了什么,他估計多半就得躺了。可被阮音就這么抵著……舒云揚抬頭和人對視,于身上人期待的目光中,伸出了手。心滿意足釋放之后,阮音抓著舒云揚的手,抽了兩張濕巾:“要睡覺?”舒云揚雖然沒有潔癖,可也不想帶著剛幫阮音做了某些不可描述事情的手休息。“幫我放點洗澡水?!?/br>阮音在其指尖又親了親:“嗯?!?/br>調整好溫度后,企圖在舒云揚休息的片刻抱起舒云揚的阮音,瞬間收獲了來自對方含著怒氣的眼神一枚。沒完沒了了?甚少被舒云揚生氣之下瞪著的阮音,在收到這枚目光后,突然就笑了。“我扶你?!?/br>拒絕了阮音抱自己的舒云揚,扶著沙發起來的那一刻,腦袋還真是暈了下,然后他就伸手搭上了阮音的胳膊。房間里的浴缸已經放滿了水,舒云揚站在邊兒上用手試了試,準備洗澡,回頭注意到這會兒還站在他背后的阮音,舒云揚目光示意,讓阮音往門口走。阮音:“……”舍不得。“我幫你脫衣服?!?/br>不讓看吧,還覺得怪怪的,可是對上阮音的視線,他就有點兒說服不了自己了。“出去等?!?/br>“我沒想什么?!?/br>頂著阮音的目光,舒云揚脫了件衣服,再脫了件,等到上半身光裸,準備脫褲子的時候,舒云揚拿著手里的毛衣就扔到了阮音頭頂。“出去,門關上?!?/br>扒拉下腦袋上的衣服,阮音小心往門口走了走,準備關門的時候,忽然又轉了回去。坐進浴缸低頭看到自己兩手腕上都纏著紗布的舒云揚,扭頭看看抱著自己衣服的阮音。……幫人打濕頭發,倒上洗發水,阮音揉出泡沫,專心的替舒云揚洗頭。這會兒舒云揚就覺得阮音按得還挺舒服的。不得不說,在兩手都包扎著的情況下,讓阮音來幫忙確實比他自己洗要快。抬手擦到舒云揚背上的時候,阮音專心致志替人洗澡,倒是沒有別的動作了。溫水打濕了舒云揚的頭發,沖洗完泡沫后,阮音拿著毛巾給人擦了擦。瞬間,對方凌厲的五官整個呈現在了阮音面前,轉頭那漫不經心的一眼,張揚而肆意,看的阮音瞬間失去了心智。緩過神來的舒云揚終于又精神調戲阮音了。他將阮音推到浴室的墻上,湊近其耳畔,語調低沉緩慢:“在想什么?”捧著手里的毛巾,阮音:“……”一點點扯出阮音手里的毛巾,舒云揚擦著自己的頭發,就往浴室外面走,只留下這會兒還靠在墻上,衣服都被打濕了的阮音望著自己某個不爭氣的部位發呆。出門之后,躺在沙發上的舒云揚想起阮音剛才的表情,心情大好。不過沒過多久,阮音就從浴室走了出來,抓著舒云揚的肩膀,狠狠親了下去,力道之大,直接咬破了舒云揚的嘴角。“嘶?!笔嬖茡P發出一聲痛呼:“壓著手了?!?/br>阮音:“……”“那給你吹吹?”聽完阮音的話,舒云揚直接翻了個白眼:“我裹著紗布呢?!?/br>阮音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小兄弟,很為難的對著舒云揚說:“它下不去?!?/br>舒云揚兩手伸到阮音面前:“還要嗎?”原先阮音替舒云揚包扎的很細致,可是因為剛才替阮音紓.解,再加上浴室里洗澡時鬧出的動靜,這會兒舒云揚手上的紗布就滲出了點血。看清點點血跡的瞬間,阮音什么興致都消停了,拿過紗布就準備給人重新包扎。一陣收拾過后,阮音抱著舒云揚,也不敢再跟人提要求,只是小聲抱怨:“你都對我沒興趣?!?/br>舒云揚想了想,自己一個‘病人’,雙手還疼,又要被阮音撞,還要被捏手,還要被人仗著自己這會兒有力氣親,配合了這么久還要被阮音抱怨!看著舒云揚臉上怒火蹭蹭上漲,阮音:“你撩我?!?/br>撩完了,還把他扔浴室里。舒云揚抬眸望著阮音的雙眼:“哦,那要不要我踹踹你?”阮音十分不要臉的抱著舒云揚的胳膊,在其肩上蹭了蹭:“用腳……嗎?”舒云揚:“……”沒有回答阮音的問題,舒云揚眉毛緊皺,陷入了思索。雖說原先阮音就挺主動的,可自打他表白回來……直接就晉級了?于舒云揚沒有注意到的地方,阮音收起臉上可憐兮兮的表情,冷靜而認真的抓起舒云揚的手,放在頰邊貼近。***距離容勛被抓已經過去了四天,盛宴和沈致遠幾個當初打人的時候雖然用力,可容勛這次倒是挺幸運的只受了點皮外傷,就是原先骨折的胳膊,得再多養一段時日,然而總的來說,都不是什么大事兒。所以,在阮音第一時間說要起訴容勛的時候,容勛就已經被轉移到了警察局。“容勛,收回你的腳,不準笑,不準亂說話,正經一點!”審問室里,警察看著眼前這個十足的危險分子,頗覺頭疼。這個犯人太聰明了,打死不肯說出他的意圖,只說了自己是想要‘嚇?!?。仗著自己在醫學界的地位,和被害人沒有受到傷害,把一場有預謀的綁架,硬生生說成了報復性的惡作劇。如果面臨起訴,容勛肯定會朝著這個方向引,偏偏對方自始至終十分鎮定,且過往履歷干干凈凈。警察早就跟舒云揚對過話了,這邊說是被迷暈過去遭受了威脅,且將當時容勛說的話對他們復述了一遍。然而,結果確是容勛交待的那樣,地下實驗室里的標本,除卻少數屬于人體的,其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