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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優勢一樣一直板著張臉,不茍言笑。倒是旁邊的警察大叔看著隨和一些,慵懶地靠在椅子上,要不是身上穿著警服,還以為他是個路過看戲的路人。“還得等他出來?”安庚覺得自己今天真的是造了八百輩子的孽,早知道這么倒霉還不如就在教室睡覺了,逃什么課啊逃。“那要是他醒不過來呢?難不成我還得一直等著?”“先看一下傷者的情況然后再定,你先耐心等一下?!本煨「缫话逡谎鄣卣f。“不是,這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就一見義勇為的熱心市民,把我扣在這里算什么?你要是信不過我就去調監控唄,一看就能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br>“剛剛讓同事去看過了,那邊的路邊沒有監控?!?/br>“.....”幸好那被揍的小子沒有在急救室待太久,沒一會兒就從里面出來,被推到了病房。安庚跟著去了病房,然后就看到病床上的男生,可能是打了麻醉藥,藥效還沒退,雖然是清醒的狀態,他的眼神卻顯得十分迷茫和懵懂。第3章“你好,我是XX區的警察?!本煨「缯驹诓〈睬皩⒆C件出示給他看后說,“你現在感覺怎么樣?方便講一下發生了什么嗎?還記得身上的傷是怎么來的嗎?”躺在病床上的男聲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看著警察小哥,不知道是不是剛醒來搞不清楚現在的情況,他一副警戒的神態,沒有開口回答警察小哥的問題。警察小哥帶著疑惑看向旁邊的醫生,醫生開口解釋道:“給他打的麻藥都是局麻,不影響意識的,常理來說他現在應該可以正常溝通的?!?/br>警察小哥點點頭又看向病床上的人:“麻煩你配合一下?!?/br>安庚抱著胸冷眼站在一旁看著,越看越覺得哪里不對勁。病床上躺著的人和他在公交車上見到的人是同一個人,這絕對不會有錯,但怎么看著跟幾個小時前完全不一樣呢?明明長相也一樣,穿著也一樣,除了多了點傷口一樣沒有任何區別。究竟是哪里不一樣了呢?安庚看著眼前的男生,突然來了感覺——氣質完全不一樣了。之前在公交車上見到的時候,男生雖然長相年輕,但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成熟,舉手投足都透露著他是個精明又討厭的家伙。但現在眼前的人,雖然一句話都還沒有說,但看起來可跟成熟可半分不掛鉤,比起成熟的男生來說,更像一個懵懂無知的小孩。倒是更符合他的年齡了。在送到醫院后護士將男子的隨身物品交給了警察,說是隨身物品,其實只有一張身份證,連個手機都沒有。也不知道是不是清朝人,這個年代還有出門不帶手機的人存在嗎?安庚湊過頭偷看了一眼,身份證上顯示男子名叫李墨西,今年剛滿18歲,生日剛過去不到一個月,怎么看都還是個小孩,跟他沒差幾歲。不對,他現在表現出來的可不像個小孩,準確來說應該更像野獸。眼里雖然全是懵懂和茫然,但除此以外更顯露出惡狠狠的姿態。像是如果誰敢湊近他,就能直接沖上去咬一口。這家伙...不會腦袋被打出問題了吧?安庚將疑惑問出了口,此時旁邊的醫生也看出了不對勁,說:“保險起見,還是再仔細檢查一下大腦吧,可能腦部的創傷造成的腦震蕩比預估的要嚴重?!?/br>這一次安庚沒有著急離開,看熱鬧的心態戰勝了一切阻礙。這一次醫院對男子的大腦進行了更加精密的檢查。“患者因腦部受創,經初步檢查應該是患了解離性失憶癥,詳細的還需要住院繼續觀察?!贬t生在病房里對警察和安庚說。被判了解離性失憶癥的李墨西正躺在病床上因藥物而沉沉睡著。“什么是解離性失憶癥?是我理解的那個失憶嗎?”警察小哥不解道。醫生解釋道:“解離性失憶癥是最常見的解離癥,最常見的是對個人身份失憶,或者對創傷**件失憶,但對一般的資訊記憶則是完整的?!?/br>一直沒怎么開口的警察大叔突然開口:“那這病能恢復嗎?”“不一定,還得需要通過治療來判斷?!?/br>警察小哥陷入了兩難的處境,本來以為就是一件普通的毆打事件,簡單做個筆錄就能了事,但現在事情顯然復雜了起來。剛剛在等待的時候警察小哥讓所里的同事查了李墨西的信息,偏偏這人又是個孤兒,連個能通知的親友都沒有。更別說他身上連個手機都沒有。“緊急情況!緊急情況!海昌路發生惡意傷人事件!收到請回復!”腰間的對講機突然響了起來。警察小哥對著對講機答復:“收到!”警察大叔在旁邊伸了個懶腰,扭頭對警察小哥說:“這都整的什么事。受害者失憶了沒法指認施暴者,而且這人是不是受害者還另說;說是身份不明的可疑人員吧,人家也有身份證,身份明明白白的,而且還是孤兒,想聯系家屬都聯系不了。要是不滿18歲咱們還能管一下,但偏偏又滿了18。算了,咱們走吧,在這忒浪費時間?!?/br>安庚聽到他這么說,不禁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人是真的從頭到腳一丁點都不像警察。警察小哥沉思了一下,抬頭對醫生說:“等患者醒來之后,讓他聯系我們區派出所吧,他的醫藥費我就先幫他墊了?!?/br>說完他轉身正要跟警察大叔一起離開,突然看到旁邊的安庚,頓了一下,對他說:“你也先回去吧,有什么情況我會再聯系你,如果有需要麻煩到時候到派出所配合一下?!?/br>安庚無所謂地沖他點了點頭。就這么,警察小哥和警察大叔走了,醫生見沒事也離開了,病房里只剩下安庚。他看了看床上還在睡覺的李墨西,聳了聳肩。熱鬧看完了,該撤場了。就在他剛走到病房門前時,突然不遠處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安庚?”王琴是在監考數學的時候突然感覺不舒服的,本來還想挺一挺,但小腹的疼痛感太過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