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媾、性愛、周公之禮、靈rou結合……姜離身體上下顛簸,后xue疼得找不到知覺,腳趾緊緊蜷縮起來,嘴巴因為長時間的叫喚淅淅瀝瀝滴著唾液,那人咬住他的奶頭,尖銳的刺激又多了一處。楚輕兇狠的、急切的、不遺余力的,把少年當成一塊領土在討伐、侵占、使用。戰火遍布山河、氣勢以一當百、兵力敵盛我寡,姜離節節敗退,兵敗如山倒,淪為俘虜,在對方胯下被宰割、壓榨、玩弄。奶頭于那人舌尖盛開,性器在那人掌下雕琢,后庭于那人火熱處綻放,他完全的淪陷了,整個墓xue內的空氣似乎都在躁動,見證這場性事,觀看人間的情色。藤蔓的細縫間吹進來一陣冷風,帶著濡濕的水汽,外面下起了傾盆大雨,水滴漫天撒下,落入深潭,沒入地表,融進草木……經年糾纏、歲月牽絆,時光難回首,恐懼、排斥、接納、歡喜……結尾的記號已經起筆,新的篇章敬畏未來,少年在痛苦與呻吟中扯起嘴角,是釋然,是解脫,是終結,亦是新生。一場秋雨一場寒,古墓內好像更冷了,氣流摩擦過石壁,又響起了嗚嗚的聲音,姜離心頭一跳,心臟處閃過一瞬白光,楚輕看見了,是個圖案,但沒看清,眼底升起一抹沉思。姜離望著頭頂的石壁,渾無所覺。身下的cao干依舊在繼續,rou體撞擊在一起,交合處已經浮現一層白泡。扭動的腰跨、挺進的性器、顛簸的臀丘、引人犯罪的呻吟……楚輕攥緊對方的yinjing,加快滑動速度:“……準備一起射?!?/br>少年悶哼一聲,雙手按在他肩上,感受到愈發快速的抽插,叫聲逐漸加了分貝。洞外雨滴聲聲,洞內烈火層層,快感一浪高過一浪。全身的血液在沸騰叫囂,情愛粒子猛烈的沖擊著神經,大腦幾近坍塌。終于在十幾分鐘后,楚輕一個挺進,射了出來。姜離渾身一抖,guntang的刺激讓他高高仰起了頭,尖叫出聲,發梢甩出汗液,瞳孔縮成點,尖叫之后啞了聲。腔道里的血rou好像在這一瞬間被燒焦了,燙爛掉了,身體連帶著靈魂都被這股熱流澆得濕透了。耳邊似乎有哭聲,一個舊的靈魂在消弭,新的靈魂在塑造。河床斷裂、洪水出閘、瀑布一落千丈,世界悄寂無聲,萬物失去色澤,心跳陡然停止……沒有聲音、沒有顏色、沒有光暗,宇宙湮滅又極速重生。捏星造月,蒼穹有了星辰,植被生出綠芽,江河湖海波浪滔滔,飛禽走獸,生機勃勃。姜離張著嘴,身體在抖,久久喊了一聲:“楚輕?!?/br>千斤重揉進了這兩個字。對方愣了一下,倒是沒在這時候跟他計較稱呼的問題,問他怎么了。少年忽然嗚咽出聲,說好疼啊……靈魂好像碎了,再也拼不起來了啊。……再也回不去了。……回不去了啊。壓抑、撕心裂肺、顫抖著趴在干草上,像虔誠的信徒,在參拜、祭奠、告別,迎接。小顏製做他哭了很久,久到眼淚干了,如同沒有生機的木頭樁子,但楚輕知道,干枯的枝頭下有東西即將新生,正有一個徹底屬于他的少年在奔他而來,奮不顧身、義無反顧、堅定不移,帶著所有信仰與虔誠。……他的少年,他的少年。楚輕緊緊把人摟住,感受到懷中身軀的顫抖,緩緩吻了下去。不帶有任何情色的吻,溫柔繾綣的吻,讓人安心的吻,傳遞勇氣的吻……姜離摟住他脖頸,干涸的眼角從深處淌出一滴淚,低低的哽咽聲漾出了唇齒。苦澀中摻了糖水,似乎比以前更甜了。一聲“……主人?!本湍敲醋匀坏暮傲顺鰜?。終究……他還是把自己交了出去。一往無前,不再回頭,走在懸崖邊上。如果又錯了,那便……錯了吧。真的沒有力氣再掙扎了。楚輕應著,加重了親吻的力度,他在接受少年奉上的信仰,接受他奉上的靈與rou,奉上的所有。從今往后,這個人將完整的屬于他。生命的裂縫在這一刻被補全,世界變得完整,少年便是那最后一塊積木,他生來就缺少的東西,現在終于回到了自己體內,積雪消融,滲入大地,滲入靈魂,永遠都不會分開。山河璀璨,星辰耀眼,生命盛開得驚艷。楚輕箍住少年的大掌在興奮的發抖。“在古希臘的神話中一直有個傳說,它說人生來有四只手四只腳以及兩個頭,但宙斯將人一分為二,因此人終其一生都在尋找遺失的另一半。所有人生下來就是不完整的,像小丑一樣騎著獨木倫在人世間尋覓,大部分人終其一生都無法走出這個過程,尋找、失望,再尋找、再失望,短暫的一生,他們總是在找,有的人找對了,有的人找錯了……”姜離趴在他懷里靜靜聽著,楚輕望著他,更像是透過他望著遠方:“你出現以前,我不知道存在的意義,星辰浩瀚,生命短暫而乏味,直到梧桐樹下的一道剪影,遮住了枯到干涸的世界,帶了一絲陰涼,我才醒悟,存在是為了找尋丟失,彌補殘缺的靈魂……”他的瞳孔很黑,像遼遠神秘的夜空,藏匿著深沉的溫柔,泄下時便如月華流水,姜離放淺了呼吸,心跳一點點加快。“……而你,就是我尋找不知道多久的殘缺?!?/br>何其有幸,他找到了。姜離睜大了眼,呆愣愣的模樣好看極了。楚輕無聲失笑,道:“忍著點?!闭f話間,將性器抽了出來,溫熱的液體汩汩往外流,沁濕了干草,一直延伸到底部,看起來很yin靡。白濁里染著一點紅,他把人翻過身,仔細看了眼:“裂了,不是特別嚴重,回去上了藥,左不過一周就能恢復?!彼p笑一聲,夸道:“離離比以前耐cao了?!?/br>姜離臉頰噌的紅了,伸手捂住,掌下鼓起小包子。“離離之前有沒有自己偷偷弄過?”楚輕忽然問。少年不敢抬頭,渾身泛起粉:“……沒、沒有?!?/br>“呵呵……”那人抵唇笑,拿過快干的衣衫給兩人擦了擦,又走到洞口處就著雨水把衣服清洗下,回來掛好。森冷潮濕的古墓內,蕩起了溫馨。楚輕摟緊人,非常的緊,他望向藤蔓處,聽著耳邊的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