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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這腰真的是太細了。“離離后天跟我一起過去好不好?”少年從盤子里抬起頭,不知道怎么弄的,睫羽上也沾了油水,猛地滑進眼底,他難受的張著嘴巴,楚輕失笑,給他擦了擦,輕輕吹了兩下,有趣的發現對方耳尖紅了。姜離心跳忽然有點快,沒有鏡片的過濾,這么近的距離,guntang的熱氣撲在面頰上,他能嗅到主人身上好聞的松木香以及男性的濃烈氣息,微微一抬眸,就對上一雙溫和沉靜的眉眼,坨紅在臉上蔓延。楚輕在他腦門上彈了一下:“發什么呆?!闭f話間,毛巾擦過對方嘴角,沾了一層油水,無奈道:“你吃個飯,弄得滿臉臟污,是用腦袋在里面拱的嗎?”姜離兩只爪子搭在大腿上,仰著頭,脖頸上掛著項圈,前面正中間的地方串著一個金色圓片,反射著燈光。他赧然的轉動眸子,畏畏縮縮的望他。楚輕抿抿唇,盡量不去笑:“后天……”他話未說完,一道鈴聲遮住了聲音,兩人望去,來源處是門邊的牛仔褲,少年的手機。姜離不知道會是誰打電話過來,腦袋朝那邊湊,想要爬過去,楚輕踢了踢他屁股:“去吧?!?/br>姜離紅了耳根,肛塞因為那一腳,往內滑了些,頂到了敏感點,腹部急急收縮一下,嚶嚀出聲,他軟著大腿往門邊爬。微微晃動的臀rou賺足了人的眼球。楚輕身下硬了。“……在?!?/br>“學長,你最近忙嗎?”林瑤清悅的聲音傳來:“我能請你幫個忙嗎?就一個小忙,可不可以呀?”姜離小心翼翼回頭瞥了眼楚輕,那人沒有反應,想想回:“什、什么忙?”“也不是什么大事?!绷脂庎帕艘宦?,道:“假面舞會的事你聽說了么?就是舞社每年都會辦的那個,據說今年特別隆重,我收到了邀請函……”那邊還在說:“缺一個伴,你能不能跟我一起過去?”“……”姜離猶豫著望向楚輕:“……可、可能不行?!?/br>“你有事嗎?那天?!?/br>他不知道怎么回,默了一會兒,淡淡嗯了聲。林瑤覺得遺憾:“……我已經給你弄了一份邀請函……來不了的話,那就浪費了,學長忙的話,我只能找旁人了……”姜離靜靜聽著,楚輕走了過來,關了機。“這場舞會,高瑞應該辦得不錯?!彼鋈徽f了這么一句,拿過手機,神色明滅不定:“這張電話卡應該換了?!?/br>燈光從后撒下,窗外響起一聲驚雷,姜離瑟縮著身體,沒看清對方面色。暴雨如注,電閃雷鳴,這樣的勢頭一直到深夜才轉小。周六如約而至。舞會在晚上,楓林山莊其實就是個大型酒店,但相比于一般的旅館,更注重于享受與優越感的塑造,酒店有溫泉、舞池……在靠近后山的地方還有個馬場,來這里的人多半都是上層階級。楚輕走了進去,穿著黑底金紋的歐式宮廷王子禮服,臉上是半張金色的鏤空面具,遮住了眉眼與鼻梁,外人能看見的只有寡淡的薄唇與威嚴的下巴。其后跟著一名少年,身高略低些,一身白色燕尾服,領口處打著蝴蝶結,薔薇花的鏤空銀色面具戴在臉上,看起來多了絲神秘感。這人正是姜離。“楚少,你來了?!备呷鸫┲钏{色的騎士裝迎了出來,身后跟著一群人,女生比較多,穿著怪異,不拘一格。楚輕淡淡點了下頭,走了進去,姜離跟在后面,接收到各種打量的視線,如芒在背,步伐漸漸拘謹。高瑞瞥了眼,自從幫了楚輕調宿舍的忙后,他對姜離就多了份忌憚,倒是沒再正面刁難。大廳內響起舒緩的音樂,人來人往,頭頂燈光暖色偏暗,四周安置著各式宮燈,油畫與鮮花裝點在墻壁、桌角、走道,看起來華麗,熱鬧,同樣也繁瑣。舞池里有人在跳舞,男女配對,假面舞會其實就是變相的搭訕場所。楚輕坐在桌旁,淡淡品著紅酒,高瑞和女生們嬉鬧了一陣子走了過來,正要說話,眼尖瞥見一道淡紫色的身影,林瑤穿著公主禮服,喇叭狀的白色波浪袖隨著捏酒杯的動作微微滑落,她走到姜離對面,笑道:“學長,好久不見啊?!?/br>她聰明的沒提之前一事,也沒有質問對方為什么會出現,熱絡的好似多日未見的老友,隨性的語氣讓人覺得很舒適。姜離不太會與女孩子聊天,一直都是林瑤主動出擊,這會兒也只是尷尬的笑笑。“要不要過去跳支舞?”她放下酒杯,倚在桌邊,聳了聳肩,真的是非常的靈動。“……不了?!鄙倌昃芙^:“我不會跳舞?!?/br>“沒關系,我教你啊?!绷脂幧斐鲆恢皇?,白色的手套閃著絲綢的光澤,朝他挑眉:“很簡單的?!?/br>姜離緊張得手心出了細汗,不少人望了過來,都是艷羨的眼神。沒人注意到旁邊的楚輕,已經將酒杯來回轉了好幾圈。高瑞快步走來,擋在二人中間,轉向林瑤時,臉上瞬間掛起笑:“他不會我會,咱們剛好湊一對,你說是不是?!?/br>誰都知道高瑞死皮賴臉追了系花三年,這會兒都等著看好戲。姜離尷尬的低著頭,下意識的往楚輕那邊挪。林瑤興趣一下子沒了,好的教養讓她不太好拒絕,僵硬的笑:“……好啊?!蹦┝似沉搜凵倌?,對方正低著頭,手往口袋處掏,不知道在做什么。姜離只是擦了擦手心,他還是無法活在眾人的目光下,這樣的場合與他格格不入。他想回去了。余光瞥見一杯紅酒,淡淡抿了一口,冷液下肚,那股子情緒似乎降了些。眾人見沒熱鬧可看,惋惜的扭過頭,聊起了天。過來與楚輕搭訕的人真的很多,姜離被擠到了一旁,不知道被誰撞了一下,手中的酒液撒到衣服和手上,在雪色里開出一片紅,非常刺眼。他盯著酒漬看,眉頭皺起,打算去洗手間清理一下。酒店太大,長廊七拐八繞,沒尋到地方,路遇一名侍應生,拘謹的詢問,對方倒是熱情,認真指路,姜離按照他說的走,路過一扇門時,腦袋忽然有點暈,身形一個趔趄,他以為是自己酒量太差,倚在墻壁處緩口氣,然而不知道時不時隱形眼鏡的原因,視野越來越模糊,身體傳來燥熱感,他終于察覺出了不對勁,抖著手往口袋處摸,打電話給楚輕。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