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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就是他。軟弱可欺,反抗無門。楚輕在等,等他做決定,對于結果,他從來不會給姜離第二個選擇。少年抿著唇,蹲了下去,雙手前伸,膝蓋跪在冰冷的瓷磚上,掌下傳遞著來自深秋與這個世界的涼意。鼻頭已經泛起紅。飽滿的臀rou被幾根鐵鏈束縛住,這里又是宿舍,帶著一股禁忌感。楚輕眸色暗了暗,俯身揉了揉他腦袋:“真乖?!?/br>語氣染上一分柔和,姜離想起大街上抱著寵物的那些人,手指在滑過它們毛發時,會贊賞的說乖,與此刻他所經歷的高度重合,多么可笑。他于那人而言也只是一條狗。他再一次認識到真相以及自己的可悲。“以后進來就自己趴好?!背p拿過潤滑劑,笑道:“現在是午休時間,等會聲音小點,這里的隔音效果不怎么好,上世紀的老建筑翻修,不會超過35分貝?!?/br>那人說著,將鐵鏈往邊上扯了下,倒出潤滑劑,熟練的抹在xue口附近。這里還高高腫著,指腹按下去,如同在按壓柔軟的多rou。姜離悶喘出聲,后庭傳來綿密的刺痛,腰腹一點點往下沉。“別動?!背p騰出一只手伸到下面,拖住對方的腰:“不把后面按軟些,下午戴肛塞弄不好會破皮,這里不是別墅,肛裂比較麻煩?!?/br>少年疼得瑟縮一下,肚皮在那人掌心收縮,他聽見對方淡淡笑了聲,將指尖探了進去。敏感點隨著肢體姿勢會稍有不同,坐姿時會淺一些,而呈跪趴的姿勢則遠離肛門,楚輕對于姜離的身體了如指掌,輕車熟路戳到那一點,輕輕摳撓一下,姜離就呻吟出聲,臀部往下壓,又被抬高。楚輕給他調整個位置,xue口正對著頭頂的光線,紅色的媚rou尚腫著,中間的細縫快要消失。指骨分明的中指再次伸進去,括約肌受到刺激想把異物吐出去,結果絞得更深。“又不是第一次,放輕松?!背p就著指jian的姿勢抱著人坐在椅子上。肋骨與大腿壓著兩邊的扶手,姜離并不舒服,而且四肢是懸空的,沒有著陸點的感覺讓人不踏實,整個人就這么光裸的橫趴在對方如炬的目光下。“唔?。?!”體內的手指在加速,腔壁無可控制的哆嗦,血液從下往上涌,姜離深深喘著氣,雙手抓緊了椅子的兩條腿。“……嗚啊……”“慢、慢點……”他含糊不清的說。楚輕忽然叫出他的名字。少年渾身一震,發尖滴著汗珠,艱難的斜眼往上看,那人逆著刺眼的光,眉目深沉、肅然,下巴冷峭,就連在做這事時,眼里都清明得可怕。“你剛才是什么意思?”血液倒流在大腦處,半晌,姜離才反應過來對方指的什么,張著嘴,啞了聲。敏感點驀地遭受到重戳,他瞳孔緊縮,叫了出來。“……停、停下?。?!”他扭動臀瓣,咬緊牙關,盡量壓低嗓音。可那人沒有如他所愿,指骨在里面翻攪,掃蕩著幽深狹窄且神秘的洞xue,專注而強勢。“回答我?!?/br>姜離一張口便是低吟,快感與刺痛由下往上,他好像被人扔進了洗衣機里,暈頭轉向,兩只手抓住唯一可以獲救的來源,那人的胳膊。“停下、求您?!?/br>楚輕放慢了動作,等他下文。姜離喘著粗氣,死魚一樣趴在那人腿上,雙臂軟軟垂下:“……我、我不知道?!?/br>這樣的答案定然是無法讓對方滿意的。楚輕瞇了瞇狹眸,聲音染上沉:“姜離?!?/br>又叫了他的名字,提醒他的身份與境況。少年臉皮發麻,腦袋似是灌滿汽油的油箱,忐忑在燃燒,緊張粒子劇烈的飄蕩于這方空氣中。那人的問題,他是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因為覺得難堪,腦袋一熱就跑下樓,可是這樣的答案說出來除了引對方發笑,毫無作用,他在那人眼里只是一條狗,狗有什么尊嚴呢?楚輕按住他脖頸,那里正掛著黑色的皮革項圈,在銀白的燈光下能看到細小而密集的毛孔,他像牽小狗一樣拽著項圈,逼迫他抬頭,脖頸前方被勒出一道淺紅。“你必須承認,你是個情緒控制能力很差的人,和以前一樣,一點都沒變?!敝灰榫w一上來,總會做出不計后果的事。姜離想說不是,又找不到理由。對方冷峻的眉眼讓他開不了口。“中午為什么跑?”楚輕重重戳著敏感點,少年身體一震,抽搐性的抖了下臀瓣,雪一樣的rou像梨花在開,晃花了人眼。巴掌聲剖開了空氣,在雪白的領地上印出圖騰。“覺得難堪?”楚輕手指一內一外夾緊臀丘,兩指間隔著軟而厚的臀rou,不停地碾弄,像用戶在購買食物時,指尖碾開塑料袋那樣。來自內外的刺激,讓姜離頻頻喘息,低低嚶嚀。“你這么不聽話,如果連項圈與貞潔帶都無法提醒你的處境,”楚輕望著深深戳進臀rou的拇指,中指忽然轉個彎,撞在之前的敏感點上:“我有必要在這里放個東西,隨時控制?!?/br>姜離睜大了眼,渾身發抖,臀瓣顫得非常熱烈。楚輕眸底閃過一抹紅。“……不要?!眴柩逝c呻吟混合在一起,姜離哭了出來,肩胛骨抖如篩糠,他奮力抓扯那人腿上的布料,回過頭,眼眶一片通紅。楚輕冷冷睨著他,頭頂銀白的燈光擦過額角、鼻梁與下巴,威嚴冷峻。“我知道錯了?!苯x低聲哀求。他真的像膽小的動物,只要稍微一恐嚇,就會妥協,相比之下,執拗的反抗就顯得不可預料。這種不可控制的慣性情緒、撲朔迷離的偶爾堅守,不是楚輕想要的。他目光掃過少年全身,干凈嫩滑的臉蛋、纖細孱弱的肩頸、精致骨感的脊椎、意外飽滿的臀瓣,直到筆直細長的雙腿與粉嫩潤澤的腳趾。真的是無一處不合他心意。指尖從后xue里抽出,里面不知道什么時候聚了粘液,像蜜汁一樣沾在指尖,他掰過姜離的臉,將東西涂抹在唇瓣上,少年扭過頭,又被按回來。“……臟?!彼悬c崩潰的喊。室內突然安靜下來,能聽到走廊上學生的交談聲、管道里的水流聲以及屋內空調的運作聲。楚輕將手指伸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