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搭在扶手上的胳膊回答:“他有任務,公事優先。況且我這也不算要命的毛病,你急什么?!?/br>那種增強感官的藥被下了太大劑量,回到聯邦后無數專家都來會診過,雖然成功解了大部分,卻依然沒法把藥性徹底去除,因為他們目前還不能安全清除藥效的同時精確地保留z原本該有的感官。“這樣其實也不礙事?!眤捻了捻手指,對他來說還屬于正常范圍,實話實說,他不覺得自己現在的感官會比生理期的雷恩強出太多……吧。任銘半晌沒答話,z又不耐煩地拍他肩膀:“別擺一張哭喪臉,看著煩,去給我做飯去?!?/br>……“安塞爾和星環長城北區的指揮官楊幔中將已經挑好生產線了?!崩锥鬟M門的時候就對林敬也說,“楊幔那家伙挑剔,安塞爾那毒瘤又特別摳門,你猜這個倒霉差事會被誰接到?”“生產專門用來阻斷回聲信號的設備?”林敬也自然而然地走過去,接過雷恩隨手亂丟的軍服,掛到衣柜里,說,“既然您專門問我,應該是林氏集團接了?!?/br>雷恩定睛看著他,然后撇了撇嘴:“你怎么知道你那有眼無珠的老父親能答應?”林敬也:“他不會干賠本生意,何況這種根本不會告知生產方具體在做什么、又不會賺錢的生意?!?/br>對于林路,林敬也其實沒有太多父子親情,但這并不妨礙他了解這個精明的商人。“他腦子里真的只有錢?!绷志匆驳托?,“他覺得自己社會地位不高是因為性別,以及沒什么文化,嗯他知道自己沒文化,但他的解決方法——”“生個高等性別的孩子讓孩子使勁努力替他爭氣?!崩锥鞣藗€明晃晃的白眼,十分不符合元帥威嚴的身份。林敬也抬手就去擋雷恩的白眼:“所以,一個精明、卻是半法盲的商人,他早晚都要栽?!?/br>甚至,應該是已經栽了。因為他猜得太準太快,雷恩似乎完全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他一把扯下林敬也的手腕,微微用力,直接把他雙臂反剪整個按到了墻上。星艦艙室的內墻表面都不是堅硬材質,是為了防止因為顛簸碰撞等非戰損情況對內部人員造成不必要傷害,所以林敬也直接撞上墻面,他面朝墻壁,即使臉頰直接貼上去也并沒有造成任何疼痛,他只是疑惑地努力回頭,試圖看看雷恩又在玩什么。“別動!”雷恩的聲音近在咫尺,林敬也身子微微一僵,他能感覺到熾熱的呼吸就緊密貼在后頸,熱烈、急促,像是被某種兇猛的捕獵者低頭輕嗅,尋找一處最香甜美味的地方下口。“您……”林敬也張口時赫然發覺自己的聲音在輕微顫抖,他說不出這是什么感覺,像是有種會被人拆了吞吃的危機感,然而他好像心底里又在迫切地期待這種危機成真。“我、我們……還有任務?!彼麡O力平靜,但雷恩這個人我行我素也不是一天兩天,戰場出其不意算他的長項,濃郁的巧克力味信息素當頭罩下,以至于林敬也似乎有一瞬間的眩暈,回過神來時他覺得后頸的皮膚似乎……暴露在空氣中時有些許的涼意。那是腺體的位置,雖然beta沒有那玩意,但并不妨礙這個地方擁有點特殊含義。況且本來這種隱蔽皮膚都會更加敏感。林敬也再開口時聲音已經低得幾不可聞:“別舔了……”他能感覺到自己的體溫正在攀升,可是雷恩的信息素里……其實根本沒有任何引導意味。他純粹就是在拿自己一身的巧克力香當熏香。雷恩察覺到了他的變化,低低笑了一聲,因為貼得極近,林敬也感受到對方胸腔的震動和心臟有力的搏動,他甚至覺得自己可以聽見彼此的心跳,清晰如戰鼓。“噓?!崩锥髻N著他的耳后輕聲說,“別動,染星號就近補給個能源物資,很快,你還怕我對你做什么?”林敬也額頭抵著墻壁,溫度給白皙的臉頰染上顏色,他閉上眼睛,努力保持平靜的聲音,狡辯:“我沒有?!?/br>雷恩低笑,又是一串震得林敬也腰發軟的輕顫。這很不科學——他想,我意志力沒有這么薄弱,不可能被偷襲一下就這么……然后他的思緒驟然停止,他感覺兩瓣溫熱柔軟的東西貼在他頸后。“別那么小氣?!崩锥鞯袜?,“給我咬一下,就一下?!?/br>下一瞬間林敬也勁瘦的腰肢驟然繃緊,雷恩已經松開他的雙臂,但它們似乎已經脫離了林敬也的控制似的,他所能做的僅僅是用手臂抵住墻面。雷恩確實只咬了一下,但沒說不能一口咬住十分鐘不放。他從沒想過omega的信息素也能這么有侵略意味,雷恩咬他只是單純的咬,既不會有a標記o那種信息素注入腺體的生理行為,也(原則上)不會讓林敬也產生被烙下印記的聯結感,但有那么好一會兒,他幾乎忘了自己是個普通beta。雷恩的信息素染上了他每一根發梢,仿佛從他全身的毛孔侵入,要把他從里到外染上自己的味道。這很不公平,林敬也混亂地想,ao標記是雙向的,雖然alpha信息素更強勢外顯,但他們身上仍能感知到匹配omega的留下痕跡。可是雷恩的標記是單方向的,林敬也感覺委屈,beta真的沒有辦法變出信息素來。他對雷恩從未有過精神防備,所以這種強烈又不掩飾的心思被雷恩敏銳感知,于是后者忍不住笑得柔和又滿足。“要不然,你咬回來當標記,選個明顯點的地方?”雷恩興致勃勃,“比如臉上?”林敬也目光幽深地轉頭看他,半晌:“屬下覺得自己并不是狗?!?/br>雷恩:“……”林敬也嘆氣:“情勢不明,先不要嚇到無辜下屬們了?!?/br>“唔?!痹獛浺荒樃呱钅獪y,不置可否的樣子。林敬也深知自己不是狗子,但不保證雷恩也不是,幾分鐘后他覺得自己脖子上肯定滿滿的牙印,好在雷恩聽從了他的意見,下口的地方頗為刁鉆,屬于制服一穿能被領子完全遮擋的部位,至于頸后那處“標記”,不把頭發扎起來也看不見的。他們保持著靠墻姿勢,只不過林敬也在雷恩懷里轉了個身,說:“軍部已經有新的命令了嗎?”雷恩靠在他頸邊,如同正在低聲訴說最私密的情話,回答:“讓我們直追,艦隊其他戰艦正在趕路呢,女皇和西提亞談攏了,她開邊境讓天穹之劍全部戰艦曲速穿過,但打完仗回程咱們就得繞南冕座邊緣走了?!?/br>“陛下答應了什么樣的條件?”雷恩:“好說,就是把咱們這次擊殺回聲中樞的總結報告拷貝一份?!?/br>西提亞雖然有很多令他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