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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叛軍都還不清楚,回聲怎么就知道了?z:“軍部暫時有把林敬也當奇兵的想法,出訪夜羽的前半程,連夜鸮都以為他是個beta花瓶?!?/br>斐迪茨點頭:“明白,有我們系統之內的人,將林敬也的詳細資料傳給了回聲?!?/br>秘書長安塞爾的表情活像在算計什么人結果還失敗了,他說,“投反叛軍的我還能勉強理解,投回聲,是火鍋不好吃還是奶茶不好喝?”其他人懶得理他,z把另一個文檔傳過去:“雷恩他們搞死一個三級中樞,把數據資料傳到長城這邊,楊幔那個專稿防御設施的團隊有點能耐,這是他們設計的武器雛形,用于切斷回聲中樞的轉移信號的?!?/br>只要能把回聲困在一個個體機械上,它也不過就是另一種形態的生物,毀了就是死了。斐迪茨接受了資料:“這東西,我會找可靠的生產線秘密制造?!?/br>“對了z?!卑踩麪柡鋈徊粦押靡獾匦ζ饋?,“給你資料,黎江讓我給你的?!?/br>z的指尖敲打著任銘環住他的手臂,在那鼓脹的肌rou上來回彈跳,逼得任銘不得不抬起另一只手把長官的指尖摁住。“來給我送資料的據說是黎江一學生?!卑踩麪栆廊还中?,“叫林凈然?!?/br>斐迪茨上將不明所以,但總覺得這幾個人湊在一起準干不出什么陽間事兒,干脆甩甩手走了。任銘抱著z往他自己辦公室走,路上z正在翻資料,任銘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么資料?安塞爾秘書長怎么笑得那么……”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欠打以外的任何形容詞。“唔,雷恩的原始檔案?!眤回答。任銘哦了一聲,然后又嘖了一聲。他知道雷恩是個omega。任銘和雷恩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當初他在雷恩下轄的療養院養傷,那個浴血而歸的男人似乎心情奇差,他踹門進來的時候,任銘清晰地聞到了他血液里的香味。屬于omega的甜味兒信息素!當時病床上瘦弱的beta男人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驚愕,就看見暴躁得連掩飾都懶的元帥幾步過來,扯起他的領子,眼中殺氣幾乎實質化,要在他身上刮下一層血rou。“怎么就是你這么個玩意?”元帥的聲音嘶啞冷漠,他的體溫很高,似乎是因為高強度作戰與受傷失血,導致了omega的身體進入高熱特殊時期,他和每個被迫發情的o一樣,情緒相當激烈,惡狠狠地把干瘦的青年摜在床上。“他被帶回反叛軍大營了。今早我收到那幫找死的東西發來的視頻?!币粋€沾著血的終端被丟過來,磕在任銘的嘴角,冰冷疼痛,但那雙蒙著一層血煞之氣的藍眼更加寒冷,“他快死了。如果他死了,你可以放心,我親手送你去陪他?!?/br>床上的青年呆愣愣的,說:“他還沒死?!?/br>白發元帥厭惡地把他丟開:“快了?!?/br>任銘的衣襟上沾滿了血,元帥的血。“他沒死。你去救他了?!?/br>冷靜下來的元帥就站在他床前,看他的時候表情是毫不掩飾的鄙夷。“左凜是我朋友,我當然會去救他?!?/br>任銘知道這位元帥的性格,他散漫自由慣了,會認認真真說出朋友這兩個字,那足以證明他們是生死之交。“結果他就為了你這么個在床上癱了一個月還只知道做噩夢哭的東西,自絕生路?”任銘當然沒有哭過,但雷恩就是看他不順眼。他自己也看自己不順眼,他的逃生艙本來應該是另一個人的,如果不是他,那個人現在應該正和老友喝酒,慶祝他那漫長的潛伏任務圓滿成功。“他們說天穹之劍常勝不敗,但我不是一開始就戰無不勝的?!崩锥骱鋈秽托σ宦?,“我的命令和計劃也有過出紕漏的時候,我要去炸反叛軍的旗艦動力,但我走叉了路?!?/br>任銘聽過這個故事。左凜給他講過那段經歷,那是他距離暴露最近的一次,他在資料庫偷偷給聯邦發情報,被當時的戰艦二副發現了。巧合的是,他們在追擊的一股民間勢力正背水一戰,領頭的那個少年在不遠處被二副的手下當場圍住。雷恩即使在盛怒之中,也不由得神色和緩了許多。“左凜認真表演的時候影帝都拼不過他,他當時義憤填膺地說他是追著我來的,消息是我發的,那個二副帶人氣勢洶洶撲過來抓住我,我一個憤怒表情還沒做完呢,就看見左凜趁所有人被我吸引目光,奪了一把機槍?!?/br>走投無路的少年俘虜與打扮得像只金絲雀的潛伏間諜聯手,把那隊人滅得干干凈凈。“他說是您救了他,如果沒有您出現,他會立刻被發現身份?!?/br>渾身肅殺的元帥搖頭:“不,是他救了我。在認識他以前,我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為了不相干的人,在那種骯臟的地方虛與委蛇那么多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與我并肩而戰會不求利益回報。他讓一把危險無主的利刃,明白了自己想要為什么而戰斗?!?/br>于是聯邦有了一位獨一無二的元帥。沾血的手忽然打開了那個存儲器,陰暗模糊的畫面里,慘白的光照在一個人影上,那個人被綁在一個實驗臺上,他形銷骨立,卻眉眼安靜,扭曲而猙獰的管道與儀器捆縛他單薄的身軀,但他過分的寧靜顯得那些器具仿佛一對環繞他的鋼鐵羽翼。血劃過他蒼白的腕骨,那道紅痕仿佛在任銘的心口撕裂了同樣的痕跡。“上一個被他救過的人,現在是天穹之劍?!崩锥骼淅涞乜粗?,“你呢,一個臥床不起的殘廢?”天穹之劍轉身離去的三個小時之后,早已年過二十的青年忽然開始分化。任銘收回思緒,低頭看向懷中人,z一貫這種病懨懨的臉,這不是他身體變差之后才有的,任銘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那個一臉嫌棄的青年終于逼他吃下食物,才哼了一聲說:“小鬼,記著點,我叫左凜,寒風凜凜那個凜?!?/br>但懷里的軀體與他的名字截然相反,溫熱柔軟。“干什么,造反么?!眤拍了拍任銘,“別摟那么緊,我領子歪了?!?/br>任銘回過神,忙把z放到自己的辦公椅上坐好,又細心地給他整理了上衣。z渾不在意,一邊整理資料,一邊打開通訊,加密的頻道正在發送某個信號。“長官,這是?”z指了指身后,任銘走過去規規矩矩站好。“雷恩那瘋子之前不是逮了反叛軍一個指揮官么,嗯,就他男朋友領著他釣魚那次?!?/br>任銘想了想:“諾娃?沒什么存在感那個?現在應該在行星監獄蹲著吧?!?/br>“嗯?!眤噼里啪啦cao作,“諾娃姐弟兩個人的勢力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