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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屁院??“周嶺道:“我還沒恢復好呢?!?/br>主治醫生暴躁:“你昨天把我趕出病房的時候手勁那么大,你丫說你沒恢復好?上個月我就讓你走,你能賴到這個月!醫院是什么溫柔鄉嗎?搞對象回家搞不行嗎??我每次路過你的病房,根本沒眼看?。?!”周嶺悶悶地笑:“你不懂?!?/br>陳語白站在門口也憤怒了,不懂個屁!虧他這幾個月干什么都小心翼翼,被周嶺撩撥了只能跑去沖涼水澡,實在忍不住才半夜起來擼一次!白天還得病怏怏的去上學,衣服上全是消毒水味,同學還問他是不是得了什么病,要不要請假。也虧得蔡阿姨每天辛苦兩地跑,家里還得收拾,還得遛狗!周太太周先生也不容易,周末好不容易有時間弄弄花養養鳥,卻只能窩在小房間里和周嶺這個無賴講話?;杈?!干脆修個鹿臺,天天躺在上面睡覺好了!陳語白被氣得不行,轉身出了醫院,直接回家了。進家門的時候蔡阿姨要出門給兩人送飯,陳語白強忍著心里的一口氣,對蔡阿姨說一會兒我去醫院,我來吧,把蔡阿姨勸進了家門。他報復性的猛喝了兩罐可樂,還點了一份小龍蝦外賣,幽幽的坐在餐桌前啃完,洗了個澡換身衣服才提著保溫桶去醫院。蔡阿姨十分擔憂,問:“語白怎么了?遇到什么事了嗎?怎么心情不好?”陳語白咬著牙說:“沒事兒蔡阿姨!就是遇到個混蛋!”他提著保溫桶到醫院的時候,周嶺正悠閑地躺在床上看書呢,手里捧著一本,還夾了一個金屬書簽。周嶺見陳語白來了,把書合上放在一邊,笑著說:“今天怎么這么晚?”陳語白心里瘋狂吐槽:這本書我見過,醫生辦公桌上放的!您繼續裝??!但是表面上卻微微的笑了一下:“下課晚了,在樓下剛好遇到蔡阿姨?!?/br>“哦,”周嶺點頭,坐起身來,對陳語白說:“語白,好像有點熱,能幫我換件衣服嗎?”陳語白心里冷笑:呵,男人。這張過渡章,沒啥內容!下章就是我期待已久的py了??!感謝姐妹們的收藏、贊和評論!愛大家??!Chapter22晚上窗戶忘了關,快五點的時候有風,吹起了窗簾,放進了幾束光,周嶺被晃醒了。他瞇著眼睛轉頭看窗戶,逆光里看到有人在床邊,嚇了他一跳。陳語白站在床邊冷笑:“醒了?”周嶺本想起身看幾點了,發現自己的手被綁在了床頭。他有點懵,問:“語白?”陳語白起身去把窗戶關上,又把病房的房門鎖上,打開空調,重新回到床邊,說:“不用掙扎,沒用的,我綁的很緊?!?/br>陳語白昨晚回家不僅拿了蔡阿姨送來的飯,還去周嶺的房間抽了幾條領帶。他上了鬧鐘,半夜起床輕手輕腳的把周嶺的手腕用領帶綁在了床頭的柱子上。他怕周嶺受傷,還特意試了試松緊。陳語白脫掉鞋子,跨坐在床尾,一邊慢條斯理的解扣子,一邊說:“你就躺著吧,不是還沒恢復好嗎?!贝彩菑堧p人床,陳語白還小心翼翼的避開了周嶺的腳,怕壓痛他。周嶺有點緊張,心里了然陳語白已經知道他裝病的事兒了。他吞了吞口水,說:“語白,小心著涼……”陳語白脫掉睡衣,跪著向前爬了幾下,去跟周嶺接吻。周嶺沒刷牙不叫陳語白吻他,側過頭去,陳語白伸出一只手將卡著他的下頜骨將他掰了回來。他的雙手被打開綁著,只能任由陳語白宰割。陳語白伸出舌頭舔周嶺的唇,只用舌尖順著紋路掃弄,溫熱的呼吸撲在周嶺臉上。周嶺想抬頭吻他,又被按回了床上。他像玩弄周嶺一樣,既不把舌頭伸進周嶺的嘴里,也不叫周嶺親他,只是一直若即若離的舔吻,一遍遍勾勒描摹周嶺的唇。周嶺幾次想加深這個吻都被陳語白躲開了。周嶺也四個月沒做過,之前每次撩撥陳語白的時候自己也半斤八兩,陳語白開始脫衣服,他的性器就硬了?;璋档姆块g里陳語白的身體像蒙了灰的大理石,每一寸都完美無缺,勾引他去撫慰。陳語白玩夠了周嶺的唇,又去舔周嶺的喉結,手里也不閑著,解開了周嶺的睡衣,從喉結舔到胸膛,滑出一道濕淋淋的水痕。他抬頭看了一眼周嶺,去含周嶺的rutou。周嶺猛地被溫暖的口腔包裹住了rutou,忍不住悶哼一聲。陳語白吮吸舔弄,另一只手不忘玩弄另一邊的rutou,將rutou撥弄硬了后又用指尖快速掃。周嶺在他的頭頂喘息,胸膛有些起伏。他順著腹部一路向下,細細的親吻周嶺腰間的疤痕。手術留下的疤痕已經變淡了許多,沒有前些日子看起來嚇人了,卻還是扭扭曲曲的趴著,有些丑陋。而后他隔著睡褲用臉蹭周嶺的胯部,那里堅硬無比,叫囂著要陳語白的身體。但陳語白并不想要周嶺爽,他只是脫下了周嶺的褲子,卻沒有碰周嶺翹起來緊貼著下腹的yinjing。陳語白將自己的褲子也脫掉,跪坐在床尾,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周嶺,手卻覆上了自己的yinjing。他的yinjing也早已挺立,鈴口滲出不少透明黏液。他上身直立,一手在身下擼動,又用嘴巴含住了兩根手指,在口腔里攪拌。他吸的嘖嘖有聲,又將舌頭伸住來從下至上的舔遍了手指,再全部含進去,模仿性器的抽插??谇缓褪种改Σ恋乃曘殂樽黜?,他舔得津津有味,像是在吃棒棒糖一般。他身下的性器也被自己玩弄的又濕又黏,每次一擼動就有液體沾在他的手掌,聽起來格外yin靡。周嶺眼睛通紅的看陳語白滋味,惡狠狠地問:“爽不爽,嗯?語白,你怎么這么yin蕩?”陳語白一邊舔著手指一邊側過頭去看周嶺,也不回答,只是將舌頭勾起來,不斷的在指尖掃蕩。他又用濕透的手指去捏自己的rutou,用手指將rutou夾起來、再用拇指去摩擦,抿著嘴,喉嚨卻擠出了幾聲甜膩的呻吟。他玩夠了rutou,終于想起來去握住周嶺的yinjing。被陳語白握住的時候yinjing跳動了兩下,又漲大了一圈。陳語白用指腹隨便磨蹭了兩下guitou,將guitou均勻抹濕,然后把對準自己的rutou,俯下身去,將guitou抵在了rutou上。guitou很燙,燙的陳語白小小的抖了一下,發出滿足的嘆息。他握著yinjing,用guitou快速掃弄自己的rutou,每次掃過乳尖都要小聲尖叫一下。鈴口滲出的液體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