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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嶺一只手伸下來想要制止他,卻松松垮垮的,根本不需要掙脫,他的胯間卻硬了。陳語白隔著西裝褲吻了吻周嶺腿間的巨物,將yinjing掏了出來。好久沒做,兩人都有些急不可耐。周嶺的鈴口流出了幾滴透明的液體,陳語白著魔的看著周嶺的yinjing,也不舔,虔誠的含了進去,用口腔整個包裹住guitou。周嶺說話的聲音突然斷了幾秒,yinjing抖了一下。陳語白乖乖的沒有動作,等到周嶺又開始正常說話了,他才慢慢吞吐起來。他把周嶺的guitou含得亮晶晶的,又吐出來,一下一下的舔。書桌座椅的狹小,陳語白只能將周嶺的yinjing握住稍抬,從根部從下往上的舔。周嶺看不到陳語白癡迷的樣子,將手指插進陳語白細軟的頭發里,輕輕的按陳語白的頭。陳語白將guitou完全包裹住,深深的含進去,鈴口頂到了陳語白的喉嚨,頂的他有些難受,周嶺又將他的頭往起抓。陳語白上上下下的吞吐,yinjing從他嘴里滑出來的時候發出輕卻黏膩的水聲,拉出銀色的絲,連接著他的唇和周嶺滑膩的guitou。陳語白企圖給周嶺做深喉,周嶺加快了語速,匆匆結束了會議,合上電腦,將座椅向后滑了幾步。陳語白又跪著向前挪,抬眼看著周嶺,舔了舔嘴角,又去握周嶺的yinjing。周嶺把他拎起來,問他:“你壞不壞,嗯?”陳語白的嘴唇被自己的口水和周嶺鈴口滲出來的液體蹭的又濕又亮,他用嘴唇去蹭周嶺的唇,周嶺就去舔陳語白嘴上的水漬,結果越舔越濕,兩人的舌頭又攪在了一起。周嶺去脫陳語白的褲子,陳語白一邊舔周嶺的喉結,又吸又咬,一邊抽空說:“周嶺哥,你摸摸,我濕透了?!?/br>周嶺一摸,果然,陳語白濕得連內褲都變了色,前面翹得像是想要別人的注意力,后面卻又潮又軟,水淋淋的。周嶺忍得難耐,把陳語白往自己身上壓,說:“想我想得這么濕,是不是?”陳語白抱著周嶺的脖子撒嬌,胡亂的舔周嶺的脖子:“周嶺哥直接進來好不好?”周嶺上身還穿著襯衣西裝,他用手臂環著陳語白去扯自己的領帶,又解開最上面的紐扣,把陳語白抱起來,說:“直接進來會痛?!?/br>陳語白趴在他身上扭,雙腿環著周嶺,腰卻軟的像條蛇,伸著舌頭要周嶺親他,說:“不會痛的,我好癢,想周嶺哥直接進來……”他的舌頭紅的勾人,軟軟的勾著周嶺去含、去咬。書桌的一側只放了幾張文件,周嶺隨手把文件丟到一邊,將陳語白放了上去。大理石的臺面冰的陳語白一震,他抱著周嶺不放手,說要周嶺抱,不要在書桌上。周嶺讓陳語白抱緊,一手托著陳語白的臀,一手扶著yinjing,在陳語白的臀尖打轉。他先用yinjing在臀縫抽打了幾下,陳語白被他戳的難耐,還想自己伸手去扶。周嶺狠狠地吻住他,扶住guitou慢慢頂進陳語白的后xue中。水太多了,進去的時候汩汩的響,周嶺低低的笑了一聲,聲帶的震動通過交疊的舌頭傳遞給陳語白,陳語白的從嗓子到后xue都更癢了。周嶺將陳語白抵在墻上,用手臂墊在陳語白身后怕他覺得涼,手按著陳語白向下,胯下九淺一深的頂。周嶺頂的又狠又深,陳語白爽的頭皮發癢,大腦一片空白,拼命的收縮后xue,身下和嘴里都淌著水。陳語白的后xue一縮,周嶺也被夾得上頭,加快了動作,像打樁一樣快速抽插,羊毛的料磨的陳語白rutou和臀部都通紅。他動作飛快,頂的陳語白只能斷斷續續的叫,叫的浪蕩,趴在周嶺的耳邊,像是要把魂兒叫出來。周嶺將頭埋在陳語白的頸側,狠勁兒的將陳語白往自己身上按,陳語白的口水沾濕了周嶺的肩膀。陳語白在周嶺耳旁呻吟:“啊、啊……周嶺哥……嗯……要被周嶺哥cao死了……”嗨,我腦子都不轉了……感覺少了點內味兒!寫到現在感覺每次都吸吸舔舔的,寫不出什么新意啊。感謝大家的點贊和評論??!愛你們??!Chapter18陳語白在書房收拾東西的時候發現自己放在書柜里的樂高模型被碰掉了一個零件。他拼了一個海格小屋,屋頂有個煙灰色的煙囪,現在不知所蹤。他趴在書柜旁找了半天卻一無所獲,問蔡阿姨見到沒有,蔡阿姨表示打掃衛生的時候沒有見過。強迫癥如陳語白,知道樂高少了一個零部件后難受得要命,立刻在官網上填寫了申請補件,并計劃買一套新的樂高補償自己難過的心情。周末周嶺加班,陳語白蹭周嶺的車去市中心的樂高店里買東西,并控訴了周嶺不小心把煙囪碰掉的行為:“你肯定碰掉了它,我安裝的很牢固的!碰掉就算了,竟然也不告訴我!”周嶺沉著應對:“我最近沒有打開過書柜,應該不是我?!?/br>陳語白問:“不是你是誰?蔡阿姨打掃房間,也不會打開書柜啊?!?/br>周嶺聽到后沉默不語,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周嶺忙得幾天不沾家,終于有天中午給陳語白打電話,說快忙完了,晚上有個酒局,算是給這段時間收個尾。陳語白心疼他,又氣他忙成這樣還得喝酒,在電話里話非常少,只是敷衍的回答了兩句說知道了。夜深,王叔才開車把周嶺送回來。明晃晃的橙色車燈照著漆黑的路,在濃郁的夜色里十分刺眼。陳語白站在窗口看王叔下車、給周嶺開門、俯身聽周嶺說話,又關上車門進了宅子。周嶺坐在車里還沒有下車。陳語白下樓,聽見王叔問蔡阿姨醒酒湯煮好沒有。蔡阿姨忙從廚房端出一碗熱騰騰的醒酒湯,問王叔:“先生怎么還不進來?”王叔搖搖頭道:“先生說太累了,在車里坐會兒抽根煙,過會兒就進來?!?/br>蔡阿姨點點頭,囑咐王叔早點睡覺。陳語白穿著薄薄的睡衣下樓,輕聲對蔡阿姨說:“蔡阿姨您也去睡吧,周嶺我來就好了?!?/br>蔡阿姨也沒有堅持,只說:“辛苦語白了?!?/br>陳語白打開家門。外面冷冽的寒風吹起他的衣角,從領口和下擺灌進他的衣服,激得他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王叔把車燈關掉了,卻沒有熄火,車里的暖風空調還開著。車窗反光,映出星星點點家門口的燈光。他雙手抱臂,踩著拖鞋,去敲周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