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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插,yinjing隨著周嶺的動作晃動,水蹭在了周嶺的小臂上。兩人像是接吻成癮患者,一旦親上,就難舍難分,黏在一起,吃對方的口水,舌頭掃過對方口腔的每一個角落,還覺得意猶未盡。周嶺的三根手指在陳語白身下進進出出,陳語白像是漂泊在海上的一葉扁舟,搖搖晃晃,只有攀著周嶺的肩才找得到歸宿。等陳語白的水流得一塌糊涂、濕到連抽插的水聲都一清二楚,周嶺才起身帶上安全套,將勃發的yinjing抵在陳語白的xue口,用guitou去擠壓摩擦陳語白紅的發艷的xue。陳語白的身下太滑了,周嶺的每一下摩擦,都讓guitou頂到陳語白的囊袋,陳語白的yinjing顫巍巍的立著,竟噴出了小股jingye,卻又直挺挺的,軟不下來。周嶺扶著yinjing,又頂又磨,說:“放松?!比缓笊陨杂昧?,將yinjing頂進了后xue。擴張做的很細致,陳語白努力配合,還是疼的額頭出了汗??伤辉钢軒X出去,還張著嘴細細的呻吟,不怕死的撩撥忍到極致的周嶺:“周嶺哥,roubang好燙……”周嶺緩緩得頂進去。guitou頂開了后xue里層層疊疊的褶皺,被滾熱的內壁擠壓親吻著,燙得他頭皮發麻,幾乎失去了理智。等到全部都頂進去,周嶺停下了動作,細密的親吻陳語白的臉和脖頸,讓陳語白適應放松,yinjing卻被這緊致激的忍不住跳動。陳語白感受到周嶺的yinjing全部進去,發出一聲綿長而又滿足的嘆息,抱著周嶺的肩,讓周嶺動一動。周嶺小幅度的抽插著,陳語白不住的吻周嶺的脖子,在周嶺耳邊甜膩的呻吟,又用手去摸兩人結合的地方,摸周嶺未被吞進去的yinjing和囊袋。周嶺被陳語白的手摸得難耐,將陳語白的手拽上來,壓在陳語白頭頂,盯著陳語白的眼睛,腰胯開始動作。陳語白起先有點不適應節奏,等到周嶺漸漸的cao開后食髓知味,腿勾上周嶺的腰,不住的扭動。周嶺低頭去吻他,又說:“別sao?!比缓箝_始大幅度的抽插。陳語白被周嶺的動作一下一下的往上頂,眼淚被cao了出來,嘴里斷斷續續的呻吟,叫得人魂兒都被勾了去:“啊……啊、周嶺哥,好快……嗯……周嶺哥,好舒服……”每次陳語白叫“周嶺哥”的時候周嶺都忍不住更用力的頂他,囊袋撞擊在陳語白胯間的聲音啪啪作響,yinjing根部有些硬的恥毛刺得陳語白臀部有點發紅,卻忍不住的迎合。陳語白努力的抬起身子來看兩人結合的地方,又眼淚汪汪的看周嶺,說:“周嶺哥,你松開我,”將手從周嶺的禁錮中解出來,摸自己的肚子,癡癡的看著周嶺:“肚子、肚子上能看到周嶺哥的形狀……”周嶺一把將很陳語白撈起來,抱著陳語白用力cao他,大開大合的頂;陳語白一下子沒了依靠,緊緊的摟著周嶺,全身的重量都落在了后xue與周嶺的交合處,哭著說不行、太深了,周嶺卻往更深處頂。cao了一會兒,又把陳語白放在床上,也不把yinjing拿出來,連接著將陳語白翻了個身;guitou在陳語白的體內碾壓旋轉,戳的陳語白一抖,又射了出來。周嶺摸到陳語白身下,在濕漉漉的yinjing上揉了兩把,扶著陳語白往床邊走,邊走邊cao。陳語白腿軟的不行,幾乎站不穩,全身都靠在周嶺身上。周嶺圈著他的腰,讓陳語白的頭靠在自己肩上,一只手撐著玻璃,身下卻發狠的用力,一下一下,像是要頂穿陳語白。陳語白的yinjing蹭在冰涼的玻璃上,劃出透明的水痕。他哭得沒了力氣,抽噎著,被周嶺掰過臉來接吻。周嶺guntang的鼻息噴在他的臉上,像燒死飛蛾的燭火,讓陳語白五臟六腑都熔了。新年的煙火突然炸開,窗外的光五顏六色,映在陳語白的臉上,他脆弱的像琉璃做的花瓶,一碰就要碎掉。周嶺像是餓了很久的獸,要硬生生的啖陳語白的骨和血,最后幾乎cao的陳語白昏了過去。陳語白身上密密麻麻的覆滿了吻痕,他卻只想再吻上去、舔上去,從陳語白的腳尖開始,像逡巡領地,到處都留下自己的痕跡。他想不眠不休,讓陳語白從里到外都屬于他。他第一次如此的渴望性,也第一次如此的不能控制自己。他是在沙漠行走的旅人,竟如此好運的碰到一口水井,這井水是要命的甜,最后讓旅人心甘情愿的墜入其中,溺死在水里。終于做了?。?!周嶺這人太磨嘰,我早已經等不及了?。?!寫到最后我只有一個想法:不行了,一個字都憋不出來了……Chapter13周嶺放好浴缸的水,抱周語白去清潔。陳語白累慘了,竟也沒醒。洗完澡后,陳語白側躺在床上睡覺。靜悄悄的夜,月光灑在他身上,像是神圣的月神雕塑,慵懶的臥在神宮的床榻上,等待臣子和信眾的獻祭??伤砩系奈呛塾謱⑺律駢?,成了飽經風雨摧殘的大理石雕塑,一動不動的,投下寂寞的陰影。周嶺擁著陳語白進入深眠。第二天一早,陳語白不出意料的下不來床。他腿軟得站不穩,剛一落地就差點跪下,要扶著周嶺才能勉強走動。去海洋館的計劃只能擱淺,陳語白恨恨的躺在床上,不愿同周嶺講話。周嶺溫聲細語的哄他,要他先吃飯,又把他抱去院子的沙灘椅上曬太陽。陳語白喝了兩口椰子水,越想越委屈,道:“說了不要了,你就是不聽!現在走不了路,哪兒都去不了!”周嶺自知理虧,吻他的眼睛和鼻子,說我錯了,語白不要生氣好不好。第三天,陳語白才能勉強下地。他本來還計劃要和周嶺沖浪,現在只能拖著軟綿綿的身體在海洋館里參觀。陳語白覺得自己像是殘破的玩具,哪里的關節都不好使。所幸海洋館人不多,能安靜看看水母和海藻。這里最聞名的景觀是巨藻森林,三十多米深的觀景臺階環繞著茂密的巨藻森林螺旋向下,將空間填滿了幽深的藍。陳語白下樓梯不方便,周嶺就背著他慢慢走。他的胸膛隔著兩層薄衣服,貼在周嶺寬闊的背上,跳得飛快。等到走完臺階,周嶺的背已經被汗浸的有些濕了。旁邊有對外國的老夫妻,笑著打趣陳語白,說你和你男朋友真甜蜜。陳語白沒來得及說話,周嶺先頷首,說:“謝謝?!?/br>陳語白揚起頭來看周嶺。周嶺的下頜骨長得堅毅有棱角,線條流暢漂亮,側臉看起來迷人極了。周嶺微微低頭,問他:“有什么意見嗎?”陳語白慌亂搖頭。之后,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