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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語白把周嶺的書放到床頭柜上,爬過去跨坐在周嶺腿上,問周嶺:“我們zuoai好不好?!?/br>周嶺用指腹摩挲陳語白的嘴唇,輕聲問:“怎么突然過來?”陳語白用雙臂環上周嶺的脖頸,手指插進周嶺的頭發里,俯身舔周嶺的唇。一邊吻一邊說:“周嶺哥,我做好清潔了,我還買了安全套和潤滑劑,我做好準備了?!?/br>說完,陳語白又去脫自己的睡衣??諝馄珱?,他脫下睡衣后,乳尖被刺激得立了起來,又粉又嫩。他脫完衣服又抱了上去,還呢喃:“你親親我?!?/br>陳語白說出第一句話時,周嶺就硬了。他看陳語白爬上自己的床,又看陳語白脫衣服,羞恥又充滿欲色,渴望著自己的吻。他覺得自己的大腦有一根弦斷掉了,陳語白說的每一句話進入他的大腦里,都只有一個信號,cao他。周嶺托著陳語白,翻身把陳語白壓在自己身下,一邊吻他一邊問:“自己買了安全套和潤滑劑?在哪兒買的?就這么想我cao你?”陳語白喘息著說:“在、在便利店買的,想周嶺哥cao我……”說罷,還挺起胸膛,把乳尖往周嶺眼前湊。周嶺拿指尖輕輕地刮擦陳語白的乳尖,陳語白嘴里溢出小聲的呻吟,說你舔舔我吧,好不好,周嶺哥。周嶺就一口含住陳語白的乳尖,粗糙的舌面碾過rutou,讓陳語白不住地顫抖,說不出話來。他像是掉進了溫泉里,全身都被水包裹住了,只覺得頭昏腦脹,恨不得一輩子泡在這。周嶺又吸又舔,陳語白抓著周嶺的手有些失控,扯著周嶺的頭發送胸。他左邊的乳尖被周嶺含在嘴里玩弄,右邊卻空蕩蕩的,只覺得寂寞,又含糊地撒嬌:“另一邊也要……”周嶺的口腔好熱,熱得讓陳語白頭皮發麻。他覺得自己全身的神經都匯聚在了周嶺舔他的地方,周嶺舔一口,他就要抖一下。周嶺像吃不夠似的,一下一下的舔,又把rutou含起來吸,吮吸的聲音“嘖嘖”的響。陳語白硬得流水,張著嘴呻吟,又用小腿去勾周嶺的腰,yinjing在周嶺的腿上蹭來蹭去。周嶺一路舔他,從rutou舔到肚臍,水淋淋的,陳語白覺得癢,在周嶺身下扭動,像沒有骨頭。周嶺剝下陳語白的褲子。沒了內褲的束縛,陳語白的yinjing一下跳出來,在空氣中顫巍巍的,鈴口在周嶺的注視下留下一滴透明的液體。周嶺舔了一口陳語白的yinjing,陳語白被爽得腰弓起來,繃著腳尖叫。他帶著哭腔說:“周嶺哥,不要舔,不要舔……”周嶺抬眼看他,用手強行分開陳語白的雙腿不讓他合起來,問他:“不要舔這里,那舔哪里?”“摸摸就可以了,好不好,周嶺哥?”周嶺就用手玩弄他的股間。先用指尖撥弄陳語白小巧飽滿的囊袋,又握住柱體,快速的上下擼動,陳語白又尖叫了,伸手摸周嶺覆在他yinjing上的手。周嶺又用指頭玩陳語白的會陰,沿著縫隙摸到后面,撫弄后xue的褶皺。陳語白有些僵硬,他自慰也從來沒有摸過后xue,剛才在浴室塌著腰洗后xue,臉紅得滴出血來。周嶺的食指在陳語白的后xue摩擦,低聲問:“你怎么流這么多水?sao不sao?”又朝陳語白的后xue吹氣。陳語白抖了一下,yinjing都跳了跳。他喑啞著嗓子,說:“我想要周嶺哥進來……”周嶺用食指在后xue上打圈,又起身從床邊拿陳語白拿過來的潤滑劑,擠了一下在陳語白的股間。潤滑劑溫度低,冰得陳語白身上起滿了雞皮疙瘩,忍不住“啊”的一聲叫出來。周嶺就著潤滑劑,將食指慢慢地往陳語白后xue里插。這種入侵感讓陳語白覺得十分陌生,下意識的收緊了后xue。周嶺右手慢慢嘗試著進入,左手又撐在陳語白耳邊,低下頭和陳語白接吻。陳語白愛死于周嶺接吻的感覺了,他努力舔舐周嶺的每一寸舌頭、每一顆牙齒,吮吸周嶺嘴里的津液和空氣,只覺得不夠、不夠。接吻使陳語白放松,周嶺終于將食指完全放了進去。他微微的屈起手指,陳語白劇烈喘息,好像后xue的每一處都是他的敏感點。周嶺一邊安撫陳語白,溫柔地說“放松”,一邊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抽插。兩根手指連帶著透明的腸液和橙子味的潤滑劑進進出出,陳語白的腿間濕了一片。突然,陳語白突然發出一聲短暫的尖叫,嘴巴張著,津液從他的嘴角流下來。周嶺舔掉他嘴角的水,問他:“是這兒嗎?”陳語白生理性的眼淚被這一下激出來,粘粘乎乎地說:“周嶺哥,啊……周嶺哥,再進去一點……”周嶺又加了一根手指進去,快速地抽插著,陳語白跟著周嶺的節奏,還刻意地挺腰迎合他,像是長在了周嶺的手上。陳語白從中得到了快樂,一邊呻吟一邊撩撥周嶺:“周嶺哥,再快一點……”周嶺看著身下陳語白神志不清的sao樣子,故意停下來問:“這樣呢?語白喜歡嗎?”陳語白在關鍵時刻得不到滿足,拉起周嶺放在身邊的手又吸又舔,轉而撒嬌道:“想要更大更粗的進來……”周嶺呼吸一滯,問他:“語白說什么東西又大又粗,手指不夠嗎?”陳語白胡亂的搖頭,舌尖討好似的舔周嶺的手腕:“不夠,想要周嶺哥進來……”周嶺非要逼陳語白說葷話:“想要我哪里?”陳語白欲求不滿又慘遭逼問,又yin蕩又可憐巴巴的對周嶺說:“想、想要周嶺哥的roubang……”周嶺突然加快手里的動作,惡狠狠地問:“從哪兒學會的臟詞?”陳語白下午的資料不是白看,見這招有效,說:“想要周嶺哥的大roubang,想要周嶺哥的jiba插進來cao我……”說這還去拽周嶺的褲子。周嶺被陳語白撩得沒了理智,掏出硬得發疼的yinjing,用guitou磨蹭著陳語白濕漉漉的下體,在xue口打轉,問他:“要我進去嗎?”陳語白被周嶺的yinjing燙得一抖,流著眼淚和口水伸手去摸周嶺的yinjing,像是著了魔一樣,摸周嶺被打濕的guitou,又去摸rou筋繃起的柱身,最后摸沉甸甸的囊袋,帶著某種狂熱的生殖崇拜,發出一聲滿足的感嘆:“啊……好燙,周嶺哥……進來好不好……”周嶺恨不得直接cao進去,頂穿身下哭著求他的陳語白,讓陳語白三天下不來床,只會抱著他流口水說好爽。但陳語白第一次,周嶺怕他疼,只能咬著牙忍著,用guitou磨陳語白的xue口,等xue口軟下來,才頂進去一點點。剛一進入,陳語白guntang的xuerou就緊緊吮吸包裹著周嶺的guitou,像是進入了無盡的溫柔鄉,要把人的魂吸過去。周嶺試著朝里頂,剛進去一點點,就覺得身下的人一僵,xue口緊得像要夾斷他。陳語白舍不得讓周嶺停下,他只覺得周嶺進入的一瞬間,他整個人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