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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走去的時候我想起來了——哈哈,取消了。我不由地發出一聲放松的嘆息。真希望凱斯能晚點回來,但希望很快就落空了。打開了凱斯辦公室的門后,他邊坐在桌子旁邊抽著煙。我關上門,走向他的辦公桌前,在離他幾步遠的地方停下了腳步。他靜靜地看著我。“我已經整理好了下一批對象的名單,您需要現在選擇嗎?”忽然我想起了早上的想法。“您不必刻意收斂信息素,會被別人看出來的?!?/br>凱斯皺了皺眉頭,我連忙改口道:“如果您沒有這樣的想法,那就按以前的方式來就行,不必考慮我?!?/br>凱斯什么也沒說。當他把視線移到我脖子上的某個地方時,他突然動了。“?”凱斯猛地抓住我的胳膊。我嚇得睜大眼睛,被迫抬起頭來,凱斯的視線立刻和我對上了。我還沒來得及說點什么,他先開口了。“這是什么?”凱斯揪住了我襯衫的衣領。我糊涂了,他的手指撫弄著我的衣領繼續道:“血?你怎么搞的?”啊,我這才醒悟過來。清理的時候沒有注意到衣領上的血跡,我不得不坦白道:“發生了一點事故。沒關系,傷得不太嚴重?!?/br>“什么事故?”凱斯的聲音變得嚴肅起來。我沒有向他解釋的理由,也沒那種心情。但看凱斯現在的架勢,我要是不解釋他估計不會松開我。我嘆了口氣說:“我沒系安全帶坐在車里的時候,有輛車從后面撞了過來,結果額頭撞到了車的什么地方。傷得不是很厲害,只是輕微……”我正說著話,凱斯突然捏住我的臉到處觀察。在我被他嚇得直眨眼睛的時候,他終于撩開了我的頭發找到了那個被我藏匿起來的傷口。凱斯的臉色立刻變得蒼白起來。我很不好意思,想把頭發放下來。那時,突然從凱斯的身體里涌出了荷爾蒙的味道,也就是說——他生氣了。“是誰?”凱斯咬牙切齒道。“是誰這就樣走了?”我一邊感到驚慌,一邊又很詫異。為什么生氣?受傷的明明是我啊?“……”雖然無法理解凱斯生氣的原因,但現在更重要的是他的荷爾蒙。原本一直被壓抑著的荷爾蒙一旦傾瀉而出,效果就成倍的增加。在我來不及準備的情況下,甜美的香氣隨著呼吸一齊涌入我的內心。性的興奮和恐懼涌上我的心頭,一想到現在向我傾瀉荷爾蒙的男人是誰,我的心就立刻發冷。我試圖壓抑住本能的恐懼,咽了一口氣。沒關系。我再次向自己低語。沒關系,真的沒關系,我已經好了。隨后我想起了冰冷的現實——這個男人已經不能再幫我了。因為他也是“那些Alpha”中的一個。“放手,放手!”我幾乎要說不出話來,用不加掩飾的憎惡和恐懼的目光瞪著他。“收起荷爾蒙……或者放手,不,別碰我!”聲音漸漸高了起來,最終化作尖叫。我大口喘著氣,咬緊了牙關。凱斯停了下來。一剎那,荷爾蒙的香氣減少了。雖然我的呼吸有所好轉,但他并沒有就此放手。“受傷的只有這里?”凱斯用低沉的聲音問道。雖然感覺他像是在強壓抑著什么感情,但我無法理解。我邊喘氣邊回答:“是的?!?/br>他一遍又一遍地檢查我的傷口,我突然想起了差點忘記的事情。“手臂上的傷口,你拆線了嗎?醫院去過了嗎?”“你到底想說什么?!”瞬間怒吼的凱斯再次停頓下來。我以冷靜的聲音向他道歉:“對不起,我覺得這是我的工作?!?/br>“該死的?!眲P斯低聲咒罵了一句。他盯著我的傷口看了一會兒,表情微妙地扭曲了。受傷的是我,為什么這個男人要露出如此受傷的表情呢?我不能理解。“那沒什么事我就先……”“去醫院?!?/br>“啊,什么?”突如其來的命令讓我不由自主地反問起來。凱斯仍然緊握著我的手臂命令道:“現在就和輝泰克去醫院。車怎么樣了?”我實話實說:“后面有點磨損,但開沒什么問題?!?/br>在我說話的過程中,凱斯用空著的一只手拿起了電話,按下快捷鍵后,緊接著傳來了輝泰克的聲音。“帶延雨去醫院看看,行車記錄儀呢?檢查了沒?”凱斯轉過頭來問我。我尷尬地回答:“還沒來得及……”“順便檢查一下他的行車記錄儀,最好能找到那個逃跑的白癡。治療結束后就送他回家?!?/br>說完了令人感到意外的話后,他掛斷了電話。但令人驚訝的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把那輛車扔了,換個新的?!?/br>“……我還有分期付款?!?/br>“別給我廢話,和輝泰克一起去買車。我來結賬?!?/br>他一向慷慨大方,但是我拒絕了。“不用了?!?/br>“為什么?”凱斯一臉兇惡地看著我,好像要打人一樣。但令人驚訝的是,他控制住了自己的荷爾蒙。我冷靜地指出:“我已經不和皮特曼先生zuoai了,沒道理再收您的禮物?!?/br>“那是……”凱斯今天第一次說不出話來。我輕描淡寫地看了一眼他臉色發僵的樣子。幾秒鐘的沉默過后,他開了口。“因為你是我的秘書?!眲P斯立刻補充道,“而且我不能容忍自己的員工上班遲到,所以閉嘴吧?!?/br>我本來想說坐出租車就可以,但后來又放棄了,其實我還沒有信心做到這一點。盡管如此,這個男人想發善心的理由總是千奇百怪,讓人不知道從何拒絕。我正猶豫不決,凱斯對我說:“這是公司福利?!?/br>“……”“這不過是給公司職員的福利,只是為了能讓他們更好的完成工作而已?!?/br>話雖然近乎強詞奪理,但我還是動搖了。我最終嘆了口氣,點了點頭。“那么,直到車修好前?!?/br>雖然心情很沉重,但我還是說出了感謝的話。“謝謝您的關照?!?/br>聽起來是那種真心誠意但太過形式化的感謝。但是凱斯什么也沒說,只是握著我胳膊的手的力量減弱了。我趕緊往后退了幾步,他沒有再抓住我。“去醫院吧?!眲P斯又向我命令了一遍。我簡短地回答了一聲,然后離開了辦公室。關上背后的門,我倚著站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