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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那難以忽視的guntang熱量,但我還是沒有輕舉妄動。稍一刺激,這個男人馬上就會睜開眼睛,對我繼續進行下去。如果再繼續這樣下去,我真的會死掉的恐懼向我一陣一陣襲來。我被鎖在凱斯懷里一動也不敢動。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過了一會兒門開了。查爾斯的身影顯現出來。一剎那,我慌得屏住了呼吸,但他仿佛早已預料到這種情況,徑直地走到床邊。查爾斯朝我這個緊張的人只說了一句話:“您辛苦了,延雨先生?!?/br>在查爾斯的幫助下,我好不容易才擺脫了凱斯的懷抱。但突然凱斯像鬼神一樣把我快要從他懷里溜走的腰摟了起來,但也僅僅到此為止了。我馬上松開了他的胳膊,滑到了地板上。“天哪!”查爾斯發出一聲短促的感嘆,然后拉我站了起來。在我神志恍惚的時候,查爾斯從浴室拿了件睡袍蓋在我身上。接著我又被攙扶著回到我的房間里去了。雖然后來才知道這是事實,但據說在周期結束后,極優A都會陷入深度睡眠。凱斯在昏睡兩天后醒來了。凱斯睜開眼睛的那一天,我從查爾斯不經意地自言自語里聽到大多數A只要半天就能醒過來,但凱斯這次卻整整睡了兩天。坐在床上吃飯的我感到很不好意思,臉都羞的通紅。但查爾斯還是若無其事地繼續說:“這次周期比以前更強烈,所以沒有辦法。不是延雨的錯?!?/br>就在我安心的一剎那,查爾斯突然又說道:“不,這是你的錯?!?/br>我試圖問查爾斯這話是什么意思,但他毫不猶豫地轉身走開了。他現在必須去照顧凱斯了。查爾斯吩咐仆人艾米麗來照顧我。她以和平時完全一樣的態度,問我飯后甜點吃什么。我覺得我已經可以下床了,但她建議我說:“再休息一下吧?!比缓竽弥詹途唠x開了。我很晚才羞得滿臉通紅。所有人都知道那段時間我和凱斯在zuoai。只要一想到這一點,我就想就這樣變成灰塵消失掉算了。雖然做過愛的Alpha和Omega的數量就像灰塵一樣多,但這眾多的灰塵并不都像我一樣希望像風一樣消失。果然如此,之后進入我房間的仆人們的態度與平時并沒有什么不同,但誰也不知道他們在背后在說什么,至少在我面前他們假裝平靜。我也裝作什么也發生過一樣,像往常一樣對待他們。查爾斯把凱斯說第二天會上班的話傳達給我的那個晚上,他告訴我說:“皮特曼先生的記憶不完整。雖然不是全部,但好像有幾個地方失去了記憶?!?/br>他又補充道:“嗯……你最近好像沒有交往過,對嗎?”我嗎?我回想最后一次見娜奧米是什么時候。我的記憶有些模糊了,所以我不大記得清楚。“我問過主治醫生,醫生說這是因為肺部激素積累過多。如果再發生這種情況,后果將不堪設想。你以后應該更加注意點?!?/br>這句話似乎是在催促我趕緊放棄凱斯,尋找另外的度過周期的對象。我點了點頭,說了聲是。這是理所當然的,我冷靜地接受了現實。這次的事只不過是一次偶然事故。因為眼前的那個人正好是我,所以凱斯才把我拉過去和他zuoai,打破與男人不上床的鐵法則。這只是迫不得已的的選擇而已。所以現在開始,一切必須要重新回到正軌上去了。查爾斯走了,留下了我一個人。我的身體已經恢復到可以下床走動的地步了,但我仍然以身體不舒服為由留在床上,僅僅是因為我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凱斯。但在此期間,我通過電話確認了公司的情況,并制作了報告書。艾瑪告訴我,在凱斯離開的時候,她啟動了和他去度假時一樣的緊急系統。“延雨你還好嗎?我還在擔心皮特曼先生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br>艾瑪應該還是和以前一樣,把事情處理得虎頭蛇尾。但她還是很擔心我。我覺得既不好意思又很感激她,所以我就坦白了。“還可以,對不起突然來了周期,不能上班了?!?/br>除了那些對我的擔心,艾瑪還有更加苦澀的想法:“我還有一個Omega哥哥,所以我很清楚如果你突然回來這里,會有多難堪?!?/br>因為艾瑪是Beta,所以我理所當然的認為她的哥哥也是Beta。我對自己有先入為主的想法感到羞愧。掛斷了電話之后,我突然想起她哥哥的工作是保鏢。Omega也能做保鏢嗎?他肯定因為荷爾蒙過得很不順心。如果是凱斯的話,Omega的保鏢肯定被他第一個排除,受荷爾蒙的影響,這也是無可奈何的事情。我不再胡思亂想,專心工作了。“是的,下午召開會議的時候將作出決定。往積極的方向想,結果是怎樣并不會有太大變動……是的,我知道。我會給您如實報告。是的,一有結果就會再聯系的。好,那么再見?!?/br>掛斷電話后,我整理了一下筆記,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打開門,我向正坐在皮革制成的老板椅上抽煙的凱斯匯報道:“米勒先生的律師聯系我,上次要求的事項會根據今天的會議結果給予答復。今天您沒有安排了,剩下的安排我會從明天開始。如果您有需要提上的日程,可以在今天下午會議結束后進行?!?/br>凱斯只是淡淡的瞥了我一眼,沒說什么。他的眼神和平時一樣。但是我的心好像被堵的嚴實,就像巴普洛夫的狗一樣,立即做出了反應。瞬間,下面火辣辣地跳了起來,身體也驀地酸疼起來——真想親吻他,在他身下張開雙腿。我差點哭著哀求他上我了。但現實是我們兩人隔著一張桌子相互看著對方。我無法猜到凱斯在想什么,但他也不會明白我的想法——這樣發情的我。我感覺不是凱斯變了,而是我變成了一個只會發情的禽獸。他吐出一聲煙,把煙在煙灰缸里擰滅。“出去看看?!?/br>“好的?!蔽液喍痰鼗卮鹆艘宦?,然后轉身出來了。我到外面才嘆了口氣。那天以后,凱斯變得和以前見面時沒什么不同,信息素的氣味也變得像以前一樣穩定。也許是因為他在發情期的出色表現。我也一樣,不用再被他的荷爾蒙牽著鼻子走。雖然我們是一起坐車來的,但是除了必要的交談之外,我們再沒有其他的交流,直到現在也沒有什么變化。我再次切身感受到了那場周期不過是個突發事件。等我好不容易上班一看,公司已經處于了癱瘓狀態。因為凱斯和我的銷聲匿跡,所以還引發了一場sao亂。但得益于查爾斯向秘書室通報進入“緊急狀態”,并指示“最大限度的調整日程安排”,使得sao亂有所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