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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我第一次看到他如此慌張的樣子。我腿軟了下,打了個趔趄,勉強站在他旁邊。“是的,有點累了?!?/br>查爾斯答應了一聲,聞了聞,頓時皺起了眉頭。“荷爾蒙的味道太濃了……應該不是皮特曼先生的荷爾蒙,我可以問下發生什么事了嗎?”查爾斯好像在擔心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雖然很累了,但我還是結結巴巴地開口道:“只是,斯圖爾特先生提出了一個新的治療方案而已……我可以上去嗎?我……真的太累了?!?/br>我喘了口氣。查爾斯停了下來擔憂地看著我。即使不照鏡子也能知道我的臉上肯定已經燒得guntang。如果不盡快平息這種熱量,難保我會做出什么事來。在失去理性之前,我想一個人呆著。查爾斯似乎明白了我的心情,點了點頭。“快上去休息吧,我會向皮特曼先生說明的?!?/br>好不容易告別后,我邁開了腳步。腿不受控地發抖。如果不是斯圖爾特的警告,我會立刻翻出包里的藥塞進嘴里。但我忍了下來。如果沒有人能夠幫我,至少可以幫我聯系斯圖爾特吧。“哈啊,哈啊?!?/br>上樓太吃力了,我不得不好幾次停下來喘氣。乘電梯吧。現在后悔已經晚了,無奈之下我繼續邁開腳步。每次呼吸的時候,身邊的荷爾蒙就會瘋狂地涌入身體里去。得快點把這個洗掉……好像快要上去了。還剩多少距離?在我抬起頭思考的時候,站在上方樓梯上的凱斯進入我的視野。我不由自主地停了下來。第二卷第21章從樓梯下往上看皮特曼先生健壯的身軀,讓我感覺到巨大的壓力。我好像變成了小孩子似的,心情一下子放松了起來。背對著光,我很難看清他的表情。這感覺并不是很好。當他開口說話的時候,他的聲音比平時更輕快地傳到我的耳邊。“是你讓我聯系你的吧?”平靜而冰冷的聲音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注意到了站在他身后的查爾斯。我想起查爾斯對我說過“無論發生什么事情,我都要向皮特曼先生隨時報告”的話,難道是因為我無視了凱斯的指示所以他生氣了嗎?“很抱歉,但我一個人沒問題……”艱難地開口道了歉,頭暈目眩的我就此一蹶不振,眼前的景象不斷變得模糊不清。……?昏昏沉沉的大腦,沉重的眼皮,我很晚才意識到我差點從樓梯上滾下去了。模糊的視野里倒映出了凱斯的臉。啊,要不是他摟住了我,我準會出大事,應該和他說聲謝謝才對。我正想從他懷里掙脫出來道謝時,凱斯突然開口問道:“這是什么味道?”低沉的聲音猶如刀尖一樣尖利地刺痛著我的全身。我朦朧的意識也突然感到一陣莫名的慌張。為什么要生氣?我看向了查爾斯,但他也表現出一臉的不知情。冷靜,冷靜。我慌忙鎮定自己,準備開口說話。“今天斯圖爾特先生提出了一個新的治療方案,也許那是信息素的味道?!?/br>……據說極優Alpha們能區分自己的荷爾蒙和其他極優Alpha的荷爾蒙。為什么我會突然想起斯圖爾特的話呢?我對大腦里突然蹦出的話感到驚訝。但是......即使分辨出來又有什么關系呢?凱斯仍然瞪著我說:“所以?”他追問道,“什么信息素?”這一瞬間我突然想說假話了……如果可以的話,我一定會那樣做。但是到目前為止,我對凱斯說了很多謊話,直到現在他也沒有發現。最重要的是,事到如今說謊也沒什么意義了,那為什么我還非要用假話來掩飾自己的情感呢?凱斯如此生氣的原因也讓我完全無法理解。我內心緊張,卻又如實地說:“他說只要熟悉一下極優A的荷爾蒙就可以了,他讓我和他認識的極優A見了面……”因為那可能是醫院的秘密實驗,所以最好不要進行深入的討論。我本想大概地解釋一下,但話還沒說完,凱斯就用粗暴的聲音打斷了我的話,“所以,你沾滿了那家伙的荷爾蒙?”我第一次被凱斯嚇得直縮肩膀,與此同時,凱斯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香味——是凱斯的荷爾蒙的味道。毫無疑問,現在他正在大發雷霆。我實在搞不明白為什么這個男人會這么生氣。“斯、斯圖爾特先生說只要再嘗試兩三次左右就可以了……今天也挺過來了,這樣下去我的病遲早會痊愈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凱斯猛地拉住了我的手臂,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受驚的睜大了眼睛。他不由分說地抓住我向里面走去。為了配合他急切的步伐,我只能趔趄著被他拽著前進。“皮、皮特曼先生……!”我慌張地喊著凱斯的名字,但他沒有回答我。他打開了門,把我拉進了他的臥室。我被嚇得睜大了眼睛,但他還是不停地繼續向里走,然后打開了浴室的門,不由分說的把我扔在地板上。“!”我被嚇得顫抖起來。突如其來的冷水澆濕了我的全身——凱斯打開了淋浴器。我嚇得驚叫起來:“不要,住手!皮特曼先生,你在干什么!”我急急忙忙地揮舞著雙臂想擋住身體,但還是無法阻止傾瀉而出的水流。堆積了一身的荷爾蒙和體溫一起,隨著水流被沖進了下水道里。但事情并沒有就此結束。在冰冷的水流里,隱藏在我血脈里的信息素和另一種信息素的味道混亂了。——那香氣的來源很明顯。也就是說,皮特曼先生在用自己的荷爾蒙掩蓋掉其他人的荷爾蒙。我顫抖著抬頭,驚訝的發現皮特曼先生的瞳孔變成了金色——這是他在釋放荷爾蒙的表現!他正在向我傾瀉他的荷爾蒙!……?身體內部突然一陣刺痛。那一瞬間我很慌張——因為我清楚的知道這是什么感覺,非常清楚。發情期,無論如何這都是不可以再來的。但這不是用理性就可以壓制的。我冷靜地思考了一下,無論吃了什么藥,現在噴發出的荷爾蒙實在太多了。但即使沒有這種情況,我也無法再支撐住如此危險的發情潮。那些像被洗劫過一番的荷爾蒙爭先恐后的涌進我的身體,涌進我身體的更深處。“回到家最好洗完就睡?!蔽蚁肫鹆怂箞D爾特的話,但現在已經不可能了。再吃藥還不知道會有什么危險,然而現在的我已經沒有選擇的余地了。“哈啊……哈……”我蜷成一團。明明身上的水很冰冷,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