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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人出來后,我的臉上火辣辣的。真的,極優Alpha們都沒有什么羞恥心,就這么隨意地表現自己的欲望。那樣的性愛真的好嗎?我在緩緩上升的電梯里搖了搖頭。雖然我和以前交往的女朋友發生過關系,但過程并不咋樣,也不足以讓我失去理智。最重要的是,我表現得太糟糕了,她當然不滿意。我們的關系還沒什么進展,就因為一些瑣碎的事情吵架分手了,所以我的第一次交往就這么結束了。之后交往的女朋友也是一樣。我們很合得來,也經常在一起。表白的時候她也欣然接受了,但我們和洽的只有接吻。無論怎么努力,我也習慣不了zuoai。我努力了很多次,但最終都失敗了。我們漸漸疏遠,自然而然就分手了。這就是我戀愛的全部經歷了。后來我被學習逼迫得身心俱疲,直到突然間變成了Omega后,我就再也沒和什么人交往過了。和女人交往我覺得別扭,和男人交往又讓我感到害怕。歸根結底,我也只在年輕時戀愛過,這幾年都和誰都沒交往過。叮咚。輕微的鈴聲把我喚醒了。過了一會兒,電梯的門開了,我朝最上層的走廊走去。我聞到一股淡淡的香氣,是非常熟悉的極優Alpha的荷爾蒙的香味。宴會的客人中有人在這一層。室內很安靜。我故意咳嗽了一聲,但沒得到回應。到處都是極優Alpha,我感到既尷尬又不安,腳步變得比平常急促了一些。雖然沒發生什么特別的事情,但我還是想確認完就盡快下去。啊。每挪動一步,香氣就會濃郁好幾倍。我第一次遇見如此強烈的荷爾蒙。不知道是誰在故意釋放荷爾蒙,我模糊地記起以前也有過類似的事情。在我變成Omega的那天,凱斯也釋放過如此多的荷爾蒙,我幾乎要被這么強烈的荷爾蒙弄昏過去了。但當時我是Beta,因為受到的影響比Omega小,所以我能堅持到回家,但沒想到最后我變成了Omega。但問題是我現在是Omega,受到的影響遠大于當時,而且難以想象會發生什么事。無論我吃了多少藥,情況依然很危險。我用袖子遮住鼻子,漫不經心地四處張望,從不遠處可以看到船艙的門——荷爾蒙的香氣正是從那里飄出來的。一瞬間,我猶豫了。我想我應該立刻乘電梯下去,但情況確實像這樣。和讓人變異沒多大區別的荷爾蒙,按照最初的目的,我應該要檢查第二層。但讓人猶豫不決的是,荷爾蒙的香氣比預想的要強烈得多,我的腿都要軟了。我的呼吸變得困難,但越是這樣越是有更多的荷爾蒙被吸入,這是一個惡性循環。“不行?!?/br>我決定放棄,急忙轉過身去。我只想快點離開這里,再也想不起其他事情了。平常的腳步聲變得沉重,我幾乎要跑起來似的在走廊里快速地走著。門突然從后面開了。“拿來了嗎?”“喂,你去哪兒?”后面響起了一聲女高音。我停頓了一下,那顯然是我認識的聲音。她大喊大叫道。“你沒聽見我的話嗎?去哪兒啊你!來了就給了再走啊?!?/br>她似乎是通過內線電話提了什么要求。我不得不喘著氣轉過身去。“阿比蓋爾小姐?!?/br>我艱難地露出了一個微笑,但后背已經冷汗淋漓,額頭一側還出現了青筋。打開船艙的門半探著身子的她認出了我,睜大了眼睛。但吃驚只是一瞬,接著她又恢復了平時的表情。“你在干什么?為什么空著手?讓你拿的香檳呢?”“在船艙里,已經準備好了?!?/br>阿比蓋爾笑了,似乎一切正中她的下懷。“你是傻瓜嗎?我就是現在要才讓你拿過來的,你的意思是你現在沒帶過來嗎?那你來干什么?我需要香檳?!?/br>事后我知道自己說錯了話,但我的腦子里軟綿綿的,像果凍一樣,想不起任何事。“對不起,我現在就給您拿來?!?/br>我真想快點從這里逃跑。我急忙道歉準備離開了,但她不肯放過我。“站住,誰讓你走的?”那聲音尖利得令人不忍忽視。如果周圍有喧嘩聲該有多好,但走廊卻非常安靜,她的聲音傳遍了整個走廊,幾乎產生了回聲。我不得不用袖子捂住鼻子轉過身去。“好的,阿比蓋爾小姐,還有別的需要嗎?”當我艱難地開口時,她沒有做聲,而是欣然地走到我面前。她只穿了一件僅能遮住重要部位的睡衣而已。阿比蓋爾毫不猶豫地邁開腳步,似乎那種程度的裸露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高跟鞋尖利又歇斯底里的聲音像時針一樣逼近。我一動不動地站著,等待著她走近。她走到我面前,低頭看著我。可能是因為她穿著高跟鞋的緣故,她的身高看起來和凱斯差不多或者稍矮一些。我只好抬頭看她。阿比蓋爾瞪了我一眼,然后開口道:“你在這兒想做什么?”“什么意思?”“別裝蒜,你這下流的娼妓!”我被嚇了一跳,我從沒想過她嘴里會吐出這些詞來,也沒想過這種詞是對我的說的。我慌得眨了眨眼睛。她接著說道:“你是Omega吧,我剛才看見你看凱斯看得入迷了?!?/br>“搞笑,你做了什么荒唐的夢敢到這里來?”她剛才看到我的表情了,她可能知道我是Omega,所以才對我產生了戒心,但她完全想錯了。從一開始我就絕無可能對凱斯?奈特?皮特曼說:“我瘋了都想和你zuoai”這種話。我想消除阿比蓋爾的誤會,可是我連呼吸都感到困難,更不要說整理腦子里話了。“這是誤會,阿比蓋爾小姐。我只是想看看這里是否有讓客人們不舒服的情況發生?!?/br>“哈!”她那歇斯底里的笑聲打斷了我的話。阿比蓋爾瞪著我大罵道:“你還真是找借口的好貓,你當誰是傻子呢說這種鬼話。這種不像話的謊話有我在,你以為凱斯會像對我一樣對你嗎?你搞笑嗎?還敢玩這種鬼把戲……”“你在做什么?”一陣低沉的聲音插進阿比蓋爾尖利的聲音中。阿比蓋爾回頭看了看,剛才還一直沖我大喊大叫的女人瞬間消失了。從打開的船艙的門縫中我可以看到依著門框站著的凱斯。阿比蓋爾驚慌地捂住了嘴。我眨著茫然的眼睛看著他。他好像剛洗了澡,頭發還濕著,頭發在房間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緩緩流下的水珠滑過他的下巴,直直落下地面。在那松散的浴袍下,我費盡心思回避的情感毫無保留地暴露了出來。淡紫色的眼睛在長長的睫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