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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這個古堡莊園,應該價值不菲,至少花費了五百億幣。棄用后居然重新裝飾,成了小輩的娛樂場所,簡直壕無人性?!?/br>白黎抓住了一條蛇:“這片海域蛇很多,不適合作為娛樂場所,傅家這個小輩膽子很大?!?/br>“你知道這個小輩是誰嗎?”珍珠哈哈笑了兩聲,“是傅凜,傅凜敢造反,膽子能不大么?不過,他離開十九區后,玫瑰海域就被棄用了?!?/br>白黎覺得四周情況不對,他打開了燈照亮,一抬頭,看到一扇窗戶的玻璃破了,一張巨口通過窗戶伸了進來,森森白牙又尖又長。是一條巨齒海鱷。“臥槽!”珍珠被嚇得往上一彈,“這個丑八怪!白黎,弄死它!”三分鐘后,周圍海水都被血染紅,四周應該一股血腥的氣息,可惜白黎頭部被罩住,壓根聞不到味道。珍珠被臭得說不出話,拉著白黎進了一扇門。進門之后,珍珠眼珠子幾乎要掉下來了:“這他媽什么東西?丑得慘絕人寰!”作為第五星區的龍,珍珠很少下水,他也不清楚蔚藍這么小一地方居然會有這么多這么奇怪的海洋生物。白黎臉色一變:“逃!”蘇函的名字一直在閃爍,應該遇到了危險,白黎看了下位置,景羅距離蘇函最近,白黎距離蘇函最遠。景羅目前安全,肯定會去營救蘇函。蘇函被硬骨蛇給纏上了,纏著他的不止一條,而是三條。蘇函之前看到白黎隨手就扼死了一條十厘米粗的硬骨蛇,以為這家伙并不像傳聞中那么厲害,可當它遇到時,卻發現這家伙的反應速度超乎想象,他壓根無法徒手去抓。蘇函拿出匕首,結果匕首插不進硬骨蛇的身體,硬骨蛇的皮太硬了。他廢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干死一條。另外兩條見同伴死了,發了瘋似的去撞蘇函。硬骨蛇全身堅硬,身子并不像尋常蛇類可以隨意彎曲,一條兩米長十厘米粗的硬骨蛇居然撞得蘇函胸口發痛。他發出信號求救。景羅距離蘇函位置最近,居然沒有搭理蘇函。青木涼也不愿意去營救他。蘇函花了二十分鐘將剩下兩條蛇干死,一身臟污的往前游去,他身上部分設備受損,無法知曉隊友的位置,其余人也不知道他的位置。這時,蘇函才后知后覺的想起來,干掉巨齒海鱷的那兩個壯士似乎是一組的。一組四個人身體素質全A,其中一名女Alpha比景羅還壯。“艸!”蘇函有些害怕了,海底太過龐大,太過危險,他擔心再遇到海怪。此時此刻,任何一只海怪都可能吃掉蘇函。白黎殺了追他的海怪后,又遇到兩群硬骨蛇,一路浴血,身上的隊服早已經染紅,連海水也無法洗滌干凈他身上的血跡。珍珠在一邊吐槽:“這些東西長得真丑,看一眼十天吃不下去飯?!?/br>兩人來到了一處空地,此處地面上全是雪白的沙子,前方是一扇雕刻玫瑰的紅色大門。玫瑰栩栩如生。珍珠游向前:“已經過了半個小時,你的隊友呢?”“蘇函下落不明,景羅安全,青木涼安全,他倆都未去指定的地方匯合?!?/br>白黎因為方才被海怪追殺,來到了這個地方,也沒有去指定的地方匯合。珍珠撞了撞這扇雕刻玫瑰的門:“這扇門好厲害,我撞不開?!?/br>白黎停了下來。腦海中隱隱約約有熟悉的畫面閃過,但這幅畫面實在走得太快太快,白黎無法回憶起曾經發生了什么。他往前走去:“這扇門是感應的,設計師是第一星區的西奧多,應該沒有壞?!?/br>“會不會在這里?”白黎搖了搖頭:“只有這座城堡的主人才能打開,西奧多的設計就是這樣?!?/br>珍珠小時候喜歡睡白黎的床,白黎不喜歡抱著一頭龍睡覺,請西奧多設計了一張床,每次珍珠上去,就會被機關彈走。珍珠不信邪:“至少一兩百,或者幾十年,這又是海底,我就不信這老頭的東西不會壞?!?/br>它用力撞了十幾次,都沒有把這扇門撞開。白黎阻止珍珠亂來:“再撞下去你會觸動機關?!?/br>他的手按在了門上。這個時候,玫瑰門突然開了。珍珠一臉狐疑:“真被我撞開了?”白黎跟著珍珠進去。兩人進去之后,玫瑰門自動關了。室內水晶燈熠熠生輝,白黎看了看探測儀,探測儀一直都是綠色。珍珠掃過四周的兵器和書籍:“應該是傅凜的書房?!?/br>它用尾巴卷了一把塹壕刀丟到白黎懷里:“這把刀不錯,你用來防身?!?/br>白黎沒有亂拿別人東西的習慣,他正要放回去,可這把刀的手感太過熟悉,重量也讓白黎感到熟悉。白黎細細看了看,將刀抽出刀鞘,果不其然,刀刃上刻著白黎的名字。這應該是白黎的東西,但白黎不記得他什么時候用過這把塹壕刀。白黎放在了身上。珍珠并沒有察出異常,繼續往前搜尋印章,白黎身上的探測儀一直都沒有動靜。往前走了幾步,又進了一扇門,珍珠毫不客氣的進去:“這應該是傅凜的臥室,那群人膽子應該沒有這么大,敢把東西藏在皇帝曾經的臥室里?!?/br>不過,以防萬一還是需要排查一下。珍珠一眼就看到了床頭的一張照片。白黎踏了進去。珍珠揚著手中的照片:“我沒看錯的話,這應該是你某年過生日時的照片?!?/br>照片中的少年銀發紫眸,狩獵星上方恒星淡淡的紫色光輝灑在白黎的身上,為他雪白的制服染了一層顏色。白黎接過這張照片:“十六歲生日?!?/br>二十歲之前所有事情白黎都記得很清楚。他十六歲生日在厲家度過,這一年,白黎被迫和厲熵訂婚。他自己都不知道,酒會后某個時刻,他被人拍了一張照片。照片右下角有字跡,原本寫的是“厲熵”,“厲熵”二字又被抹去,“傅凜”二字寫了上去。字跡鐵畫銀鉤,力透紙背,極有氣勢。珍珠驚訝:“奇怪,筆跡一模一樣?!?/br>第8章這個時候,遠處水流震蕩,城堡也跟著搖晃了幾下。白黎一時間站不穩,他收起了照片:“發生了什么事情?”“不清楚?!闭渲樘搅税桌璧募绨蛏?,爪子緊緊攀住白黎的肩膀,“我們先出去看看?!?/br>走到玫瑰門前,白黎從兵器架上拿了把□□,嘗試性的去觸碰門的感應區。倘若門不開,他就用槍打開。門開了。震動持續了幾十秒,地面也受到了擠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