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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說出口的話卻無比狠毒:“她名聲那么差,沒人會懷疑你們的話。到時候,就算這個人要告發你們,你們也可以說是許雅雅約你們一塊兒去后山玩的,她是自愿的。死無對證,警察能拿你們怎么樣?誰會相信一個墮過兩次胎的爛女?別說同時和兩個人睡,她同時和四個人睡都不稀奇?!?/br>許靚靚的語氣轉為不耐煩:“用不著自己嚇自己,許雅雅就算從墳墓里爬出來都翻不了案。這個人不用管他,去散播許雅雅的丑事吧。她名聲越爛,你們越安全?!?/br>話落,她掉頭就走,臉上始終帶著優雅的笑容。沒有人知道她嘴里吐出的話比毒蛇還毒。陳良和盧澤似乎從她身上獲得了力量,對著莊理發來的短信不屑地冷笑。他們完全不知道,這些喪盡天良的對談已經通過手機里的監控程序,盡數傳入莊理耳中。他摘下藍牙耳機,表情陰沉得可怕。交接完工作的數學老師走進辦公室,熱情地招手:“小莊,來來來,我帶你去教室認識一下全班同學,這兩個月麻煩你了?!?/br>莊理立刻換上一副笑臉,說了幾句客氣話,跟去了教室。看見新來的老師如此年輕俊美,所有同學都發出驚喜的尖叫,就連許靚靚都忍不住多看了幾眼,目光里透著欣賞。唯獨坐在最后一排的一名男生用外套蒙著自己的腦袋呼呼大睡,似是天上打雷都弄不醒他。莊理的目光看了過去,數學老師小聲說道:“那是白冥,班上的刺兒頭,你不用管他,讓他睡。他爸媽離婚了,都不要他,在學校外面給他租了個房子讓他自己一個人住。沒爹沒媽的孩子就是這樣,他自己都放棄自己了,我們老師cao再多心也是白搭?!?/br>數學老師搖搖頭,嘆息道:“他爸媽經常忘了給他生活費,有時候連房租都不給他交,所以他晚上還得去外面打工掙錢。打工那么累,白天怎么會有心思上課?這也是個可憐孩子?!?/br>莊理心臟刺痛了一瞬,臉上的笑容也就淡了。他送走數學老師,擺擺手讓大家安靜下來,簡單介紹一下自己就開始上課。7480唏噓道:“神靈好慘?!?/br>莊理柔聲低語:“我會好好照顧他的?!?/br>新來的老師長得比大明星還俊美,同學們上課的時候自然也非常認真。莊理一邊講解試卷一邊不著痕跡地觀察幾個目標人物。“許靚靚喜歡白冥?!彼鋈辉谀X海中說道。7480愣了一會兒才急忙追問:“你怎么知道?”“她回頭看白冥的頻率是十分鐘一次。而且每次看完,她的嘴角都會含著一抹心滿意足的微笑,這是喜歡一個人的表情?!鼻f理語帶譏諷:“這果然是一個純純的校園暗戀小故事?!?/br>7480震驚了:“不對呀,她既然喜歡神靈,為什么神靈追求她的時候她要拒絕?神靈不是因為強.jian她才被抓去坐牢的嗎?”校園論壇上的確流傳著白冥暗戀許靚靚的話,而且高三1班的同學還都非常相信這個說法,于是經常拿這件事打趣許靚靚。許靚靚則表現得非??咕?,每次都會警告大家不要把白冥與自己扯在一起。莊理對此嗤之以鼻:“以你對傻大個兒的了解,他會喜歡上除了我之外的人嗎?”7480:“……他沒那個膽子?!?/br>“所以網上的傳言怎么來的?”莊理進一步詢問。“大家胡編亂造的?”“總該有個源頭吧?”“我也不知道呀。謠言的源頭很難找的?!?480攤手。“在制造謠言這方面,許靚靚深諳其道。她可以用謠言殺死雅雅,自然也可以用謠言迫使白冥與她綁定。她的心比砒.霜還毒,對于得不到的人,你猜她會怎么做?”莊理冷冷問道。7480想到了一個可能,于是頭皮都麻了:“不會吧?”“怎么不會?得不到的就毀掉,這對她來說是很自然的選擇。暗巷里沒有監控,發生了什么誰都不知道。如果白冥拒絕了她的告白,她完全有理由毀掉這個人。她把自己的頭發打散,衣服撕開,抱著白冥喊救命,白冥就算長一百張嘴都說不清?!?/br>莊理拿起水性筆,在白板上書寫公式,臉上的笑容已被nongnong的煞氣取代:“這就是一條毒蛇?!?/br>7480頓感毛骨悚然。許靚靚還真是壞地流油!寫完公式面對同學時,莊理的臉上已布滿溫和的笑容。論起演戲,他也是個中高手。最后一個試題講完,下課鈴聲也響了,時間拿捏得剛剛好。同學們紛紛放松下來,而莊理則緩緩走向最后一排,在蒙頭大睡的白冥身邊站定,曲起指關節,輕輕敲擊桌面。白冥呼呼地睡著。莊理堅持不懈地敲擊桌面,嘟嘟嘟,嘟嘟嘟,三串響聲連成一組,非常煩人。所有同學都在看熱鬧。白冥的同桌連連沖莊理擺手,臉上帶著驚恐的神色,還用嘴型無聲說道:“老師別敲了,他有起床氣,很恐怖的!”恰在此時,白冥醒了。他扯掉外套,尚未完全睜眼就已不耐煩地開罵:“敲你媽啊敲!信不信老子打你!”第312章十三:你相信報應嗎6[VIP]白冥才十八歲,卻已經長得非常高大,兩條長長的腿無處安放,正岔開著,支棱在過道外。他抬起頭,露出一張英挺不凡的臉,斜飛入鬢的濃眉緊緊皺著,表情兇神惡煞,拳頭還舉了起來,仿佛一言不合就會開揍。他的同桌捂住臉,似是不忍目睹接下來的慘況。沒睡飽的白冥是完全不講道理的,脾氣像炮仗,一點就燃。很多不信邪的人故意在他睡覺的時候去搗亂,結果都被揍地鼻青臉腫,屁滾尿流。全班同學都睜大眼,等待著接下來的一場混亂。莊理卻并不害怕,反倒俯下身,把自己的臉龐往白冥的拳頭上湊,輕笑著問:“你要打誰?”白冥朦朦朧朧的視野終于變得清晰,于是朝前看去,然后愣住。今天的陽光很燦爛,暖暖的,像金黃的蜂蜜,從透明的玻璃窗外一股腦兒地拋灑進來。而眼前的青年就浸潤在這燦金的蜂蜜里,透白的皮膚染上了光暈,狹長眼眸里承載著星芒,嘴角還含著一抹比蜂蜜更甜的笑容。他正緩緩往白冥的拳頭上湊,鼻息輕輕噴在白冥的指關節上,熱熱的,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