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14
不愿。他怎么能是被玩弄、被拋棄的那一個?他應該是最大的贏家才對!他不能分手!他必須讓莊理愛上自己!不可自拔地,彌足深陷地,沒有理智地愛上!孫柏溪的眼瞳閃爍著瘋狂的色彩。他拿起手機用力編輯短信:【我不同——】一句話沒打完,他就通過監控軟件,發現莊理竟然把剛才那條宣告分手的短信截圖下來,發給了蘇冥。他把前男友當成了表忠心的祭品,用以討好蘇冥。孫柏溪:“……”孫柏溪感覺自己快氣炸了,觸在手機屏上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顫抖。蘇冥很快回復:【所以我可以光明正大地和你在一起了是嗎?】莊理:【你一直是光明正大的。我愛誰,誰就是光明正大?!?/br>蘇冥:【意思是你愛我?】【對,我愛你?!?/br>【那你愛過孫柏溪嗎?】【孫柏溪是誰?】蘇冥發了一連串笑臉,末了認真回復:【我也愛你,很愛很愛?;蛟S你不會相信,但我只想告訴你,我對你是一見鐘情?!?/br>莊理:【我也一樣。寶貝兒,你的靈與rou都是我的最愛?!?/br>蘇冥很久沒回復。他似乎害羞了。莊理要求道:【給我發一張自拍?!?/br>片刻之后,蘇冥發來一張自拍。他正在晨跑,汗水打濕了T恤,薄薄的布料貼合在他強壯的身體上,使每一塊隆起的肌rou都清晰可見。他渾身上下都散發著荷爾蒙的氣味,是一個極陽剛俊美,也極誘惑的男人。莊理回復道:【我想吻你了?!?/br>在蘇冥面前,他是那么熱烈直白。他愛一個人的時候能說最rou麻的情話,也能做最瘋狂的事。為了表明自己分手的決心,他竟真的斬斷了鴻圖與孫氏的合作關系。他真行??!直至此時,孫柏溪才隱約意識到,莊理的能力是有一些不同尋常的。他絕非一個什么都不懂的鄉下土包子。這一連串的短信像一把把刀子,接連不斷地刺向孫柏溪的心。他又氣又疼,卻又自虐一般看下去。莊理的一切他都想探聽,他完全不知道自己著了什么魔。---另一頭,莊理一邊與愛人聊天一邊把信息過濾給孫柏溪。7480:“……”比渣的話,這個世界應該沒有人是宿主的對手。聊完天,他提起公文包,沖站在庭院里正在打電話的莊鴻喊了一聲:“爺爺,該上班了!”“今天不去上班了,約了幾個老朋友釣魚。公司的事你做主,不用問我。我要關機了,你給我打電話也沒用?!鼻f鴻這話既是對孫子說的,也是對信道另一端的孫父說的。“我已經把公司交給我孫子了,他所做的一切決定我都無條件支持。對,賠錢也無所謂。你找我沒用,找我孫子更沒用,他的心比我硬。別跟我提什么老朋友,我莊鴻在商場上沒有朋友?!?/br>莊鴻掛斷電話,戴上漁夫帽,甩甩手瀟灑地走了。“降壓藥帶了沒有?”莊理追著問了一句。“帶了帶了?!鼻f鴻頭也不回地擺手。祖孫倆坐上兩輛車,分頭走了。莊慶峰和黃婭萍看得目瞪口呆。他們已經被這魔幻的一幕弄懵了。為什么呀?老爺子為什么讓莊理在公司里一通胡搞?他是怕莊家破產的速度不夠快嗎?但是很明顯,比起家底厚實的莊家,孫家破產的速度會更快。孫父狼狽不堪地回到餐廳,坐在椅子上反復運氣。孫柏溪終于停止自虐的行為,把目光從手機屏幕上抽回,投向父親:“莊鴻怎么說?鴻圖是不是搞錯了?合同是莊理私自發的嗎?”“不是,莊鴻和董事會都同意了。你知道嗎?”孫父的語氣十分的不可置信:“莊鴻準備退休了。他把公司全權交給莊理打理。他無條件支持莊理的決定?!?/br>孫柏溪聽得愣怔。孫父氣沖沖地問:“莊家這爺孫倆到底發什么神經?有錢都不賺,他們瘋了嗎?”孫柏溪知道莊理在發什么神經,他跟古時候那些烽火戲諸侯的昏君沒什么兩樣。為了討好蘇冥,他真是不遺余力!孫柏溪把手機握得咯吱作響。孫父似想起什么,猛然抬頭說道:“莊理不是很喜歡你嗎?你打電話約他出來,你們好好聊聊?!?/br>他完全忘了在半小時之前,自己曾說過讓兒子不要跟莊理交往的話。剛剛被分手的孫柏溪:“……”“快打電話呀!”孫父急切地催促。孫柏溪咬咬牙,給莊理打去電話,對面卻是忙音。“莊理也在通話,我去鴻圖找他面談吧?!睂O柏溪努力為自己挽尊。他知道莊理不是在通話,而是把自己拉黑了。無論打去多少電話,他那邊總是忙的。“好好好,你趕緊去。要是早知道莊鴻會把公司交給莊理,我一定不會攔著你跟他交往?!睂O父懊惱地直拍腦門。孫柏溪逃也似地離開了家。他去商場買了一套奢華的西裝換上,又去美容院祛除黑眼圈,最后去造型工作室換了一個發型,帶著一束玫瑰花前往鴻圖科技。為了公司,他必須低頭道歉,也必須挽回莊理的心。但是很遺憾,他連前臺這一關都過不去。“對不起孫先生,我們莊總沒空見您?!?/br>“你把話筒給我,我自己跟他說?!睂O柏溪伸出手。前臺不好意思地欠身:“對不起孫先生,莊總已經把電話掛斷了?!?/br>“你再給他打一個?!?/br>“對不起,再打一個我會失業的?!鼻芭_笑容甜美地拒絕。孫柏溪:“……”“我把花放在你這兒,莊總下來的時候你幫我送給他可以嗎?”無奈之下,孫柏溪只能掏出鋼筆,在明信片上寫下一行字:【晚上七點半,我在老地方等你?!?/br>他想了想,又一筆一劃添上一句:【我想見你?!?/br>他并未意識到這一句“我想見你”暗藏著多少渴望。這渴望不是迫于公司的危機,也不是出于父親的命令,而是源于他真實內心的一種迫切吶喊。他想見莊理,好好問一句:“你到底有沒有喜歡過我?”但他忘了,當他設下毒計把莊理推入絕境時,他已經失去了質問的資格。離開鴻圖科技之后,孫柏溪開著車在街頭漫無目的地打轉。似想起什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