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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與眾不同的圣潔氣質,規格較高些的白袍都用了最柔軟的布料、最繁復的設計,精美合身的同時,也讓穿脫這兩個動作變得無比麻煩。從脖頸到腳踝,所有可能暴露的皮膚都被包裹在嚴嚴實實的牧師袍里,脫掉靴子的神官赤腳走進浴室,一顆接一顆地解了許久的扣子,才讓那袍子層層疊疊跌落在地。常年不見天日的皮膚像是一汪潔白溫熱的牛奶,許是因為亞裔血統的影響,他的肌膚遠比常人滑膩,骨架也更加精致纖細。手指輕勾,被翠色絲帶束在腦后的黑發緩緩垂落,堪堪遮住神官翹挺的臀,慢慢抬腿跨進浴缸,溫度適宜的熱水立即讓他的臉頰染上些許粉意。【幸好光明神那老頭喜歡干凈,否則洗澡這事兒還真難普及,】四面八方涌來的熱水洗去了行走一天的疲憊,沈裴閉眼倚住浴缸,臉上滿是愜意,【贊美魔法,解決了我燒水的難題?!?/br>0049日常拆臺:【身為神職人員卻贊美魔法,你也不怕被抓去火刑?!?/br>——在神權幾近巔峰的奧加大陸,無論是王室還是魔法協會,統統都要以光明教廷為尊。魔法也好、科技也罷,它們皆為“主的恩賜”。【按頭洗腦可真沒勁,】深知教廷內部有多腐朽,沈裴語帶嫌棄,【什么信仰吾主,分明是謀權奪……】話未說完,伴隨“嘩啦”一聲巨響,泡在浴缸里的神官頓時被濺了滿臉的水花。四肢優雅滑動,先前還死活不愿意洗澡的黑貓正悠哉悠哉地浮于水面,也不知它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自己打開了浴室的門,甚至還讓那堆在磚石上的白袍又多了幾枚黑乎乎的爪印。差點被洗澡水迷了眼睛,沈裴咬牙切齒:【……他是狗吧?】說好的高冷傲嬌呢?這怎么比第一世的二哈還能鬧騰?還有,別管動作有多優雅,頭部露于水面、四肢無序劃動的游泳姿勢,一律統稱為狗刨。“喵嗚?!狈路鸩煊X到了青年藏在平靜外表下的不悅,浴缸里黑貓低低叫了一聲,分外無辜地歪了歪頭。血槽瞬間清空的沈裴:【無恥!他居然賣萌!】害怕對方撲騰到沒勁兒以后會沉到水底,黑發神官終究是伸出手來,撈住了那濕噠噠一團的小黑球:“你怎么來了?”感受到自己血液氣息的黑貓沒有應聲,只是靜靜趴在青年的手心,注視著對方那骨rou勻停、從未被外人窺見過的身體。雖然一直很討厭任何與光明神有關的東西,可祂不得不承認,眼前這人泛著淡粉的肌膚,實在像極了死對頭圣殿外、那一叢叢染著露水的薔薇。惹祂厭惡,偏又美得驚人。沒緣由地放棄了再狠咬對方一口、嘗試收回血液的念頭,祂放縱黑發神官用柔軟的指尖替自己梳理皮毛,難得溫順地瞇起眼睛。趁機把小貓軟乎乎的純黑爪墊捏了個夠,先前被糊了一臉水的沈裴惡向膽邊生,故意把洗干凈的對方丟進浴缸旁的牧師袍里。果不其然,剛才還滿臉享受的黑貓,在碰到牧師袍的剎那,就蹭地一下跳走,連那身濕漉漉的皮毛都跟著炸開。這個大膽的、從頭到腳都散發著“光明臭味”的混蛋!兇狠地瞪著背對自己穿好睡袍的黑發神官,氣到失察的邪神竟又被對方捉住,按在干凈的棉布里肆意揉搓。滿意地摸了摸懷中黑貓蓬松到炸開的皮毛,黑發神官關掉由廉價晶石支撐的魔法燈,動作溫柔地在小貓額頭印下一個吻:“愿主庇佑你的夢境,晚安?!?/br>誕生以來第一次被其他生物親吻的神愣了。更令神惱火的是,對方竟敢用光明神,來祝福執掌永夜權柄的祂。越想越氣,許是感受到了本體強烈的情緒波動,原本安靜潛伏在神官體內的那滴神血,也慢慢變得躁動起來。而作為承載神血的“容器”,陷入沉睡的黑發神官不由得發出一聲困苦的悶哼:“唔……”垂眸望向連睡覺都規規矩矩、不露任何多余皮膚的青年,豎瞳黑貓驀地扯開一抹笑容,像是找到了什么懲罰對方的好辦法。原罪之血蠢蠢欲動,皎潔月光下,向來清心寡欲的神官,面上忽然泛起不正常的潮紅。作者有話要說: 0049:清心寡欲?裴裴:不才不才,正是在下。嗯,原罪之血,這就是能讓裴裴合理崩人設浪的好道具【x】日常比心,mua。第87章睡夢中忽然覺得有些悶熱,閉著眼的神官稍稍向下扯了扯被子,以求能讓自己更涼快些。然而那微弱卻連綿不絕的熱度像是來源于骨血,哪怕將被子掀開大半,黑發神官也沒能躲過它的糾纏。原本微張的唇瓣苦悶地抿緊,他蹙著眉想要清醒,眼皮卻沉重得無法睜開。自小生長在教廷的經歷早已將規矩刻進本能,黑發神官細白的手指已搭上紐扣,卻遲遲沒有解開。他如同這個腐朽教廷里的最后一點良心,哪怕神志不清,都沒想過要逾矩。怎奈源自神祇的血液實在太過邪性,逐漸將滑落至腰下的被子蹬開,黑發神官雖然仍在和本能抗衡,相對寬松的睡袍卻早就隨著他的動作散開,凌亂得只能勉強蓋住腿|根。常年藏在牧師袍下的皮膚白皙細膩,還帶著些剛沐浴完的瑩潤,許是達到了一個忍耐的極限,他的呼吸陡然急促,兩條修長勻稱的腿也搭在了一起。“啪嗒?!?/br>一直被神官捏在手里的紐扣終于承受不住越來越重的力道,竟直接擺脫衣料的束縛,聲音清脆地崩裂落在地上。因過緊而壓抑呼吸的領口終于敞開,黑發神官卻突然沒了下文,只是已經滿足似的,發出比貓叫還輕的悶哼,微微磨蹭著腰側的被子。惡作劇失敗的神愣住了。因為祂終于后知后覺地發現,從小被教廷洗腦的青年,根本不懂得什么叫**。所以無論那滴原罪之血再怎么鬧騰,對方能感受到的,也就只有“好熱”。要么放棄這次可笑的懲罰、要么親自引導青年走向墮落……瞧著對方如玫瑰般鮮紅欲滴的唇,神幾乎沒有猶豫就做出了選擇。于是,原本已經慢慢平靜下來的神官,忽又像一條被架在火上的魚,激烈地掙動起來。一只不屬于自己的、冰涼的手沿著純白的睡袍摩挲,他條件反射地想要躲開,卻在下一秒徹底沒了力氣。處處受制,印有牙印的唇瓣也被兇狠地吻住,頭一次與人如此親密的神官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驚喘,整個兒繃成了一根拉到的弦。而那化作凝實黑影的神,則好整以暇地,于深沉夜色中,放縱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