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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鎖著門,甚至還有人想要沖進去,把陸白從地上抱起來,保護他。但晚了,男人最后的力道壓下。陸白的身體猛地一彈,“啊——”這一聲慘叫絕望至極。不僅僅是痛到了極致,也是絕望到了極致。他的手指斷了,他再也彈不了琴了。至于以后還當人還是當狗,其實……也無所謂了。因為,他的明天,已經徹底消失。陸白的段落已經錄制結束,他從地上站起來,半晌沒有等到岑溪儼的評價,試探的問了一句,“需要重新再來嗎?”這一句話,讓岑溪儼和外面所有親眼看見陸白試鏡的人都緩過神來。第一反應就是,蒼了天了,到底是誰他媽說陸白沒有演技的?作者有話要說:評論區留言有四十個小紅包掉落,有三更,一會來。感謝在2020-11-2411:14:21~2020-11-2412:02:4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靚仔牛奶~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涵雨35瓶;箬鳶26瓶;蘇涵塵、從未被超越、民政局20瓶;余云姬8瓶;戎歸故里2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59、白月光回來后,發現他的舔狗竟然找了替身【24】錄音室外面安靜的要命。陸白是看著很快就出戲了,可他們卻還沉浸在陸白的表演里不可自拔。尤其是岑溪儼,他反應過來以后,說的第一句話,竟然是抽出另外一段讓陸白試鏡。“第13段?!?/br>“第6段?!?/br>“第1段?!?/br>接二連三下來,前前后后一共讓陸白演了六段。如果不是看陸白嗓子已經不行了。他恨不得讓他把所有的試鏡片段都演完。太完美了,這個男孩的角色,就像是貼著陸白這個人貼身打造的一樣。而陸白原本過于耀眼的顏值,也成為了他的另外一重加持。當時大火的時候,導演得獎后,在采訪里曾經感嘆過,說唯一的遺憾,就是主演還不夠漂亮。否則,演繹出來,就會是另外一種效果。而現在,陸白就讓他們真切的明白了,什么叫另一種效果。是比看劇時,還要增加的成百上千倍數的心疼。原本的劇,也會有人挑刺吐槽,說為什么那個男人要囚丨禁男孩,分明自己就是有頭有臉的上流人士,做這種事兒,就不怕未來被曝光后,身敗名裂嗎?就為了那么點刺激?值得?可換成陸白的臉,卻生動的彌補了這一漏洞。值得。因為陸白真的長得太好看,不是男生女相的好看,而是那種純然的俊美。尤其是他抬頭看人的時候,永不屈服的眼神讓他看起來野得要命,只恨不得把他占為己有,馴服他,讓他屈從,讓他哀求,看他求饒。這是一種,能夠引起人獨占欲的美麗。因為完美,所以想要霸占,想要讓他成為自己的獨家收藏。“艸,岑哥,你說那個傳聞會不會是真的?”岑溪儼心里一突,皺眉訓斥道,“沒影子的事兒,別瞎說?!?/br>助理猛地反應過來,現場還有外人,趕緊打岔把這個話題過去。可他不知道的是,在場的每一個人,心里其實都這么猜想。當初陸白那首歌,他們都聽過。后來陸白爆出寰宇用藥控制藝人的大料,甚至還作為證人主動去了警察局舉報,基本上就肯定了陸白當年不是自愿扮演易文琢,成為易文琢的替身。而是被身后的金主強迫,不得已而為之。所以,如果真是這樣,那陸白現在的演出,不就是本色出演?陸白那些絕望的尖叫仿佛還在耳邊回蕩,錄音室的大門打開,陸白結束試鏡從里面出來,然后就被尚培竣撲到了懷里。“陸白嗚嗚嗚嗚嗚嗚嗚?!毙『与喔星樨S富,又愛生氣又愛哭。著實是挺可愛一小孩。要是放在平時,陸白也就哄哄他,可剛剛的試鏡消耗了他極大地力氣,他現在站在這就已經很困難了,尤其這里,還擁擠了不少人。身體上的不適讓陸白的精神也變得更加敏感。他甚至覺得,空氣里四面八方傳來的都是陌生人的味道,就像是一張掙脫不了的大網,正在他的腳下不著痕跡的收緊。至于掛在他身上的尚培竣,更像是要命的毒蛇,寒意從腳底竄到心臟。“你,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不舒服嗎?”尚培竣頓時發現陸白情況不對。宮霖趕緊把他拉到一邊,陸白靠在墻角,深吸了一口氣,勉強說道,“沒事兒?!?/br>岑溪儼皺眉,對陸白說道,“你先出去,順著走廊一直走,拐彎有個沒人的休息室,你去冷靜一下,先出戲?!?/br>“謝謝岑哥?!标懓渍f完,就打開門走了出去。手握在把手上的時候,他是擰了兩次,才擰開。尚培竣看著焦心,想要去幫忙,卻被宮霖拉住了。“他行不行??!”尚培竣擔心。岑溪儼哼了一聲,“你先關心一下你自己的臺詞不好嗎?”“念得都是什么玩意!”尚培竣愣了一秒,慫慫的躲在了宮霖身后。他,他會努力啦!為什么岑哥又罵他?眾人被他逗笑,方才因為被陸白的戲引發的震撼也稍微緩解了一些。可岑溪儼的眼神卻透著幾分擔憂。他翻看著劇本,像是有點猶豫。“岑哥,你在想什么?”岑溪儼沉默了一會,“本子里的臺詞是全都會用到的嗎?”“對?!?/br>“少一些有可能嗎?”“這不可以??!舞臺劇,如果在沒有完整的畫外音,他在上面演啞劇嗎?就算是細節看的在清楚,觀眾不知道前因后果,他無法共鳴入戲??!”編劇頓時有點著急,覺得岑溪儼怎么突然腦子不清楚。可岑溪儼卻問了他一個問題,“你覺得,陸白受得了嗎?”方才的樣子他們都看見了,的確表面沒事兒,可實際上根本就是入戲后出不來。他擰了兩次把手,一個是真的沒有力氣,另外一個也是恐懼。就像劇里的男孩。他每次邁出那扇門,得到的,就是更深層次的懲罰和折磨。所以即便他已經逃出生天,可依然對開門,邁出去這個動作充滿了遲疑。這是一種身體本能的自我保護。編劇和岑溪儼合作許久,自然也明白岑溪儼的意思,于是他試探的問道,“岑哥,你是不是怕這段戲陸白是本色出演?”岑溪儼點了點頭,“這樣,我在和他談談。如果不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