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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的人,則被叫做心魔。而那些對不上的過往,不過是幾個平行世界里?所有的不同未來。心魔帶有偏差的記憶與這個世界融合,組成了自身錯亂的記憶。說來可笑,在這個世上,世人的記憶或多或少都有偏差。他們一方是平行世界的來客,來時就帶著不同的記憶;一方是被天道洗腦,被迫多了一些虛假的認知。加上主世界對鏡像世界的影響,使得兩方存在的歷史文明總會交疊。就像是在這個穿越者主導的尊上世界卻有佛學一樣。不同的文化與傳說形成了一個矛盾點,早前沒有人追究過為何會?有這些不同的文明,若是追究,只有人說佛學是從何方傳來,卻不知具體傳自何方,更不知道自己所處的世界正在被主世界影響,從而多了一些主世界的歷史痕跡。其實鏡像世界從始至終都沒有脫離主世界,這些潛在的信息也在向來此的尊上傳達,這個世界與他們所知的世界有聯系。只是查沒察覺到,在規則的干涉下都變得不重要了。不管這些,日橋離開了自己的身體,舍棄了身為天尊的一切。往前走著走著,孤獨小路上的人從一位變成了兩位。穿戴氣派的日橋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名叫陳生的進士,可那位進士走著走著,最后也不見了。前路漫漫,來回往返于幾個轉世之間,時日一長,那位進士自己都不記得,他到底是陳生還是日橋了。身體的乏累讓人喘不過氣。一場過往的夢讓人愁意不減。陳生睜開眼睛,身上曖昧的痕跡是他之前從未想過的事情,他盯著曲清池完美的側臉,因為方才那場漫長又孤寂的夢境,開始心疼這個怎么做都不對,一直是被他拋棄的人……壓下心中的不適,陳生抬起頭,用指尖摸了一下曲清池的眼毛,難受的想著,就算如此,他還是不能停下。如今該死的人,不該死的人都死了。不管是陳生還是日橋,都已經沒了退路。他和末夭一樣,手上沾滿了鮮血,不管沾血的原因是不是為了拯救,負罪感都會逼得他們不得不低頭。只是現在的曲清池還沒有醒來,他似乎還可以享受一下片刻的歡愉。他趁著那個人沒睜眼,偷偷吻了一下對方嘴角。腦海中想到兩人入了劍中,曲清池總是說個不停的畫面,心中多少有些觸動。與此同時,曲清池睜開眼睛。吻著他嘴角的陳生即便沒有抬頭,也知道曲清池已經醒了。反應很快,陳生將手按在他的胸口,對著他的嘴唇又親了一下,可等陳生結束深吻起身時,曲清池的身上已經蓋了一層淺灰色的薄霧。曲清池躺在那層薄霧中一動不動,見此先是嘆了口氣,之后又問他:“你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我看著像是喜歡聽別人意見的人?”陳生從他身上起身,撩開一側的頭發,拿起一旁的衣物。不知緣由,但聽得出陳生的語氣多多少少有些緩和。曲清池挑了挑眉,“可我不是別人?!?/br>陳生慢吞吞綁著頭發,一邊圍著腰帶,一邊瞥了曲清池一眼,說:“齊佑飄在海上也夠久了,等一下我走之后,你就帶著齊佑先?離去?!?/br>曲清池品了品這句話的意思,也笑?著問他:“我像是會聽你話?的人?”陳生回過頭,也不愛與他爭辯,只說:“你最好是會聽我話?的人?!?/br>京城云馜被困在皇城,三魔等人守在一旁,臨近午時,一陣風冷吹過,三魔等人忽然動彈不得。一位女子悄然出現在云馜的面前,冷聲說:“出來?!?/br>“是你?”云馜打量了一眼來人,皮笑rou不笑?地說:“多謝?!?/br>日婼瞥了他一眼,淡淡道:“趕緊出來,虛澤要用你的身體,我們要去云城?!?/br>云馜聽到這里?,握緊了手中的佛珠,眼睛一轉,似笑非笑?道:“他倒是物盡其用。我這副身體從四百年前起,多數都是他在用?!?/br>日婼聞言不說其他,只轉過身,這時身后的云馜突然道:“當初我為了奪走人皇的權利,讓你嫁給?前朝皇室,以此生下尊上血脈和皇族血脈混合的孩子,你怨我嗎?”日婼只說了一句:“你想多了,我要做的事情從來都跟你沒有關系。清除人間的衛龍令,不止是你的責任,也是我的?!?/br>話?音落下,日婼消失在門前。云馜眨了眨眼睛,笑?顏不變,不知在想什么。陳生關住曲清池,慢步回到昨日站過的位置,此刻蕭疏和白燁已經停了下來,兩人站在端肖雪和莫嚴的面前,一同看向云城。陳生側目,發現云城的骨刺已經出現了變化,他慢步出現在幾人面前,看到他蕭疏表情有些復雜,白燁倒是面上一喜,可察覺到他身上的氣息,白燁臉上的笑?意很快僵硬下來。陳生不看白燁,只彎著腰拉過莫嚴。帶著眼罩的小天孫還不知道這里?都發生了什么。他晃著頭,似乎想要辨認拉住自己的人是誰。陳生垂下眼簾,拿出一把匕首,橫在莫嚴的脖子上。“尊上這就想著動手,未免有些太急了?!?/br>正當陳生有意提劍傷害莫嚴放血取骨時,云馜惱人的聲音響起。陳生聽到他的聲音,危險的側過臉,“你是怎么出來的?”云馜笑?呵呵地說:“自然是走出來的?!?/br>第207章三人云馜手指輕抬,朝著莫嚴一點,傲慢又虛偽的人說:“小殿下待尊上如此好,尊上也舍得?下手?!?/br>陳生懶得?跟云馜廢話,只叫了一句:“白燁?!?/br>冷著一張臉,白燁緩步上前?,甩出一截骨鞭,擋住了?云馜看向陳生的視線。不知是不是考慮到曲清池,一旁默不作聲的蕭疏也跟了?上去。云馜對上他們兩個仍是游刃有余。他輕易避開這兩人的攻勢,背著一只手站在房上,慣會裝腔作勢的人說:“陳生,我在此,絕不會讓你拿了虛澤的身骨?!?/br>他倒是信心十足,陳生聽見卻嗤笑一聲,譏諷道:“你算什么東西,行與不行,你說的不算?!?/br>掐著佛珠的手慢慢握緊,云馜側過頭,不是很喜歡陳生如今的語氣,當即扯斷了手中的佛珠。二十七顆佛珠落地,頃刻間形成了?一道看得?見摸不著的屏障,困住了?一旁的蕭疏與白燁。與此同時,郭齊佑單手撐著下巴,呆呆地坐在小船上。如今距離他初到云城已經過了?很久,郭齊佑有理由相信他師兄把他忘了?,只是坐在這片云海上,他叫也叫不到人,下也下不去,只能飄在水中,傻傻地看著那座白城,幻想師兄很快就會出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