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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皮膚上有祥云金紋,斷臂從遠處飛回直接拼在他的身體上。取回手臂,寧修雙掌合攏,掌中帶風,施法攻向陳生等人。陳生等人被一股怪力吸走,三人向寧修靠近。周圍狂風大作,山洞上方的晶石塊被風卷落,眾人飛向寧修,情勢危急,端肖雪皺著眉頭,抬手放出一條水龍,咬向寧修。寧修雙手松開,一掌揮手擋開水龍。端肖雪趁機扭過頭望著陳生,臉上的表情絕不能算好看。打散水龍,寧修抬手將碎石朝他們扔過來。京彥飛身躲開,但陳生就沒有那么好運。眼看晶石要落在他身上,陳生心中一緊,本以為自己是要被晶石砸到,不曾想下一秒一條手臂突然出現,將他帶出危險。端肖雪拉著他飛向一旁,跑離寧修的碎石陣,動作干凈利落。他一邊抱著陳生,一邊罵了一聲可惡,臉上的表情是恨不得咬死陳生,可放下陳生的動作卻很溫柔。有點惡心。從未被端肖雪呵護過的陳生往后退了一步,像是看鬼一樣的看著他。端肖雪越看陳生越生氣,一腳踹開了一旁的晶石,罵罵咧咧地站在陳生的面前,一雙眼死盯著寧修。陳生見他這副表情,了解地問:“你認識?”京彥與寧修纏斗在一起,處境并不樂觀。他們兩個倒是悠閑自得,像在看戲。聽陳生問話,端肖雪惡聲惡氣地說:“關你什么事!”這話說完,他又說:“認識?!?/br>陳生問:“他是誰???”端肖雪冷笑一聲:“我為什么要告訴你?”陳生:“……”“赤鴻尊?!?/br>吭哧半天,端肖雪又小聲回了一句。“赤鴻尊?!”陳生瞪大了眼睛,極度震驚地問:“你說什么?!”端肖雪回過頭,怒道:“你耳背嗎?!”這話說完,他臉色難看,語氣平緩:“我說,他是赤鴻尊?!?/br>竟是又回了陳生的詢問。端肖雪從不是有問必答的人。陳生不去計較他因為木璋的禁咒反復無常,只滿心驚訝的看向寧修。……怪不得他覺得寧修這個名字耳熟。因世人都叫赤鴻尊,久而久之陳生也就忘了赤鴻尊的名字。不過這怎么可能!對面這人是赤鴻尊?那個尊者中能排第三強的強者?手中握著焚夜卷和山河鏡的赤鴻尊?若地縛是赤鴻尊到能解釋山河鏡在此的原因,只不過……赤鴻尊會被一把大火燒死?這簡直就是在說笑!“他怎么會在這里?”陳生大為不解。端肖雪惡聲惡氣地說:“我怎么知道!”陳生:“……”端肖雪:“要我幫你問一下?”陳生:“…………”陳生實在是不知該說點什么比較好。他扭過頭,不去看面子碎了一地的端肖雪,指著京彥和赤鴻尊說:“你不去嗎?”端肖雪好戰,只要遇見強者他都想與其打上一場。打贏就吃了對方,打輸就……陳生想到這里頓了頓,他意識到端肖雪只輸給過他和云馜……聽到這句,憤怒徹底被點燃,端肖雪吼了一聲:“我去什么!我得看著你??!”陳生:“……知道了,別吼那么大聲?!?/br>端肖雪罵罵咧咧:“你管我?!比缓笏中÷暤卣f:“好的?!?/br>陳生,心情,十分,復雜。第62章來臨一邊罵罵咧咧,一邊乖巧聽話。自從木璋術法啟動,端肖雪的人設就從邪魅狂傲變成了心口不一,魔主本人丟臉不說,更可怕的是這禁咒本意是給河鯥留后,可如今唯二的子族綁定的對象性別一樣,這……怕是只留了一個寂寞。按照這個發展,河鯥必會絕后。意外發現這點,尷尬的陳生死盯京彥和赤鴻尊,很快發現他們雖是鬧出的聲響大,但……“傳聞赤鴻尊在尊者中能排第三,可眼下……”陳生欲言又止,他發現赤鴻尊強是強,但遠沒有傳說中的那般強。“如果我告訴你,”端肖雪歪著頭看向陳生:“赤鴻尊體內真氣全無,你還會覺得他弱嗎?”陳生錯愕:“真氣全無?”曾懷疑過赤鴻尊實力的陳生聞言身體一震,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端肖雪說赤鴻尊真氣全無,那赤鴻尊就是一身功法修為已散,只剩了一些淺薄的底子,相當于是個廢人!而一個廢人能與京彥和端肖雪蕭疏對打!甚至還能壓制此刻的京彥!這人之前是有多強!算了一下這幾人的實力差距,陳生心驚rou跳。不過是誰廢了赤鴻尊的一身功法?今日之前陳生從未聽過赤鴻尊身死,也沒有聽過赤鴻尊與哪位尊者斗過法,受過傷。而且傳聞中的赤鴻尊剛正不阿,博施濟眾,從不會與人結怨。他與其他尊者不同,在他眼中,眾生平等,無論是魔修,還是正道修士;無論是農戶還是士族,在他眼中都是一樣的人。他從不會輕賤旁人,無論是誰遇到難事,只要他看見他都會伸出援手。像是這樣的人,縱使魔修心中都會敬重一分,怎會有人無故害他性命?他會死難不成是……因為天主的焚夜卷?總覺得進入鏡子后意外頻發,陳生低頭沉吟片刻,在蕭疏到場之后拉了一下端肖雪的袖子,說:“你去與他們聯手,有事等擺脫赤鴻尊再說?!?/br>端肖雪大概不想與蕭疏聯手,但因那個該死的道侶詛咒,端肖雪還是聽話的去了。三人在此會合,可性格各異的他們看對方不順眼,基本上是各打各的,本著你打我不打,他打我不上,我打你們別上的念頭,硬是把團戰打成了對單……陳生躲在一旁,心急如焚,可他說的話只有端肖雪誰聽……聽還是假聽。這還能行?!意識到不妙,緊張起來的陳生習慣性地摸向衣袖,竟在衣袖中發現了一個小紙人。小紙人輕飄飄的,貼在衣袖縫隙,紋絲不動。——這紙人怎么會在他的身上?——為何紙人沒有留在rou身中?兩個問題一前一后擠入腦海。陳生拿下紙人,心中忐忑不安,想用又不敢用。陳生心里清楚,曲清池也許會留下向滕夫人在樓內當向導,但他絕不會留下一個來樓里蹭吃蹭喝的道士,那道士也不會由著曲清池將自己變成稻草人。因此門前的那些人是什么可不好說,這個經過向滕夫人發現的紙人到底是曲清池給他的,還是門外異物的陷阱?看不穿這點,陳生自然不敢輕易使用。不過即使功法已散,但赤鴻尊在面對其他三人時也沒有很快敗下陣來。赤鴻尊一掌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