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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我可是勤勤懇懇的學習了廚藝,無塵也說好吃,你一定要嘗嘗!”“好?!?/br>寂雅舍。三年之后再回到這里,居然有種莫名熟悉又陌生的奇怪感覺。他站在院子中央,眼神緩緩掃視了周圍一圈,一切好像和記憶當中沒什么太大的不同。走進屋內,干凈的一塵不染。里間的東西,都按照左撇子的習慣擺放,顯然,在他回來之前,有人特意這么做了。他猜,是meimei曲采菱做的。“師兄?!?/br>曲越溪愣了下,猛的回頭去看站在門口的那個人。只不過,只一眼,他的眼神便暗淡了下來。他無奈的笑了下,抬起手拍了下額頭,自己是不是魔怔了,樓景陽可是被自己親手推下了嗜血深淵,現在怕是對自己仇恨至極,巴不得剝了自己的皮才是,怎么可能會出現在這里?寧無塵端著三杯熱茶走進屋內,臉上帶著禮貌的笑容,身上的打扮也從之前那副滿身金光閃閃的囂張模樣變成了相對溫和一些的裝扮,看起來更像是一個穹云峰的弟子了。“師兄,你怎么發呆呢?是想到什么事情了嗎?”曲越溪搖了搖頭:“沒事?!?/br>他走到桌邊坐下,寧無塵隨即把那幾杯茶擺好,分別放在另外兩個位置。曲越溪疑惑了下,要問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出口,月朧明和冷開玉便一前一后走了進來。他下意識要起身,月朧明笑著走到他身邊,按著他肩膀讓他坐下。“越溪,閉關三年,身體可有見好?”“多謝師尊掛念,身體還是老樣子,不過弟子已經可以用左手使劍了。雖不如右手那般自然,但還算流利?!?/br>月朧明點了點頭,看著曲越溪的眼神里全是滿意。曲越溪不愧是他最滿意的弟子,即便是右手廢掉,還能堅持著用左手練劍,雖然薄云影和寧無塵的天賦都不錯,可從始至終,月朧明最為滿意的,一直都是曲越溪。冷開玉端起茶杯,吹了吹,淡淡開口:“曲師侄,關于你的右手,我派人多方打聽,得知正陽一脈藏有一株幽香綺羅,服用后可以重塑經脈,到時候再將毒血放出,或許可以恢復你的右手?!?/br>曲越溪愣了愣。“我讓遙山明日出發去正陽城,你可愿跟著他一起去?”曲越溪笑了笑:“肯定是愿意的??偛荒茏岊檸熜忠粋€人cao勞了我的事情,既然是為了治療我的手,自然應當我親自去?!?/br>冷開玉點了點頭:“那你準備一下,明日便和他一同下山前往正陽城?!?/br>“好?!?/br>曲采菱得知曲越溪這么快又要下山去正陽城,有些不高興:“哥哥,你這才出關,冷師叔怎么就讓你下山呢,你應該好好休息的!”“我哪里有那么嬌弱?顧師兄和我一起,你不必擔心?!?/br>曲采菱噘著嘴,一副撒嬌模樣。曲越溪臉上笑容溫和,能夠被人擔心的感覺還挺不錯的,以前他沒有meimei,現在有了個長得這么漂亮的meimei,可不就得好好寵著的嘛。他伸手捏了捏曲采菱的臉:“乖,聽話,你好好修煉,哥哥回來的時候給你帶好玩兒的,好吃的?!?/br>“那我要糖葫蘆,好多好多的糖葫蘆!”“好,給你帶?!边@么大個人了,還是喜歡吃糖葫蘆呢。隔天,曲越溪和顧遙山一同下山。幾年沒見顧遙山,他還是老樣子,見到曲越溪的時候客客氣氣打著招呼,只不過表情和之前那時候相比要稍微和緩一些,這幾年在滄華峰應該過得比之前要好。曲越溪想,該不會是自己之前給顧遙山說的辦法奏效了吧?當時顧遙山在寂雅舍喝醉了酒,冷開玉好像還挺擔心他的。一路上,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些許瑣事,大都是曲越溪閉關那段時間發生的。比如,月朧明一直都在尋找解毒辦法,又比如,魔族兩次來犯都被打退,再比如,雁雪峰峰主驚初夢閉關至今尚未出關。等等等等。穹云峰到正陽城,騎馬得三天,但顧遙山不想騎馬,直接帶著曲越溪御劍過去,不到一天就到了。正陽城前落地,拍了拍衣裳,像個尋常百姓一般淡然走進城門。他們到的時候,天色漸晚,天空灰蒙蒙的,像是要下雨一般,街上的攤販都在忙著收拾東西,忙碌著,沒人搭理他們。顧遙山說:“感覺有點點奇怪?!?/br>曲越溪不解:“哪里奇怪?”顧遙山繼續往前面走著:“說不出來哪里奇怪,但感覺奇怪。不過算了,我們先找一家客棧住下吧,太晚了,我們明日再去正陽派拜訪?!?/br>曲越溪笑著點頭。顧遙山的性格還是和以前一樣,幾乎沒有改變。只是……曲越溪小心著環顧了下四周,真的奇怪嗎?他怎么沒有感覺到?難道是因為快要下雨的天色?曲越溪沒感覺到異常情況,也就沒有多想。跟顧遙山來到一家客棧,兩人住在相鄰的房間,進房后就各自在房間里待著沒有外出。曲越溪坐在床上打坐調息,正常情況下,他會感覺到身體逐漸輕松起來,但現在他感覺到的卻是一種悶熱感,額頭上也開始冒汗。他皺著眉睜開了眼,起身去打開窗戶,準備透口氣緩解悶熱感,看見隔壁的顧遙山也打開了窗戶,額頭上滴著汗,情況和他相同。兩人對視了眼,瞬間意識到情況的反常,正要關窗回去房間,隱藏在黑暗角落里的黑團魔氣朝他們襲來。速度之快,顧遙山和曲越溪都沒來得及喚出他們的佩劍,就被擊倒了。兩人倒在各自房間地板上,身體被魔氣籠罩,眨眼間的功夫便消失在了房間里。第20章“曲師弟?曲師弟!”曲越溪被顧遙山的聲音吵醒,迷迷糊糊睜開眼,周圍幾乎全是黑暗,只有頭頂那一塊留下個四四方方的空格照進光來。他往前看,是一片黑色的水,水面微微涌動著,底下似乎有什么東西在蠢蠢欲動。再看,他是被關在一個籠子里。準確一些老說,是關在一個由水面上的石臺作為底座,旁邊有鐵架子圍著的籠子。一個石臺只可以容納一個人存在,因此他和顧遙山被分別放置在兩個石臺,中間隔著大概五米的距離,他那邊還有一條已經浮上水面的黑皮鐵鱷,正虎視眈眈望著籠子里的顧遙山,一副把他當做是儲備糧的樣子。曲越溪扶額,端正著坐起來,嘗試著要稍微運轉些許靈力,可此時卻無法在自己的身體里感覺到半點靈力的存在。右肩隱隱疼著,像是被什么東西觸發疼痛點。在瀾滄洞閉關的三年里,即便是練劍傷到,這個傷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