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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boss,不如讓我去會會他們,沒準是有什么特殊的異能者隱藏于其中!”“我想,中也君可能要失望了?!辈辉仡^看爆炸的森鷗外嘴角微微一抽,指著眼前的一塊監控屏幕,罕見地有些失語。利用足球來破防到底是哪門子的異能者啊……要不是親眼所見,他恐怕永遠不會相信,某天的對手就像是從足球小將一類運動番里面走出來的人物,利用神秘的黑科技,一球又一球地撞穿不同的玻璃窗,甚至將身強體壯的黑西裝頂上墻面不斷地摩擦著,幾乎快要生出耀眼的火花來。但他不愧是見過大風大浪的男人,下一刻便穩定心神,沉穩指派道:“三號門的狀況不過是吸引著大家的注意力。中也君,去五號門吧,那里應該有你值得一戰的對手哦?!?/br>-趁著黑西裝們將注意力集中于三號門和四五號門的當口,一抹嬌小的影子趁亂潛入灰塵彌漫的走廊,游魚般靈巧地竄行著。原本令他十分窩火的身高此刻發揮了極大的作用。為了掩蓋自己的身形,他還特意換了身樸素的裝扮,幾乎徹底融入雪白的墻壁,連顯眼的粉色頭發都被掩蓋在兜帽之下,偶爾有兩根調皮隨著他的動作飄動著,絕沒有達到暴露身份的程度。有了臨時隊友們的幫助,他挑選的這條走廊已經變得空蕩蕩,就算有路過的組織成員,視線也全部集中于平行的高度,并沒有空往下方多看一眼。想要立功的黑西裝們便不幸地錯過了主要抓捕對象,全神投入于新的戰斗當中。尤其是為首的中原中也,當看見紅發男人和大熊裝的玩偶一同出現時,湛藍的眼眸陡然升起濃厚的戰意,根本無暇關注身后悄然溜過的輕巧腳步聲究竟來自誰。這導致匆匆跑過的主謀還有功夫跟前來應援的織田作和紀德隔空打了個招呼,示意自己先走一步。跟著老父親屬性的同盟學會了點寵娃技巧的銀發男人藏在厚重的大熊頭套下,很應景地給他比了個大拇指的手勢,不過由于角度的原因,微妙地有些向下的弧度,于是瞬間就變成了近似挑釁的姿勢。不用說,早已斗志昂然的橘發少年當即視其為開戰信號,第一個朝著兩個擁有類似異能的男人沖了過去。栗原涉無暇去關注他們之間的對決,繼續徑直向主cao控室的方向沖刺,直至見到那張自己熟悉無比的面孔仍然沒有停下腳步,仿佛充滿的彈性的貓球一般,甩著隱形的小尾巴就躍上了對方的膝頭。“森先生,森先生——”他撒嬌似的一疊聲呼喚著,整張臉都埋進了男人的胸口,像吸著貓薄荷一樣,發出了心滿意足的長長嘆息。之前的隔閡仿佛頃刻間煙消云散,變得沒有一絲存在過的痕跡。觀察著貓科動物一言一行的首領先生按兵不動,任由他左蹭右蹭,一雙手都伸進了他的外套之中來回亂摸,依然維持著不動聲色的表象——沒辦法,小家伙的花招太多,動不動就要給他一個“驚喜”,實在是令人防不勝防。以不變應萬變才是最好的辦法。待機中的愛麗絲默默關好門,用身體堵死了他的全部退路。主控室內沒有窗戶,排風管道也很狹窄,并不能容納下栗原涉目前的身形,想要中途開溜的話,就必須打倒她或者……殺死她的主人。第72章森廚.72仿佛沒察覺到身后異能體對自己的防備一般,粉發“蘿莉”依然軟趴趴地賴在森鷗外的懷中不肯起身,好似要將未來一年份的快樂通通吸凈,整個人都跟著飄飄然起來。“森先生……森、先生——”“嗯,我在?!?/br>蘿莉控的首領先生忽然有種登頂人生巔峰的錯覺,就算明知道“她”懷揣著陰謀詭計而來,仍忍不住抬手將礙眼的兜帽摘掉,任由粉色的發絲垂落于肩頭處,形成了一片迷惑人心的溫柔漩渦。送上門的貓,不rua一把都對不起自己的良心(?)。蠢蠢欲動的手指很快落在蓬松的發頂,猶如幫忙梳理般緩緩向下撫摸著,直至隔著細密的阻礙觸及脖頸的位置,方才停了下來。眾所周知,要想降服貓主子,就得學會捏住TA們的后脖頸來作為警示,以免等下鬧得太過不好收場。被他如此侍弄著的小家伙忽然自鼻間發出一聲哼笑,拉著長音感慨道:“森先生,在防備著我呢~”“我只是不想再眼睜睜的看著涉君離開而已?!?/br>懂得賣慘的首領先生平緩地自如應付著堪稱致命性的問答環節,將空巢飼主的角色拿捏得萬分到位,語氣里甚至帶著些許的委屈感,“唉,被拋下是件很痛苦的事情啊,跟我在一起不好嗎?”“阿呀,這可真是……”習慣女性用語的小惡魔故作驚訝地支起上半身,用一雙由于年齡顯得偏圓的稚嫩藍眸凝視著近在咫尺的男人,而后再度“噗哧噗哧”地笑出聲來。“您在說什么啊,首領先生?!彼Φ眉珙^微聳,忍不住用指腹蓋住眼尾,仿佛要抹去并不存在的淚水,口中則意味深長地輕斥道:“趕我走的人不正是您自己嗎?果然,不管是哪位森先生都很擅長裝模作樣呀——”話音未落,栗原涉寬大的袖口處倏爾滑出一柄小巧的匕首,鋒利的薄刃隨著上揚動作扯出一道銀色流光,轉瞬間就貼近了面前男人的頸動脈,為其帶去寒涼刺骨的殺意。幾乎是同時,負責守門的金發蘿莉不知打哪兒掏出了巨型的針管武器,對準了他的背心處,形成了一環扣一環的威逼態勢。而成為夾心內陷的小正太依然不慌不忙,甚至如同玩鬧一般挪動著刀刃,描繪起了男人頸間突起的性感喉結,“看看,我說得沒錯吧?明明不愿對我付出真心,卻想要我交托忠誠的首領先生還真是糟糕至極呢?!?/br>“換做是誰在面臨生死考驗的時候,都不可能坐以待斃吧?”被點名批評的黑發男人從容地找著借口,隨即話鋒一轉,繞開了對自己不利的部分,開始給另外一個“自己”潑臟水:“難道說涉君還在信任著所謂的'院長先生'嗎?托他的福,我們全部都被困在「游樂園」了哦,連涉君也沒有例外……”總結來說便是,天下的烏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