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搐嘔吐,血流水似的往外淌,一會兒就不動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嚇懵了,于是我趁他們不注意就趕緊跑了。幸虧他們沒追我,不然我晚節怕要不保?!?/br>江璃聽的皺眉,安逸了這五天,看來有些本來積分少的人,把積分花光了,然后餓肚子之下,沉不住氣了。這里沒有健全的管理系統,很容易生亂。花樹坐在一旁皺眉,問美姐傷到了沒有。美姐搖頭說沒有,就是嚇著了。江璃問她要不要去沖個澡壓壓驚,美姐又搖搖頭,突然抓住江璃的手:“對了,差點忘了,我進小區后,走過了幾個樓,聽見身后鬧騰,還有人叫喚,叫的挺興奮,我就回了一下頭,看到烏壓壓的一群人拿著家伙什往咱們小區來了,有棍子有錘頭,還有人扛著梯子。感覺來著不善?!?/br>美姐緊張的道:“我就多長了個心眼,遠遠的躲在一堵墻后頭,偷偷看了一會他們,那些人進了小區,直奔前排的房子就去了,還分散開,連門都不敲,直接就爬墻,還拿斧頭劈門,我聽到有人尖叫,聽叫的內容,他們好像在搶食物。我不敢久留,立刻就跑回來了?!?/br>美姐后怕的拍著胸口,“我還怕他們看見我,還特意跑了彎路,躲著跑回來的?!泵澜愀裳室豢谕履?,緊緊拉住江璃:“小江啊,你說,他們會到咱們這里嗎?會不會搜到半路就走了?”江璃擰眉:“這個說不準,畢竟每家能得到的食物有限,他們不一定滿足?!?/br>美姐結巴:“咱們家這么靠里,應該,過不來吧?”江璃道:“這小區雖然大,卻只有一百戶,他們既然敢來,就不會善罷甘休?!?/br>美姐嚇住了:“這,這可怎么辦???他們是不是,快過來了?!”江璃聽了聽,外面還聽不到任何動靜,估計離的遠。花樹站起來,“你們躲起來,我去拿球棒,之后我來守門?!闭f完就要往樓上走。江璃叫住他,“等等?!眴柮澜悖骸懊澜?,他們大約有多少人?”美姐努力想了一下:“我覺著,至少有三四十?!?/br>江璃點點頭,嚴肅道:“咱們把所有食物帶著,進地下室?!?/br>“靠譜嗎?”美姐擔憂。江璃道:“地下室是鐵門,氣窗大小也進不來人,所以很安全?!鞭D頭跟花樹道:“人太多了,不適合硬碰硬,咱們去地下室?”花樹并不固執:“好?!?/br>幾個人迅速行動,花樹還是上樓拿了幾根球棒,江璃和美姐用一個大筐子把廚房里所有的食物都帶上,甚至連鹽罐子也拿了,確定一點沒剩,便準備走,但是江璃忽然頓住,攔住美姐,改了主意,他把鹽罐子放回去,拿出昨天的剩菜放回冰箱,還拿了幾個土豆胡蘿卜放進去,想了想,又拿了三分之一袋面粉放下,這才關了房子里所有的燈,三個人退入了地下室。美姐不明白,問江璃為啥要留食物。江璃回答:“留一些,得讓他們占點便宜,不然他們起疑,不一定罷休,到處亂搜或者搜到地下室入口就不好了?!?/br>美姐覺得很有道理。地下室里其實也是輕裝修了的,有一套沙發和茶幾,貼墻一排博古架;另一半放了雜物;不過燈不怎么亮,鎖好地下室的門,把東西都放在沙發前的茶幾上,江璃聽見美姐問:“燈要開著嗎?”江璃還沒回答,花樹已經答道:“關掉,不然外面能通過氣窗看見咱們里面的人?!?/br>“好嘞?!泵澜愦饝?,把燈按滅了。江璃坐在沙發上,拿著塊牛rou慢條斯理的撕著吃,花樹疊腿仰在另一邊沙發上,用靠枕蓋住臉養神,美姐坐不住,搬著個凳子挪到氣窗前,踩在凳子上仰著頭透過貼著外面地面的小氣窗往外看。由于外面是黑天,路燈照的并不全面,所以院子里很多地方是黑的。氣窗所在的位置就是一個死角,所在外面的院墻一片暗黑。而院門前卻有明亮的路燈,所以美姐透過氣窗歪著腦袋從斜對的角度努力往那邊看,看的一清二楚。在原本的世界,這個小區有健全的安保系統,還有很多保安和物業,進出小區門都要門卡,所以相對很安全,就因為這樣,所以小區內的房子便做的不怎么安全。院墻低矮,落地窗都是普通玻璃,很容易被人侵入。所以在這個地下城里,它就成了不堪一擊的脆弱建筑。很容易被人搶劫入侵,而劫匪們大約也是看中了這一點。等待的時間是漫長的,江璃啃完了整塊牛rou,美姐從凳子上下來三次,遠處的地方傳來了喧嘩sao亂。此時距離他們來到地下室的時間已經過去了40分鐘。花樹已經瞇過去了,還輕輕的打呼。當左邊的鄰居家傳來第一聲玻璃破碎的聲音的時候,花樹的打呼停止了。他一下坐了起來。“來了?”花樹問。江璃用紙巾擦手指頭,“嗯,到了?!?/br>江璃話音剛落,趴在氣窗口的美姐全身緊繃起來,她一下把腦袋縮了回來,然后小心的下了凳子,向江璃這邊輕聲快速的挪過來。與此同時,院墻內傳來有人落地的聲音。落在草坪上的聲音小,落在地磚上的聲音大,發出了“咚”的一聲,有人罵罵咧咧的cao了一句。接下來便聽到了自家玻璃被砸破的聲音。還有電燈的開關聲,椅子的翻倒聲,茶盞的破碎聲,在這靜寂的夜里十分扎耳。然后聽到了有人在樓板上咚咚走步的聲音,腳步略快,來回挪動。左側鄰居憤怒的質問聲也在這時傳來還帶著闖入人的恫嚇。右側花樹家的房子有人罵罵咧咧吆喝:“cao,這房子沒人住,家具都蓋著白布,灰都比墻厚,跟鬼屋似的,嚇老子一跳?!?/br>江璃聞言看了花樹一眼,當然灰暗中看不清花樹的表情就是了,不過隱隱看出花樹露出了一口白牙。美姐緊張的坐在自己剛踩過的凳子上,在離江璃不遠處,全身緊繃,大氣不敢出。樓板上的腳步聲來來回回,持續了約五分鐘,院門外有人趴著墻問:“這家里沒人嗎?”搜家的人已經出了屋子,到了院子里,回答趴墻的人:“沒人,倒是有收獲?!?/br>美姐聽的按捺不住,又悄悄的挪了回去,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