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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樣。我現在的一切都是因為你,你走了,我也不會留下。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那不就行了嗎?”秦卿親了親他,“你要是先走了,我也會陪你的。不管是死是活都在一起,你還有什么好擔心的?”有多歡喜就有多痛楚,顧修的身子微微發顫?!安恍?!我年紀比你大,又受過重傷,多半會比你先走。你不用……”秦卿一巴掌把他的話拍了回去?!吧購U話!當然要一起走??!說不定還有機會一起重生一次!”她用力掐著顧修的脖子晃了一晃,“下輩子給我放聰明點,不準再把自己傷得破破爛爛的讓我心疼了,知道嗎!”“……知道?!苯K于得到期待已久的來生的承諾,顧修發現自己沒有預想中那么欣喜欲狂。曾經秦卿嫁給蘇儀的時候,難道不是抱著同樣美好的心愿?可她終究在并不漫長的人生中耗盡了一切。他對秦卿足夠好嗎?秦卿和他在一起幸福嗎?生命走到盡頭的那一刻,秦卿會后悔嗎?婚禮之前的這個夜晚,顧修肩上多了一份沉重而又甜蜜的責任——他要讓他的妻子一生幸福,永不后悔。(392)按照秦卿不想麻煩、不想應酬、不想被人圍觀的要求,秦mama將婚禮設計得簡潔而又莊重。秦爸爸秦mama親手將蘇儀秦卿交到顧彥顧修手里,看著他們攜手而立,心中感慨萬千。他們的一雙兒女,今天都嫁人了。幸好,嫁得都不錯。顧蕭和顧韜作為男方家長對新人作了一番勸勉??粗Σ[瞇的蘇儀和神情端莊的秦卿,再看看自家兩個又高興又緊張、又想繃住臉又忍不住笑的傻小子,兩位長輩連連嘆息。——這就是顧家的族長和刑堂長老。太丟人了真的!他們是不是退得太早了?!婚禮后的餐會氣氛很輕松,也沒有敬酒之類的規矩,不過四人都多多少少喝了些紅酒。酒量最差的蘇儀被艾頓起哄喂了小半杯紅酒就醉倒了,后半程一直被顧彥抱在懷里。不得不贊一句秦mama的篩選工作做得非常到位。顧彥和蘇儀那么毫不收斂的高調秀恩愛,在場的賓客沒有一個露出不悅的神情,而是給出了無數善意的哄笑、調侃以及祝福、關心。顧彥在蘇儀面前常常害羞,到了外面卻十分撐得住場面。蘇儀醉暈過去,他一手抱著蘇儀,一手握著酒杯,妥妥當當撐過全場,所有的哄笑和調侃他都坦然以對,禮數周全,完全挑不出一點錯處。一直分心關注他們的顧修和秦卿終于松了口氣。“蘇儀這笨蛋!不能喝就不要喝嘛!”秦卿吐槽,“幸好這次顧彥表現不錯??床怀鰜戆?,原來他在外面是這樣的?”“我也是第一次見到?!鳖櫺蕹姓J,“本來還擔心他臉皮太薄禁不起鬧騰,沒想到竟然比蘇儀靠得住?!?/br>“隨便誰都比蘇儀靠得住好嗎!”秦卿不遺余力地鄙視蘇儀。看著秦卿偷偷朝蘇儀做了個鬼臉,顧修忍不住笑起來。仿佛聽到了秦卿正在說他壞話,蘇儀迷迷糊糊睜開了眼睛。酒還沒醒,他也不記得自己在干什么,睜眼看見顧彥,他自然而然地伸手摟住顧彥的脖子吻了上去。這可不是什么嘴唇碰嘴唇的禮節性的吻,蘇儀的吻十足熱辣,舌尖挑開顧彥的牙關長驅直入,勾纏著躲閃的舌頭,挑逗著敏感的上顎……正和顧彥說話的顧五差點把嘴里的酒噴出來。他目瞪口呆地看著顧彥臉上漸漸漲紅,身子微微發顫,喉間溢出細細的呻吟,急忙伸手狠狠掐了他一下。顧彥痛得一哆嗦,終于清醒過來推開蘇儀。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大庭廣眾下被蘇儀親吻到失神,顧彥又羞又惱,恨不得一把掐死那個還在努力往他身上蹭的小混蛋。“你……你先帶蘇儀回去吧?”顧五努力忍著笑,聲音有些奇怪?!按合豢讨登Ы?,大家都能諒解的!”顧彥瞪他。他們是午前舉行的婚禮,這會兒是午餐會,離“春宵”的時間還早著呢!就這么一走神的功夫,蘇儀又哼哼唧唧地纏了上來,手還不老實地往顧彥衣服里探。顧彥還沒怎么樣,顧五先慌得不行了,左右看看還沒人注意到他們這邊的動靜,急忙把顧彥往外推?!翱熳呖熳?!還打算表演給大家看怎么著!”顧彥拿喝醉了了蘇儀沒辦法,又不忍心索性打暈他,只好在顧五的掩護下躲躲閃閃地往外走,心里把哄蘇儀喝酒的艾頓罵得狗血淋頭。好不容易撤出禮堂,顧五看著蘇儀死命纏著顧彥的樣子又犯愁了——瞧這架勢,顧彥也沒辦法自己開車回去了吧?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顧五從顧彥身上搜出車鑰匙,親自開車送他們回家。上路沒多久顧五就后悔了。這兩個混蛋……在后排座椅上干什么!不到半小時的車程而已!就那么忍不住嗎!顧五純屬站著說話不腰疼。他沒被蘇儀纏過,不知道那有多折磨人,無法理解顧彥的苦處。事實上顧彥已經用上全部毅力來抵抗蘇儀的誘惑與侵擾,可是……顧五飛快地瞄了一眼后視鏡,發現顧彥已經被蘇儀壓在了身下,頓時頭皮一緊,一腳油門踩下去,最高限速往顧彥家狂飆。開到目的地的時候,顧五完全不敢看后視鏡了。他一邊手忙腳亂地翻找著車庫門的遙控鎖,一邊極力命令自己不要去聽后座的任何動靜。可是……這該死的車庫遙控到底在哪!顧五遍尋不著,只得硬著頭皮打斷后座兩人嘖嘖有聲的激吻?!邦檹?,車庫遙控在哪?”……不管怎么說,讓他先把車停進去??!停進去之后這對小鴛鴛愛干嘛干嘛!現在車還在路邊!人來人往都能看見的!顧彥一手壓制著蘇儀作亂的雙手,一手摸出車庫遙控打開門。顧五如蒙大赦,趕緊把車開進去,停妥之后招呼都不打一聲地沖出門外,奪路而逃。顧彥用最后的理智關上車庫,終于再也撐不住了。一路的壓抑和忍耐化作最狂烈的激情,他一把扣住蘇儀的后腦勺兇狠地親吻他,直到蘇儀發出痛楚的嗚嗚聲,掙扎著想要逃開。……這時候知道要逃了?太晚了!顧彥一手扣著蘇儀索吻,另一手輕輕松松將他從禮服中剝了出來。撫摸著蘇儀微微顫栗的身子,顧彥終于放開蘇儀,看著他小聲哼哼著抹了抹嘴,又記吃不記打地主動湊過來。顧彥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蘇儀曾經喝醉過一次,對于酒醉之后發生的事情完全沒有記憶。也就是說,這會兒不管他對蘇儀做什么,蘇儀清醒之后都不會知道。(393)顧彥抱起被他剝得光溜溜的蘇儀往房里走。早春的天氣還有些涼意,蘇儀瑟瑟發抖地直往顧彥身上蹭,委屈地嗚嗚著,“冷……”“很冷嗎?”顧彥抓著蘇儀不讓他往被子里鉆,反而打開衣柜,捧出一堆毛絨絨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