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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男主角嗎?還有導演,好像權力也挺大的?!?/br>“所以你還陪他們去唱KTV?”“對啊,我唱得還不錯的?!?/br>蘇哲盯著向北,試圖找出一丁點撒謊的痕跡,奈何向北的表情管理真的一級棒,或者說他習慣了掩藏內心的想法,這也是可以理解的,畢竟他“法隨言出”,如果直白地表達想法可能惹來很多麻煩。“如果聞海因為你的離開而生氣呢?”蘇哲道。向北一歪腦袋:“關我什么事?”“不不不,你等一下?!碧K哲整理了下目前的對話,“也就是說,你知道你的做法會引發對方的好感,會讓對方親近你,甚至有可能扭曲對方的性向,給對方惹來麻煩,但是你不在乎,對嗎?”這次向北沒答話,只是點了點頭。蘇哲沉默了一秒,問:“你這一套目前為止有失敗過嗎?”“目前的話有,你啊?!毕虮钡?。蘇哲:“……”有些時候,不破不立啊。蘇哲湊到向北面前,道:“既然你這么說了,好,我現在看上你了,準備立刻和你上床,來嗎?”向北一愣,道:“如果我說我不喜歡和你上床呢?”“關我屁事?”蘇哲如同表情包中的張學友般說話,爽快極了,“我如果喜歡你了,想和你上床有什么問題嗎?按你的邏輯這不是理所當然的事嗎?”“但是……我不愿意啊?!毕虮甭冻隽艘唤z茫然,“你如果喜歡我,難道不應該尊重我的意愿嗎?”“但是喜歡一個人因此想和他有肌膚之親,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吧!如果你不愿意,我對你的喜歡和好感就會消退,對吧?”蘇哲越講越帶勁,跳下床撅著屁股擺出馬步笑嘻嘻地道,“邏輯很正——?!桑??”向北的笑容消失了,輕輕說了句:“我突然覺得你一點也不可愛了?!?/br>“哈哈哈哈!”蘇哲爽快地大笑三聲,在房間里開心地跳起舞來,轉圈之時看見一個旁白框出現:這個作死的家伙并不知道激起向北的斗志并不是什么好事。蘇哲還在琢磨著“作死的家伙”是誰,門突然被敲響了。☆、第17章敲門的是張純畫,那位有望沖擊影帝寶座的男演員,樓上清宮劇的男主角,怨念事件的當事人。開門的一瞬間蘇哲渾身汗毛都豎起來了,肌rou戒備式繃緊,擠出一個笑容道:“您好?”張純畫一笑,以熟捻的語氣道:“兄弟,還記得我嗎?”這對話太出人意料了,蘇哲一頭霧水:“???”“七年前有個戲叫的,你做的武指,我當時是男配啊?!睆埣儺嬓ξ氐?,“你那時候是我的替身,咱們還一起喝大過呢?!?/br>蘇哲哪是不記得了,是這種事不好提,張純畫現在正當紅,七年前合作過一部戲的武指湊上去說什么都是舔著臉攀交情,他萬萬沒想到張純畫居然還記得,頓時有些驚喜:“哪能忘啊,這不是……人多眼雜?!?/br>那句人紅是非多就不必提了,大家都是圈里人,都懂。“真沒想到還能合作?!睆埣儺嬓χf。張純畫笑得很開心,眼睛里仿佛有星星在閃,他的長相并不是特別出眾,但是瞳孔面積大,一笑起來再加上拍戲時的大聚光燈,反光面積大上鏡效果極佳,只是沒想到在這么黯淡的光線下居然還能笑出這樣的效果。蘇哲當初見到張純畫真人時就有過感慨,這小子如果能紅就好了,畢竟演技是真的靈氣,但是紅不紅這種事要看運氣,有時候一部不被看好的草臺班子戲或者大佬的隨意一瞥就能決定一個人的命運,單純努力并不能代表什么。現在出名了,看見有才華的人獲得應有的回報是件快樂的事。這種開心在想到怨念后瞬間消失了,蘇哲的笑容變得有些勉強,甚至不敢直視張純畫的臉,這種低落在看見旁白框后達到了頂點:蘇哲從不知道有人曾思念他,不知道有人曾為他而努力,命運總是喜歡假裝給出選擇題,實際上所有答案都是扣分項。這番話的意味實在太明顯了,蘇哲呆呆地看著旁白框許久,恨不得沒看過才好。“你受傷了早點休息,我就是來打個招呼?!睆埣儺嫼苡蟹执绲亟Y束了客套,點了點頭就離開了。蘇哲站在門口做了足有一分鐘的雕塑,直到向北都發現了不對,他猛然轉過身,停頓了一秒后無表情的臉猛然沖向北咧開了一個熱烈的笑容,溫柔地道:“向北……哥?!?/br>向北:“……”如果有尾巴,向北此時的尾巴肯定已經豎成一條警惕的直線了。“那個怨念啊,吃完人有沒有挽救的辦法?”蘇哲忍著內心想要逃走的沖動,努力擺出可愛的態度,“就是,被吃掉的人有沒有可能還活著?”向北一挑眉毛,戰術后仰的同時嘴角瘋狂上揚:“哦,你為什么想要知道這個?”“就是,覺得那什么,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嘛?!碧K哲努力找著理由。“我又不是和尚?!毕虮弊藙萦崎e了起來,“我也不認識剛才那個人啊?!?/br>“但是那個人很紅唉,你看,他還認識我,我如果真的救了他應該能給我們不少報酬?!碧K哲還真找到一條邏輯上無懈可擊的理由,“你也知道我剛分手,買房上車的首付又不夠,如果這時候能夠買個房子搬個家肯定能舒緩心情,是不是?再說了,讓林安吃癟你不也高興嗎?”坐到床沿的向北突然看了過來,帶著點懷疑問:“為什么你覺得讓林安吃癟我會高興?”“呃,我看你對他的態度似乎也不怎么樣,大概你很煩他……吧?”蘇哲賠著笑臉道,為差點兒說漏嘴而心驚rou跳。向北不置可否地“嗯”了聲,低頭想了會兒,招了招手。“向北哥有什么吩咐?”蘇哲都在內心唾棄自己的狗腿,奈何形勢比人強,他這時候份外希望挽救一些美好的東西,不管屬于他還是屬于別人,更何況這點兒美好還與他有關,“要我做什么嗎?”向北站起來進了衛生間,打開了浴缸放水。酒店的浴缸和水壺蘇哲是從來不用的,無論多高級的酒店都不用,鬼知道以前的住客拿這兩樣東西干了什么,而且保潔是絕對不會仔細清潔的。我cao,這貨不會是準備把我淹死在浴缸里吧?蘇哲懷疑了一會兒,暗中比較了一下彼此的體格,論身高他是比不過,但是論斗毆他絕對不帶怕的,畢竟體育系畢業還當了武替,就算受著傷勝負也是□□開,他唯一怕的是言靈,不過,向北祭出言靈的話他還掙扎什么,根本沒贏面??!想到這里,蘇哲頓時就放松了,淡定地走進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