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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蔚之前,秦冕根本沒把‘分手’的流言當真。“哪里合適了?”陳哲討嫌地打了個比喻,“他跟你一樣驢倔,你想把他當寵物安排好,人家可不當你是主人都愿意聽?!?/br>“……”秦冕翻了個白眼,轉身要走卻被這人厚顏無恥纏住,“滾開?!?/br>“我還沒說完呢?!标愓芄室馄^,腦袋也擱他肩上,“你管天管地恨不得所有事情都替他管完,這么強勢,他配合你嗎?這姓白的小子血壓不高,但心氣高啊。你再強硬也壓不住他,強強相撞,必有一折?!?/br>“……”陳哲欠揍地一指房內,“喏,你自己看。人家小秦蔚就跟你不同,姿態放得多低呀,那兩人在一起還有點軟硬互補的感覺。也別不服,這一點‘示弱’,你秦冕真做不到,還是跟你那個小秘書黏糊去吧?!?/br>“別胡說?!?/br>“哪里胡說了。哎還真別說,你那秘書配你有點意思。一個愿主一個愿奴,你就是強硬一輩子,感覺他也樂得住?!?/br>秦冕的臉色愈發難看,這回不待他轉身,又被另一個聲音叫住。“喂?!辈恢螘r出現的高揚,已經站在離人兩米遠的地方,“我忘了,你姓秦還是姓衛來著?”秦冕皺眉,“你是在叫我?”“對啊,我們見過一次吧,很早之前?!备邠P撓著脖子近他兩步,兩人身高不差,面對面站著完全不落下風,“我知道你對我哥有意思,但他真的不稀罕你那幾個錢?!?/br>高揚并不清楚內情,從秦蔚模棱兩可的話中,只大概猜到白鹿受傷與眼前這人脫不了干系。畢竟一晚上幾大百的單人病房,若是沒人買單,他們還真不太住得起。“你可能誤會了?!鼻孛釋Π茁箒須?,但對面前這個全心護著白鹿的高揚卻有耐心,“我沒有用錢拴住他,我們之間,不是錢的關系?!?/br>“得了吧,我哥之前差一點都死了你知不知道?!备邠P對他印象不多,自然也不客氣,“不是錢的關系?那他住院的時候也從沒見你來過啊。這些年里我哥經常做夢會叫一個人的名字,但那個人他真的不姓秦,也不姓衛?!?/br>“……”秦冕眼皮一跳,“那姓什么,姓駱嗎?”這回愣住的換了高揚,他的心事都寫在臉上,毋庸多猜。男孩轉臉看向病房那頭,見里面的白鹿被秦蔚逗得直笑,才露出稍微舒心的表情,“姓什么還重要嗎……反正我求你了,放過他吧,成嗎?”“……”等秦蔚和高揚一塊兒離開了,白鹿才想起自己落在陳哲辦公室里充電的手機。一個笨拙的翻身下床,單腳跳著就往電梯口去。剛跳過轉角,險些撞上迎面而來的男人。對方及時退后一步,白鹿也是??伤挥袉文_,身子一晃,整個人都要塌了。秦冕飛快抓住他前襟,將人拉了回來。見人站穩,才慢慢松手。“秦先生!”白鹿一驚,秀氣的眉眼當即展開,“你怎么來了?”盡管展開,比起以往仍然顯得含蓄。男人打量他一圈,視線落回他腳上的石膏,“我來拿藥?!彼娝劾镩W過明顯的慌張,才想起這人背地里恨不得跟他‘分手’。心口發堵,又胡亂添了個理由,“替書詞來拿?!?/br>“……”白鹿太想他了,他多想撒潑耍渾將人抱住再不撒手??梢宦犚姺綍~的名字,想起那些半真半假的分手流言,立馬焉了,連眼角都耷拉下來,“他傷得很重么?”也不曉得是吃醋還是懊悔,心情有些復雜。白鹿怎么都不會料到,竟是他自己一手,將方書詞推進了男人的懷里。“不輕?!鼻孛崾冀K語氣冰冷,惜字如金,是副全然不想與人交流的狀態。白鹿當然知道他還在生氣,別說原諒,就連一點rou眼可見的緩和跡象都沒有。兩人不過碰巧遇見,對方看他的眼睛已經開始冒火。見秦冕要走,白鹿急得跟著跳了兩步,站得晃晃悠悠,“秦先生,我……”一句‘我好想你’若是放在平時,半真半假,鬧著笑著調著情,隨口多半就說出去了??蛇@種時候,白鹿本能就慫,慫得發怯,慫得抬不起頭。秦冕耐心不多,等不來下文,拔腿就走。“秦先生!”白鹿追上去,口氣更慌一些,“回……今天會回家么?”男人頭都沒回,用行動告訴他答案。“……”白鹿情急伸手,抓住他衣角,垂著眼睛,“那……什么時候回來?”秦冕終于轉身,仍然面無表情,“回家做什么?”他以為白鹿迫不及待要跟他攤牌,語氣幾乎壞到極點。“我們可以談一談?!卑茁挂娪修D機,以為對方松口,連音色都亮了兩度,“我們找個時間,重新談談,好不好?!?/br>秦冕冷笑,“我給過你時間了,而你卻繼續用它來騙我?!彼室馄乘滞蟮奈恢?,還好,那竄珠子此時已經沒了。白鹿自知理虧,無法反駁,“對不起……下一回,下一回不會了……”“哪里還有下一回?白鹿你還不明白嗎,我們之間恐怕沒有信任了?!鼻孛岷翢o委婉,逐一掰開這幾根礙事的手指。白鹿咬著嘴唇拼命搖頭,被掰開的手指復又纏住男人的手,他想認真道歉,也深知道歉無用,“對不起?!?/br>“回家又能做什么,嗯?除了作愛,你難道真的好意思跟我提分……”‘分手’二字于秦冕并不輕松,他終究沒忍心說得出口。一次又一次真心付出,可不是為了被人肆意嘲弄。就算白鹿遲早要離開,那也不可能讓他走得這么便宜。男人深呼吸一口,強抑憤怒,“放開!”白鹿還是傷者,他無意這時候找人算賬。他僅僅多看他兩眼,就知道自己還在心疼。“不放……放開你就走了?!睂Ψ降睦淠畱B度令人心寒。情急之中,白鹿脫口而出,“就算是作愛……作愛還不夠么?”句不達心,詞不達意,這不是他想表達的意思??赊D念一想,如果還能作愛,他至少還能見他,只要還能見面,就總有機會解釋清楚。“你說什么?”秦冕一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如果你不相信我的感情是真的……”白鹿尷尬地抿著嘴唇,攥緊拳頭,硬著頭皮將人拖住,“但身體總不會說謊吧?!彼蝗惶痤^來,是一雙清澈得似乎隨時能哭的眼睛,“你每次碰我的時候,它都會給你反應……那總不可能都是假的吧?”秦冕抓著他肩膀將人摁在墻上,狠狠揪住他頭發,“原來這才是你的目的,你的身體渴了,所以你想起我了?”迫于壓力,白鹿渾身一顫。他點了點頭,喉頭一抖,“我想你了?!?/br>與性慾無關。“上一回還以為弄痛了你,看來是我白cao心了?!鼻孛釟庑?,故意以下身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