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3
書迷正在閱讀:他的白月光,渣功一百級、多馬甲救世指南、布偶貓被影帝標記了、你們輕一點(H)、擦冰走火、穿成古早反派后我崛起了、請和危險的神明談戀愛、他帶著金手指第21次重生了、劇院之王、我養的毛茸茸都是大佬
索著悄悄溜回別墅,背光的走廊靜謐得讓人心慌。他不曉得駱河在哪一間屋子里冥想,怕自己動靜吵到對方,怕男人生氣,又在床上折磨自己。直到一聲凄厲尖叫,劃破整片凝固的空間。白鹿尋聲回頭,是那個總是鎖著門的房間。被好奇心驅使著,他一步步走過去,顫抖的雙手輕輕落在門把手上。雕花的木門一點點稀開,白鹿的瞳孔驟然放大。視野中是兩具擠壓在一起的丑陋身體。駱河掐住對方的脖子,把一根粗碩的塑膠陰頸粗暴插進身下人的身體。陌生男孩的眼睛被熟悉的布條綁住,他四肢扭曲地被綁成一顆異形的粽子。男孩渾身赤裸,像被喂了大劑量的舂藥,皮膚呈現出一種不正常的夸張的紅粉。脖起的***腫得發紫,傘頭的小孔里還插著兩根奇怪的東西。駱河拔出塑膠后拿著一根皮鞭,死命地抽他。又用更奇怪的東西,硬生生插進他收縮的杠口。男孩眼淚鼻涕糊了一臉,凄慘的叫聲刺耳得像一只惡心的肥豬。白鹿聽見駱河無比溺愛地叫他,一遍又一遍。“鳴鳴。鳴鳴。鳴鳴?!?/br>白鹿當場轉身跑出門外,跪在地上洶涌嘔吐。他突然想起躺進救護車里的沈玨,男孩下身如柱的鮮血將身下的白布完全浸透。駱洲從車上下來,好整以暇站在他面前,連同冷漠的陰影全部投在他身上,“我送你的驚喜還喜歡嗎?從今以后,你還好意思說你跟那個男人是‘相愛’的?”他蹲下來,兩根指頭夾起白鹿的下巴,看著他的眼淚流進嘴里,“你是真拎不清楚什么是愛情還是跟我裝瘋賣傻?這次只是警告,如果你仍然覺得跟那個變態還有以后……”他恐嚇他,“那我奉陪到底,我有一百種方式玩兒到你寧愿去死也不想留下來?!?/br>而真正壓死駱駝的,是駱洲最后一句話。“聽見他叫他‘鳴鳴’了嗎?他可以把每一個跟他作愛的人都叫成鳴鳴?!瘪樦扌蕾p著白鹿這張由于驚嚇過度而扭曲的臉,“我好心提醒你,他嘴里的‘鳴鳴’,可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br>但他當年并沒有一同告訴白鹿,駱河口中的‘鳴鳴’,究竟是誰。第九十九章修改身份等同背叛晨光熹微,從沒遮嚴實的窗簾縫里劃出一道亮線。豆腐白的墻面被斜著一刀切成兩塊。一只蒼白的手從棉被中抽出來,將汗濕貼于臉頰的發絲盡數捋到腦后。白鹿慵懶地轉了個角度,臉上飽滿的汗珠折出彩虹的光澤。“鳴鳴?!鼻孛釓纳砗髮⑷谁h進懷里,連同對方支出被褥的手肘一并摟住。剛經歷完高朝的聲線,帶著回味無窮的顫音。白鹿聽見男人這樣叫他,整個身子都狠一哆嗦。“怎么,還不習慣?”秦冕將頭卡進他肩窩,低沉的聲音正好擦過耳朵。兩副汗涔涔的rou體胸背緊貼,是作愛后慣用的溫存姿勢。白鹿總愛曲腿將身體縮成一團,后背的男人正好用肩胯勾出他柔和的輪廓。“以后我都叫你鳴鳴,好不好?”這是攻心的伎倆。自從秦冕發現這樣叫他,白鹿會更容易在作愛時主動。若是叫得再久再濃,把‘白鹿’活生生地叫成‘白鹿鳴’了,那自然更好。畢竟感情沒摻過水,前陣子丟失的熱情,隨著時間過去不難又撿起來。白鹿閉著眼睛,大口喘息。若不是身體誠實,就像睡著了一樣。主臥床寬,秦冕以胳膊支起身體,探身到極致的角度,才勉強挨到床頭柜把手。他拉開抽屜,摸出個九成新的硬盒。單手兩三下拆開,取出里面的東西又滑進被窩。兩人才將結束一場單方面的發泄,秦冕射在他身體里,而白鹿仍然硬著。秦冕摁著他小腹使人的屁股與自己緊貼,下一瞬間已經伸手繞前,將高檔材質的自慰器套在白鹿欲軟不軟的性器上面。“??!”白鹿嚇得夾緊雙腿,當場叫了出來。“放輕松?!鼻孛岵林?,“它那么漂亮,從沒用過是不是有點可惜?”白鹿一怔,慢慢打開由于受驚而蜷成一團的身體。男人技巧絕佳,僅僅taonong兩下,焉塌的小傘又圓潤起來。白鹿舒服地嗯哼兩聲,不再掙扎,像只落網的獵物,心甘情愿跌進獵人網中。“什么感覺?”與夕獨佳補荃。“晤,涼……”男人輕笑,一聲熱氣的鼻息噴到白鹿頸間,修長的指節已經抵在他的尾椎,“那看來還是你的這里舒服一些,你的暖和?!彼牧硪恢皇忠矝]閑著,手指順著光滑的股溝頂進白鹿仍然松軟的xiaoxue,打著圈兒地捻刮起來。白鹿條件反射夾緊屁股,“別弄,會流出來?!?/br>“我幫你摳出來,不喜歡?”“在這里?”白鹿腹背受‘敵’,前后都被照顧得極好,不情愿地分神應付壞心眼的男人,“會弄臟床單?!?/br>“臟就臟了,這床上的痕跡難道還少?”白鹿想想也是,秦冕都不在意,他又計較什么。索性丟了包袱將一條腿抬高掛在男人身上,使對方的手指能夠進入更深一些。秦冕見人開始不受控制地顫抖,知道他快到了,剛一加速就聽白鹿叫著射出來。稠郁的jingye撞到自慰器上,秦冕手中一熱,幾乎錯覺它們撞在自己手心。男人拔掉膠套,以指腹反復研磨對方仍然不停張闔,像在呼吸的小孔。每碰到一下,白鹿的身體就過電似的彈跳一下。秦冕下床前還不忘親一口懷里人汗濕的額頭,“下回要是再分心,我就要懲罰你了?!?/br>白鹿賭氣似的轉身背對他不看,也不說話。“都出來了還跟我生氣?”秦冕好脾氣地繼續哄人,“知道你不高興書詞天天跟著我,可他的確能夠幫到我。這回出差可能久一點,最多一周就回來?!?/br>白鹿擺明不想聽他說話,將被子一扯,遮住腦袋。“小兔崽子?!鼻孛峥此葱?,嘆了口氣,俯身隔著被子,對著他耳朵,“下周出差,也帶上你?!?/br>近來連續幾場,秦冕每一回全情投入,可白鹿總是做一半就跑神。他的男人是個典型的工作狂,不是正在工作就是準備工作的狀態。滿打滿算,連方書詞陪在秦冕身邊的時間都遠遠多于自己。拋開出差的日子,秦先生倒是每晚都會回來,盡管有時到家已是第二日清晨。他簡單清洗一遍,躺進被窩再摟著白鹿小憩一會兒。白鹿睡眠很淺,被他吵醒后會慣性轉身將人抱住。兩人纏綿著一直摟著或是不小心擦槍走火直接做完全套。雖然沒人再主動提及改名的事情,可不代表這事就此翻篇。不提是害怕壞了氣氛,冷了人心。白鹿不愿妥協,秦冕也是。一個感性地執著于‘修改身份等